朗将站在那里看见这几人还在撺道,从旁边的士兵手里接过一把硬弓,又接过一支箭在手,在人群中寻找了看到伊人特别的活跃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张弓搭箭,“嗖”的一声,箭矢直入那人眉间。
他又以极快的速度,又拿了一支箭搭在弓上,迅速的又是一箭,将另一个到处撺道的家丁也射到在地,这一下,所有人都吓得趴在了地上。
朗将看着趴在地上的这些人,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没有人站出来,那就赶紧回去,再这样闹下去,这两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民众是什么,他们就是别人手里的枪,而枪就意味着要被别人使用,而枪也不需要有思想,只要知道自己是枪就行了。
现在这些民众都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呀!怎么一言不合就射杀了两人,这哪里是来请愿的,这是来送命的呀!
朗将说过之后,农户们都是徐徐往后退去,顿时就将那几个家丁露了出来,朗将一指那几人道:“抓起来,慢慢审!”
这一下可好,周边立刻就窜出去还几人,将地上的几名家丁全部抓了起来,这一下可是绑的结结实实的。
朗将看向那两个张大嘴,依然瞪着眼睛的死人,厉声道:“将他们在这里暴尸三日,不准收尸,谁敢收尸,与其同罪!”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士兵按照陆晏的命令一项项的认真清查装置的账册和各项的物质,而庄子里的人也都是极其配合的一起核查他们庄子的资产。
而大门口的那两人别说三天了,等他们五天核查过之后,还是依然躺在那里,根本就饿米有人为他们收尸,最后还是朗将将他们挖坑掩埋了。
这两人的遭遇,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这些下人几岁下人,主子们绝不会为了他们以身犯险的,但是如此一来,反而是冷了那些跟着他们办事人的心。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庄子的清查工作很是顺利,在潭州的那些皇子们也不是很在意浏阳的事情了,经过王辉的计算,所有有庄子的皇子皇孙,还有皇族们,都得到了一份按年分配的薪俸。
这些皇族一想这也不错,自己什么也不用做,每年都能得到将近十万两银子,虽然不少,但对于这些皇族来说,根本就不够花。
可是姚庄却是出了一个馊主意,那就是限制这些皇族的规制,另外就是给他们安排一些事情做,让他们有钱也花不出去。
这个主意一出,立刻就让马希声喜出望外,比如说随行的人员被受到限制,原来每个皇子出门,俺都是前呼后拥的,每个十几二十人,哪都不好意思出门。
现在规制规定,一个没有称号的皇子出门只能带六人,一人驾车一人随行,四人护卫。
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规定男仆四人女仆四人,每迎娶一位妾室,可以多两名女仆,但是最多只能娶两位妾室,而家里面的摆设还有各项用度也都是具体到了一匹马一座院。
这样一来,皇族的院子是皇家赏赐的,而他们十五岁出宫建府之后,奴仆也是皇家赏赐的,也就是说这些皇族每年的薪俸完全能顾得上他们的生活,如果略微节省一些,他们的生活还是能过得很好的。
另外就是鼓励他们出来做事,不管是去那个衙门做事,就会有另外的薪俸,这就有了两份薪俸,所以说,美好的生活要自己创造是姚庄的中心思想。
陆晏眼看着浏阳的庄子清查进入了尾声,可是他却是越来越犯愁了,他暗自查访的“铳”,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东西竟然仿佛在浏阳消失了一般。
浏阳的一些老人还是知道一些这个“铳”的,可是怎么制作,就不知道了!
原因就是这件“铳”只有每年过春节的时候,民众用这个东西驱赶年兽用的,可是自从浏阳的庄子都被庄主和权贵侵占之后,这个“铳”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人制作了。
因为这个“铳”有杀伤力,因为这个铳而受伤的民众很多,于是这里的各家庄子管事知道以后,就严加禁止了这种“铳”的存在。
但是民间依然还是有人知道铳是怎么制作的,可是看到是官府问询,一个个都是讳莫如深,就连皇家作坊常年制作炮仗的工匠也都是推说不知。
陆晏不准备将制作“铳”这个秘密宣扬的到处都是,也就只能是在暗地里查访,几个月下来,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