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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养第9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辣,直接整个麻辣锅不结了!”林修洋最讨厌繁琐的事儿,钱串串能吃辣的事儿军大院上下都知道,现下除了她就只剩他们这帮子大老爷们儿了,可身为大老爷们儿再怎么说也不会一点儿辣椒不沾吧?

    钱串串一愣,她看了看林修洋,又转而看了看江平,想到之前她曾答应过江平不把他因为逞能吃辣椒而导致急性胃炎的事说给第三人听的事,可现如今倒把钱串串给难为住了。

    “额,我……他,江平他前几天发烧了,得吃清淡的。”钱串串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还不算糟糕的由头。

    可严少辰到底是个读过军校的人,逻辑思维能力本就比别人强些,因之前就见林修洋在提到麻辣火锅时江平的脸上就显露几分排斥的神色,他自然会断定钱串串买鸳鸯锅纯属是为了江平。

    而因严少辰的脑子里就从没出现过顾及颜面这一概念,他心直人更直,转头问了江平一句:“平四,你是不是不能吃辣啊?”

    江平被严少辰问的顿时哑言,张着口愣是百口莫辩,倒是一旁的程劭杉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就整个鸳鸯锅吧,我不吃辣。”

    江平还没给程劭杉递个答谢的眼神,人就又被章月问上了。

    “劭杉不能吃辣这事儿我也是偶然得知,只是平四啊,你丫不能吃辣的事儿咋被钱串儿知道了?”章月摸了摸下巴,故作一副沉思状。

    “额,她无意间发现的,那都是老早前的事儿了。”江平被人问的知道没了退路,只得硬着头皮捡着无关紧要的话说。

    可有句老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用在江平身上更觉合适。章月倒不忙着求证,抱着手臂走到严少辰的跟前,和他随口聊了些别的。

    这倒让站在一旁围观了整场“猜谜游戏”的钱串串暗叹这行妖孽道行深厚,她自佩不如。

    可就在江平以为这件事在超市就已经瞒住了所有人时,他的秘密却没就此停下,就在回到钱串串的公寓里,一盒吃了只剩两片的胃药又引起了心思缜密的章月的注意。

    他拧着眉看了眼药片,又想起方才在超市里钱串串就以江平前几日发烧为由头提议要买鸳鸯锅的事儿。他顿时勾唇一笑,指着桌上的胃药,压低了嗓音凑到钱串串耳边:“这是前几日平四吃的吧?”

    “额,”钱串串猛然一愣,她疑惑的看了眼章月,小声问了句:“你咋发现的?”

    章月给严少辰递了个眼色,见对方会意,就抱着手臂没再多言。

    严少辰转了转眼珠子,淡淡的说:“如果没猜错,真相大概是平四因为吃了辣椒而引发的胃病,近而又再得的发烧吧?”

    妖孽,妖孽当道啊!钱串串对严少辰的推理分析自然心生佩服。如今这么一闹却让江平在这帮兄弟面前是颜面大失,硬生生成了哥儿几个闲来无趣的八卦笑料了,而此时抱着这口鸳鸯锅的不是旁人,正是江平,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刻,江平真觉最近的生活实在是诙谐幽默。

    ………………

    “火锅配白酒,日子乐久久。”开饭前消失了许久的章月不知从何处弄了瓶五粮液,桌上的其他人见着有酒相陪顿时兴奋的炸开了锅,都嚷嚷着要满上。

    “哎呦呵,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不然今儿这饭桌上还真是缺了乐趣。”林修洋见了酒跟见了宝贝似的,赶忙麻利儿的把几个人杯子里的饮料换成了白酒,而桌上唯一没换的却只有程劭杉一人。

    “劭杉哥哥不来口?”林修洋见他一直捂着杯口没让他把酒倒上,顿时心下疑惑起来。

    “不喝,我不好这个。”程劭杉淡淡的看了林修洋一眼,而后便举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此时的程劭杉自然不知道有天自己也会喝醉,会为了一个人方寸大乱。

    林修洋顿时郁闷,虽特想把程劭杉杯子里的茶水换掉,可无奈对方气场太强大,实在没必要硬来,只得拿着酒瓶子找章月寻安慰。

    酒过三巡,能举杯畅饮的话全用了个遍,可到底是林修洋鬼点子不少,他凑到章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章月的脸上渐渐浮现了几分笑意,待林修洋把点子出完,他满意的笑了笑,“如此,甚好,甚好。”

    章月示意林修洋回到自己座位上,他轻咳了两声,“东西吃的差不多了,可酒还剩不少,不如咱几个玩儿个游戏,把酒给喝完了?”

    说完章月朝钱串串邪恶的笑了笑,不等钱串串来问,他就起身把他们几人的酒给倒上了。

    “洋子,要你备的玩意儿整齐了没?”章月一打响指冲还窝在厨房里捣鼓道具的林修洋喊了声。

    “来喽!”只见林修洋手中端着一托盘,里面参合着杂七杂八的不少东西,林修洋支着桌子,说道:“咱来玩儿抓阄儿游戏,兄弟的手里已经备好了几个,待会儿咱一人拿一张,一切均按这上面的指使办事,如果不愿领取任务,那就罚酒三盅。”

    林修洋的提议一处,几个当事人都表示同意,毕竟此时是酒过三巡,脑子总有些不大清醒,可等钱串串清醒时,却发现自己早已深入狼窝,进退两难了。

    程劭杉见大家都看过自己的纸条,也同样从他们各自的脸上或多或少收到了不情不愿的神色,他就轻咳了声,道:“开始吧,按你们的排行顺序来。”

    章月把纸条给了程劭杉,并与之宣读,“章月,罚酒三盅。”

    章月很是从容的喝下三盅五粮液,此时他只觉自己的任务最没意思,可当他围观了其他几人的任务后,这种念头便打消了。

    因老二不在,身为老三的严少辰补缺口。当程劭杉拿了纸条,看了眼,淡定的说道:“严少辰到大街上抱着一根电线杆大喊‘我的男题终于有救了!’”

    程劭杉此话一出,除了他和严少辰,其余四人均捶着桌子笑的不能行,若不是林修洋收到了严少辰警告的眼神,恐怕他还不知自己待会儿会死的多难看。

    “兄弟,走着吧,下楼寻寻哪只电线杆上贴有治男题的小广告啊。”章月忍着笑,打趣了严少辰后朝林修洋屁股上就是一脚,“就丫鬼点子多!”

    “老大,冤枉啊,咱这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呐!”林修洋心下委屈,暗想来沈阳不过日的光景,自己的屁股上一边一个的就被两位哥哥踹了,心生郁闷,默默的对起手指来。

    此时已是深夜,虽街上没什么人,可严少辰仍旧心里不爽,他冷冷的看了林修洋一眼见对方顿时打了个冷颤才罢休,他寻了根电线杆按照纸条上所说,抱着柱子,沉着脸,朗声道:“我的男题终于有救了!”

    深夜寂静,严少辰“慷慨激昂”感慨自然如划破沉寂的一把匕首,声音在周围回荡,他的脸色很难看,转过头对程劭杉冷声道:“下一个,林修洋。”

    林修洋自知得罪了严冰山,他虽心有不平却按捺着不敢发作,苦着脸陪笑说:“成成,我的百味酒,哥哥你来调制如何?”

    严少辰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却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郎中在此想问姑娘们是否对瓶子和串儿的任务很感兴趣?都来猜猜他俩的任务会是怎样的,猜对的孩纸郎中有奖励呦~

    更新完毕,姑娘们看文愉快,特此打一小广告,郎中的专栏,收藏有惊喜呦~

    vv26、喝交杯酒

    26、喝交杯酒

    林修洋被严少辰冷冷的看了一记后就全身发冷,他内心打鼓将来的态势应该由不得他说个不了。在大院里他可以偶尔挑衅章老大的怒点、平四的忍让力,却从不敢调蓄严老三的极限。

    他默默的走在严少辰的身后,偶尔拿眼去瞧身旁的江平,希望从他的身上能看到一丝曙光。可惜,林修洋盘算了一圈,却忘了什么叫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有的人都知道字条上的鬼点子是他林修洋想出来的,此时就连江平和钱串串还犹有逃赛的心理,就可想而知那字条上的要求有多“苛刻”。

    江平察觉到身旁的异样,他回看了林修洋一眼,目光如沐春风,看不出丝毫的讥笑嘲讽,可此时在林修洋的眼睛里看到的完全是后者。他苦兮兮的凑到钱串串身旁,拉着她的衣袖,朝她谄媚一笑。嘴巴还没张开,手就被人恶狠狠的打掉了。

    “滚丫的,小爷我还在串儿身旁呢,轮得到你来凑近乎?”江平嬉笑的朝他屁股上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记,让他离钱串串远点。

    一旁的钱串串完全拿着隔岸观火的态势,朝林修洋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作孽太深,自求多福。

    瞬间钱串串感觉周遭听见碎了一地的玻璃声。

    走在楼道里,江平忽然拉住走在他前面的人,江平的气息重重的打在钱串串的脸上,她甚至能闻到江平晚上喝的那点酒味,带着丝丝的醉意。

    “干嘛?”钱串串压低了嗓音,她不想引起走在他们前面几个人的注意。

    “纸条上写的什么?”江平贴着她的耳际,轻喘着呼吸,气息扫过耳朵时,钱串串还不自主的向一旁撤去。

    “反正我想好了,弃权。”钱串串趁着江平走神之际,猛地推了他一把,三步并两步的向上走。

    钥匙是由章月拿着的,等钱串串气喘吁吁的上了楼,屋里已经站着三个妖孽了。她微微环视了一圈,却不见严少辰的身影。

    “人呢?”她轻抿了唇问着身旁章月。

    章月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钱串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厨房的门是虚掩的,她依稀看见橱窗的位置前站着一个人,钱串串绷着嘴不敢露出笑意,轻手轻脚的走近厨房,手还没触碰门,厨房里的人就机谨的转过头看向她。

    呼,果然来自军校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钱串串惊诧之余,心里小声嘀咕。她走到厨房往台子上一看,顿时傻眼了。

    瓶瓶罐罐的调料摆了一台子,她只细看了其中几样,盐、胡椒粉、辣椒末……

    “内容挺丰富,这底子是啥啊?”钱串串轻笑着,指了指那杯颜色怪异的“百味酒”。

    “五粮液,”严少辰面无表情的回了句,视线看向钱串串橱窗的一角,紧随着眉角也跟着拧着,“这个能放吗?”

    “额,”她朝那个方向一看,好家伙,居然是芥末粉!

    “不能放?”严少辰皱了皱眉,好像他心里并不愿听见那个他不满意的答案。

    “能,别太过就行。”钱串串暗暗抹了把汗,她终于理解了当时江平跟她闲聊时说过的一句话,大院里,惹着谁都千万别惹着严老三了。

    严少辰端着自制的百味酒走回到客厅,他淡淡的扫了眼,客厅里原本还充斥着嬉笑,随着他踏入的那一刻,消音了。

    他拧了拧眉头,指着林修洋的位置勾了勾手指,“你,这个喝下去。”声音冰凉,周围气氛也随之下降了好几度,他看着林修洋的表情,又道:“必须喝下。”

    林修洋苦兮兮的咽了咽喉,看着这杯色泽怪异的酒就浑身不自在,“我喝可以,就是总得让我死个明白,这里三哥哥你都放了啥?”说完林修洋不忘朝他谄媚一笑,以为能得到些回旋的余地。

    没料到,严少辰直接给他一句幻灭的答案,“太多了,忘了。”

    这杯辛辣的又带有特殊气味的百味酒被林修洋憋着气喝下了,嘴巴里的味道很怪,尤其是当某种蹿鼻的感觉直冲鼻翼时,整张脸都拧巴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嗓子都在燃烧着火焰,凌冽的刺辣感穿喉而入,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人蜷在一起,额间的汗水更是嘀嗒的往下掉。

    林修洋的眼前出现一杯清水,他看也没看的就倒进嘴巴里,那种难忍的辛辣感稍稍减退,他轻声呼着气,重新坐回位置上,用力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的面部肌肉不那么紧缩。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仇也报了,该四哥哥和钱串儿妹子了吧。”林修洋咬着唇,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他想小人报仇随时随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他林修洋就偏不当这君子了。

    他指了指程劭杉,“下一个!”

    程劭杉拿着江平递来的纸条,打开一看,嘴角随之抽了下,可很快恢复了平常,他看着江平,淡淡的问了句:“还用念么?”

    江平很平静的看着他,他知道即便他不回答,也有个“林小人”会替他回答。

    “都念了,不许搞单独行动!”林修洋愤愤的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江平手里的纸条写的是什么。

    “参与者找其他任何一位参与者,深吻。”程劭杉虽皱了皱眉,可他还是按着原话复述了一遍,不出他所料,周围一片哗然,有起哄的,更有笑骂林修洋的。

    钱串串自打听完这条规则头皮就一直紧绷着,这张字条明摆着就是冲着她和江平来的,如果是旁人,那大可以走“弃权”那一说法,只是一旦这字条落入她或者江平的手里,就绝不可能那么顺利了。

    “呦呵,参赛的人数虽然众多,可供四哥哥选择的似乎就一位了啊?”林修洋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看大戏的架势。

    江平听了这话并没理会他,吻对于他和钱串串来说已经不算是禁闭的边缘了,几年的情感不是虚的,可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江平顿时有种“裸/奔”的感觉。

    “额……”江平刚开口,话就被林修洋堵着了,只见林修洋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欠抽的表情,谄笑道:“四哥哥,咱刚才都没提弃权二字,您怎么好意思呢?”

    江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来报仇的吧?”

    “哪儿能啊,咱这不是为了支持和谐社会发展么?”林修洋挑了挑眉毛,眯着眼得意而笑。

    “少t戴高帽,”章月扯着林修洋的衣袖给他扔到一边儿,人却凑到钱串串跟前,见她红着脸,大有要做隐形人的意思,就低声说了句:“得,也别苦着脸了,多大点儿事儿啊。”说吧章月又压低了嗓音让钱串串把她手里的字条给他看。

    “丫鬼点子也忒毒了!”章月看完钱串串的字条,手里攥着字条,给林修洋一个怒瞪。

    林修洋当然知道钱串串那张字条上写的是什么,他本想灰溜溜的躲在严少辰身后,可无奈今天他已是众矢之的,严少辰抬着眼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就感觉心口一紧,被刺伤了!

    平时总是林修洋捅娄子,严少辰帮他收拾烂摊子,可今天这情形完全变了,自知没了保护伞的林修洋急中生智,轻咳了声:“额,要不变通下得了,反正字条上写的也是你们俩的互动,不如玩儿个交杯酒如何?”林修洋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就等着周围人的批斗了。

    虽说新内容仍旧有些违和,可毕竟都是群年少轻狂的学生们,章月一听这话就跟着帮腔说道:“洋子的玩笑今儿开的有些过了,不过也得给人家改过自新的机会,新规则其他几个人还有啥异议不?”章月说罢拿眼看向严少辰和程劭杉,见二位皆一副自扫门前雪的架势,就知道此方案通过了。

    两杯冰凉透明的液体,斟满的放在桌面上,餐桌中央的鸳鸯锅刚熄了火,周围烟雾缭绕,雾蒙蒙的感觉并不真实。钱串串知道这已经是最大让步了,比起她那张选一名参与者,当其面挑热舞挑逗的字体来说,现在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钱串串忘记了当时到底是怎么开的场,总之在她仍旧感觉不真实的情况下,那杯酒已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她静静的拿着酒杯,抬着眼眸对上那双晶亮的眸子,清澈、明透。

    “干了吧?”江平站在她的面前,扬唇微笑,这样的情形对他来说还算能接受,至少对象是钱串串,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必须只能是她,换做别人,他必定掉头走人。

    钱串串也是爽快的人,知道逃不过去索性大方的站起身,两只手臂自然而然的相交,酒杯绕过对方的手腕,此时她和他挨的极近,这虽不是他们最近的距离,却是此时最能让钱串串心跳加速,脸面涨红的距离。

    白色的液体不知何时已经灌入彼此的喉咙,辛辣感充斥在周围,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仅有的“保持距离”也让人硬生生的贴紧了。最终他俩还是被人整了,脑袋被恶作剧的贴在一起,唇也自然的贴在一起,当唇边擦过对方时却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唇边仍留有刚才喝酒的味道,冰凉凉的却醉意满满,彻人心脾。

    就在彼此还想继续享受此时的滋味时,突然意识到周围早已乱哄哄的炸开了锅,钱串串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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