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我们回去吧!”
然后,肖慈云吩咐一个排的士兵在这里守着这条溪流,不让溪水冲垮他们堵起来的小河坝。并告诉他们,他回去后就派人运东西上来,建哨所,他们就在这里守着了,直到接到撤退的命令投降为止。
安排妥当后,肖慈云和沙定海就带着其他士兵下山了。
回到第一师驻地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但师长侯东普和参谋邝露还一直等着他们。
听到禀报说肖慈云他们回来了,侯东普和邝露连忙出门迎接。双方一见面,侯东普就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肖慈云点了点头,道:“办妥了,就是堵一条山顶的河流而已。只是那地方只有沙定海知道,所以才被他拿来当做筹码跟我们做交易了。”
侯东普诧异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堵什么河流?”
然后,肖慈云就向侯东普、邝露解释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言语中,他对沙定海靠这条情报交换一个建水县知县的官位,感到很不爽。
但侯东普听完,却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肖慈云。他不可能如此浅薄,认不清这条情报的价值。
如果没有沙定海的这条情报,第一师不知道还要在这里跟沙定洲对峙多久。要是还对峙一年半载的,数千大军驻扎在这里,消耗的军费及后勤物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要是因为沙定海的这条情报,让沙定洲再一个月内下山投降。那么,朝廷用一个建水知县的官位,换取最后一股叛军的彻底投降,绝对是一个非常划算的买卖。
肖慈云只是一个听从命令作战的将领,却不是一个能从战略的高度考虑问题的帅才。侯东普知道他的缺点,也不会去怪他。
抛开肖慈云,侯东普笑着对旁边的沙定海道:“既然这个线索只有沙先生一个人知道,那就有它的价值。何况,此方法如果真的逼迫沙定洲下山投降,那就是大功一件。只要沙定洲投降,沙先生的建水知县之位就跑不掉了。”
沙定海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也是信任侯师长,才会将此方法献出来的,希望你们不会失信。”
侯东普笑道:“那肯定的,吴兆元省长的亲笔回信,还有云南省政府的公章,你不用担心。”
然后,侯东普就开始安排人去守在那边另一座山的山脚下,不许无关人员上山。并派人带了许多工具和衣物粮食上山,给守在那里的警卫士兵提供后勤支持。
并且,第一师还在沙定海的提醒下,派了重兵守在悬天崖之下的山路上,提防沙定洲派人悄悄的下山取水。
如此,大家防守的角色就换了过来。原来是沙定洲派兵守住悬天崖,不让明军攻上山寨。现在换成了明军将悬天崖以下的山路拦住,不让沙定洲的人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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