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辛宴,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他能孤身一人,从重重险境中回来见我,我做不了拯救他的骑士,却也抗拒不了他的追求。
他的爱情像荆棘玫瑰,扎得我满手是刺,却忍不住俯身去嗅那甜蜜的芳香。
他躺回到了病床上,略显笨拙地重新将伤腿绑好,他转过头,却恰好与我的视线相对。
他笑了,我却板起脸,我说:“辛宴,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是个混蛋。”
辛宴笑着回我:“有,有很多。”
我就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他收敛了笑,对我说:“我没有背叛过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么?”我轻轻地同他说。
他没有证据,就算他有,也可能是伪造出的。
“我也不敢相信,”他毫不避讳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我只想草你,或者被你草。”
他是真的会说情话,他是真的爱情高手,他是真的爱我。
我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我说:“好吧,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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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养得很快,辛宴的伤却养得很慢,于是我可以扶着他,在医院附带的小花园里散步。
他的身体虚虚地压在我身上,却一点也不沉,我瞅他,他笑着说:“我怎么舍得压住你。”
我感觉这话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但又觉得我是想太多了。
他笑了笑,特别禁欲特别骚气的模样,对我说:“想同你做有趣的事。”
我秒t到他说的有趣的事是什么,耳朵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他用他的嘴唇轻轻地啄我的耳垂,说:“老夫老妻了,还会害羞?”
我伸出手,恶狠狠地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我说:“辛宴,你真是个臭流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