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加害于你。”高阳公主一脸肯定的说道,说话间眼神中闪过一道利芒,继续说道:“而且做这件事情的人非常熟悉咱们,并且跟咱们有着过节,但一定不是太子。”
“哦,为何一定不是太子?咱们这次在草原上可是抓了他的人,论起仇恨,也只有他与我们最大。”房遗爱有些不解的说道。
高阳公主摇了摇头,说道:“哥哥不知太子为人,他虽然睚眦必报,但绝不会有这般算计,纵然是下属出主意也不可能会这般高深。虽然得罪了太子,但是最多只需要防备被人暗杀,投毒这些事情,其余的都不必太多担心。而这一次的佛像,很明显是对方怕惹麻烦,想要将事情嫁祸给太子,同时达到除掉哥哥你的目的。”
房遗爱点了点头,有些微微心惊,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人难对付,但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并不是针对我一个的,也许他真正的目的是我爹,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哥哥说的不错,我也有所怀疑,只是房相一心为民,乃当世公认的好官,在朝中也不曾得罪于人,有谁会想着加害于他?”高阳公主一脸疑惑的说道。
房遗爱摇了摇头,一脸苦笑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不过我现在心里头有所怀疑,对方应该不是第一次对房家出手。”
高阳公主闻言一愣,急忙问道:“哥哥何处此言?”
“你还记得半年前房遗爱坠马的事情吗?”房遗爱叹了口气说道。
高阳公主一惊,瞬间就想到了关键,沉声说道:“一样的手段,一样的毫无线索可查,看来这是有人早就预谋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房家,更准确的来说是为了对付房相。而房相速来官声极好,更是百官之首,执掌尚书省。对方要对付他其目的不言而喻,很可能便是为了尚书省宰相一职。”
房遗爱一听,立即撇了撇嘴说道:“切,不就是个破宰相,一天忙到晚,大半夜的还要被叫起来商量国事,有什么好的。大不了让我爹别干了,跟着我一起研究种地的事情,这个做的好了也照样能造福万民。”
高阳公主一脸失笑,摇了摇头道:“这可不一样,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若是都跑去种地了,将重要的职位留给心有不轨之辈,纵然有多到吃不完的粮食,国也会亡。我想伯父大概心里也有数,知道是谁在背后对付自己,若不然伯母又怎会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来到河州?想必是早有些许察觉吧!”
房遗爱一愣,有些不太相信的说道:“漱,你说我娘是专门来帮我对付那些人的?可我娘她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一不能打仗,二不懂计谋,又没有带什么人来啊。”
高阳公主轻轻白了他一眼,说道:“若是就这么容易看穿的话,那对方也都知道了。而且伯母可不是孤身一人来河州的,她可带来了两个重要的人,程处亮和李常威。这两人一个擅硬仗,一个善谋略。而你手中还有鱼符,必要之时可就地征兵,纵然是打不过,逃回长安城还是绰绰有余。”
房遗爱听完忍不住吧嗒了下嘴,咽了咽口水,说道:“开眼界了,没想到我无形中竟然拥有了这么强的实力,我算是服了。”
高阳公主轻轻一笑,摇头说道:“哥哥也别气馁,这些东西见得多了就能看的出来,伯母来的这计策,便是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一来是为了保护你,二来怕是为了河州的未来。我们大唐与吐蕃交战日久,可谓是旗鼓相当,而父皇也一直想要稳定后方,谋取西域。现在哥哥正好来到此地,若是能将这里发展起来,河州便可以成为我大唐打开青藏高原的开门钥匙。”
房遗爱闻言神色微动,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不管他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不管这河州将来会成什么样子,不过现在这里的百姓却需要活下去。”
“哥哥说的是啊,百姓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这山里头被人平白无故的埋了佛像,还又写了这样的字,可得多加注意一些。我觉得这河州城里肯定有对方的眼线,不然他又怎么对时间的把握这么好。”高阳公主看着他说道。
对于这一点房遗爱也很赞同,开口说道:“那你说关于打井机的事情,要不要保密一下?”
高阳公主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严格保密吧,弄得越神秘越好,然后再让程将军去蹲守,找出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