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表琼,他双手交叉支在下巴下面,直入正题的问道:
“你们之前是poum的人吗?”
“poum?”秦恩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马统工党吧,我当然不是,我们才到那里一天就被俘虏了,怎么有时间加入什么党派。”秦恩满不在乎的回复道。
“只到了那里一天?谁能证明?”
“瓦西里和约瑟吧,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我们是一起坐着卡车从拉克鲁尼亚到的前线,至于前线具体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秦恩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身边的这位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帕斯瓦尔指了指陈阿根问道。
“在集中营认识的,我们俩是老乡,相互照顾扶持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秦恩这么说,帕斯瓦尔长出了一口气,低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分发给了两人。
“我不抽烟,谢谢。”秦恩将香烟从眼前推开,拒绝道。
“那你不介意我们抽吧。”看见秦恩点头,帕斯瓦尔点燃了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喷出一根长长的烟柱,在房间里渐渐蔓延开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一名医生吧。”帕斯瓦尔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恩问道。
秦恩对于帕斯瓦尔猜出来自己的职业一事没感到任何的惊讶,结合昨晚的表现,以及自己的一些言语,要是他没猜出来秦恩就要怀疑他会不会是别有用心,故意表现出来的让秦恩看的,于是很自然的便承认了。
“是的,我是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但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你们曾经为poum也就是马统工党作战的经历可能会对你们造成一定的影响,该死的这名字可真长。”帕斯瓦尔弹了一下烟灰,面色凝重的说道。
陈阿根坐在一旁一直都没说话,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有问题,我们都是一起为了反fxs事业而斗争的战士,只是战士而已,问题在哪?”
“问题就在于我们共和党和马统工党的上层在一些理念方面出现了分歧,而上层的矛盾自然就会影响到了基层指挥官的决策。”帕斯瓦尔看了看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陈阿根解释道。
陈阿根没那么多心眼,听到这话他有些不耐烦,甚至说是有些烦躁:“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士兵,当官的有矛盾关我们什么事,不都是打仗嘛。”
“不,关系很大,幸亏你们是外国人,马上就要加入到国际纵队中,如果你们是西班牙人苏联那边的事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帕斯瓦尔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肃清吗,还真是传统艺能了。”秦恩讽刺道。
“总之,你们的事情我不会报告给上面,这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勒夫医生的建议。”帕斯瓦尔指了指秦恩说道:“他说你一定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如果没有那些应急措施我们可能就会失去两名非常有价值的俘虏。”
秦恩直接跳过了关于夸赞自己的那段话,问道“勒夫?是这里管事的吗?”
“他可不是管事的,勒夫贝克他是德国人,也是和你们一样为了反fxs事业来到这里的。”帕斯瓦尔解释道:“如果如果你想留在这所医院或许可以找他聊聊,他肯定能帮你减少不少麻烦,尤其是你曾经在poum的经历,他作为德国人和你们应该会有些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