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略有歉意的说道:“如果有糖的话我肯定会建议你们加一点,但可惜我没有。”他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梅西喝完咖啡便没在留下,和几人说了一声后便离开了,他应该还有不少工作要做,所以几人并没有挽留,毕竟大家还有事情要谈呢。
待梅西离开并带上房门,勒夫一口将最后一点咖啡喝了下去,擦了才嘴巴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勒夫贝克,德国共产党成员,现在是十三旅的军医。”
“秦恩,中国人,外科医生,但相比较外科我还是更喜欢战地急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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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根,中国人,工人额,党派的话,工人党算不算党派啊,我记得当时只有我们几个厂子在搞游行运动”
勒夫大笑:“当然算我的兄弟,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怎么能不算党派呢,更何况这里可是有人只拉拢几个人就能自称是一个党派呢。”
陈阿根笑着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勒夫的性格除了房间整洁以外,性格上倒是一点都不符合秦恩对于德国人的固有的刻板的印象,看到陈阿根的尴尬他再次笑了起来。
“别那么腼腆,放开一点,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的人,在这里黑人和白人都能打成一片,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都能放下仇恨携手共进,把这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就行了。”他说道,不过他随后补充道:“只要你不是西班牙人,而且是那种能指挥部队作战的人,一般不会有人对你们怎么样。”
听到这话,秦恩不由得哭笑不得:“我听说了这事,真是个悲剧,我真是想不通这些领导人一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时期就应该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势力,他们偏偏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苏联的好没学到,肃清这方面倒是学的相当不错。”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了,我从马拉加撤回来后就一直听说有不少基层指挥官被清洗,我当时很气愤,现在想想和我们这些医生好像没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说道这里勒夫的情绪有些低落,看起来他对于上层的决策多少都有些不满。
“对了,你刚才说更喜欢战地急救?这和我们做的工作有什么不一样吗?不都是救人?”勒夫想到刚才秦恩所说的话不由得问道。
“你知道很多士兵在运送途中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牺牲吧,我的工作其实就是做一些应急措施,让他们能挺到后方医院进行更进一步的治疗。”
挺到这话,勒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这可真不错,我正发愁该怎么才能避免士兵死在来医院的路上,之前教过几名担架兵一些简单的止血操作,效果是有一点,但不是那么明显,他们文化程度不高,有些东西我没法很好地传达给他们,要是你来了肯定能帮上大忙。”他兴奋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但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说起担架兵,我记得马德里前线的担架队有两个和你们长得差不多的士兵,性格上也很像他。”勒夫指了指陈阿根说道。“我记得他们好像是是中国人,不过我们接触的不是很多,去了前线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应该会有所收获。”
说完勒夫就朝着门外走去:“我这就给旅长打电话,能减少士兵伤亡的事,他一定不会拒绝,你们就在这等我好消息吧。”说着便拉开门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秦恩和陈阿根两人坐在凳子上面面相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阿根将装满咖啡的被子放回到桌子上,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秦恩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秦恩有些不明所以:“你说的哪方面?”
“担架队里的同胞,我刚开始还以为不会有中国人来这里,毕竟国内还在打仗,谁会来这里,有那功夫不如多打几个鬼子,早点把他们都赶出去。”陈阿根有些纠结,他很希望能在这异国他乡多遇到几个有共同语言的同胞,但另一方面他更希望那些人能够在国内发挥作用,而不是为了其他国家而奋斗。
听到他陈阿根这么说,秦恩叹了口气,不过立刻便恢复了过来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到时候你可以当面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