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也知道,朱标说的是没错的。
涉及军队,这事儿朱标肯定要和老朱汇报的,而朱棡要是承办这个,老朱也肯定知道。
要让老朱知道他干这个,这一顿毒打估计免不了了!
平日里在学府挣一些小钱也就算了,老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朱棡确实来说知进退,这钱也不是说挣了就拿去花天酒地的,所以,老朱也没管。
可要是涉及军队,老朱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实际上就算是朱标干这事都不大行,不是别的,主要是不能开这个头,今天有人这么干了,那以后别人有样学样怎么办?
一顿饭后,朱樉和朱棡都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显然这段饭吃得极香。
吃完了之后,两人也是着急忙慌收拾了一番,就跑去找罗贯中,而朱标则是换了平民服饰,然后来到了街上。
朱标如此,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今日,乃是发放第一套试题的日子。
算算时间,就该是这个时候。
朱标亦是想听一听这些士子对于今次恩科大典有什么看法。
实际上,朱标也知道,这士子们不管有什么看法,都不大要紧,因为,这恩科大试是朝廷举办的,你爱来就来,不来拉倒,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无妨。
但是,这自古以来,文人最爱的,就是闹事。
也许对文人来说,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可是人家会卖惨啊!
说不定到时候就敢闹出一个大新闻,告个御状啥的,尤其是这一旦闹起来,就不是一个人,这文人抱起团来,可是相当的厉害。
朱标此刻亦是想打听一下虚实。
来到了一间客栈,朱标花了一些钱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喝着茶,磕着瓜子。
这个客栈,朱标自是清楚底细的,这在其中入住的又一多半都是来京城赶考的士子。
由于今番对于科举的改革,放宽了一些限制,导致今番来京城参加科举的人数也是格外的多。
故而,虽说还有一月,这科举才开始,但如今,这客栈已经是人满为患。
“老田,住在这里的士子你都清楚?”朱标有些怀疑的看着田源,自从上次苏州之行之后,朱标觉得田源做事很靠谱,就和毛骧说了一声,将他给要了过来。
此刻,田源便是为朱标做事,这许多情报,也是田源为朱标探听出来的。
田源听着这话,亦是低声道:“公子,这些士子,若说全知道,我也不敢担这个保证,只不过,但凡入住在这里的士子,背景身份我都能说个七七八八。”
见田源话语虽然平淡,但是其中洋溢的自信,朱标也是信了几分。
果然,在朱标坐了一会儿之后,门外锣鼓声响起,紧接着,一队官差走了进来。
店主人见状也是慌忙前来迎接,拱手问道:“不知几位官差大哥光临小店,有何贵干?”
“不妨先坐下来,喝两杯茶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