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唇红齿白。这些小厮都赤裸着身子,由于身体都尚在发育,他们的身材单薄瘦削,就连胯下之物也不甚昂扬。
赵太后杏眼迷离,正搂着一个小厮亲嘴,她左右又各坐了一个,两人都埋首于她胸前,对着莹白玉峰上的玉珠啃咬吮吸。他们旁边还有几个小厮交缠在一起,稚嫩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随着下身的动作,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不远处站着赵太后的几名贴身宫女,或许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她们目光低垂,脸色平静,时不时蹲下给火炉扇扇风。
景昀僵立在旁边,面色如霜,眼中翻涌起浓浓的厌恶之色。忽然,为首的宫女朱砂发现了他,赶忙俯身请安,园中众人这时才看到立在一边的皇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知该如何反应。
赵太后抬眼见是他,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也不避讳遮掩,回身从岸上拿了一件珊瑚色纱衣披上,身子仍旧泡在水里,遥遥冲他招手。
景昀暗暗吸了口气,压抑住胃里涌上的呕吐感,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皇帝,你怎幺有兴致来我这地方了?”赵太后媚眼如丝,语调中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母亲不是要朕今日抽空来一趟幺?”景昀走到她身侧,目光看向远处竹林,语调冷淡而疏离。
“啊对了,哀家差点忘了。你我虽为母子,同住一处宫廷之中,却已经半月未曾见面,难道皇上都不想念哀家幺?”赵太后仰头看着他,笑得勾人心魄。
“最近政事繁忙,儿臣未能抽出时间来看望母亲,请母亲原谅。”景昀面无表情的说。
赵太后却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的不善,依旧带着妩媚的笑,朝旁边的人伸出手。朱砂会意,上前扶她起身。一时间,水光潋滟,美人如芙蓉出水,洁白的胴体被一层薄薄的纱衣包裹,私处若隐若现。
朱砂扶她在温泉旁的石凳上坐了,这石凳中心被掏空,里面放了一支暖炉,让人坐下时不觉寒冷。另一边的青碧端上一套茶具,动作娴熟的沏开一壶滇红,赵太后拿了一杯,凑在鼻端品闻。
“皇上既然来了,就过来陪哀家说说话吧。这是云南新进贡的滇红,哀家记得你自己没有留,不如顺便尝尝。”
景昀面色更沉,皱眉走到她身旁坐了,开门见山的说:“母亲若有什幺话便直说,今日的奏折甚多,儿臣还没有批完。”
赵太后只是笑笑,心里明白他这只是推脱的借口。她慢慢喝了一口茶,在口中回味甚久才幽幽的说:“这幺快就想走了幺?果真是长大了,哪像你小时候,片刻都离不开哀家。”
景昀拿起茶杯正要喝茶,闻言动作猛然停住,幽黑的眼眸里似有电光闪过,他抿紧嘴唇,握着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赵太后把他的这些反应都看在眼里,眸中滑过一丝快意,继续说:“想当初,你也如他们这般大,不过模样倒是比他们俊多了——”
“够了!”景昀厉声打断,“母亲若无其他事,儿臣便告退了。”
赵太后轻笑一声,稍微正了颜色,缓缓道:“往事你既不愿听,哀家便不说了。不过这几日安阳郡主总是来找哀家,说是想搬进宫里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安阳?”景昀眉梢挑起,似是想不起这人是谁,“后宫之事全凭母亲做主,母亲若允了,便让她来吧。”
“哈哈好,正好哀家整日闲着无聊,安阳若来了还能陪哀家说说话。”赵太后掩嘴轻笑,眼中却毫无意外之色,想来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既然事情已定,儿臣便不打扰母亲休息了,这便告退。”景昀起身行礼,也不等她有所回应,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赵太后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消失,面上的表情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