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
这时候孙教授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盘腿坐在上面,语气深长的道:“死之前还能笑出来,也不枉来这世上一回啊,反正我这个老头子是活够本了,死了也不可惜喽。”
这老家伙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让我有种冲上去踢他一脚的冲动,可是当我瞥到他坐在下面的衣服,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我从地上弹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孙教授坐在下面的衣服扯了出来,孙教授直接被我扯翻在地,他以为我要揍他,赶忙连滚带爬的往朱雨沫那边跑,叫着:“小同志,不至于,我就是感慨一下。”
我懒得理他,又对朱雨沫道:“脱衣服。”
这句话说完不仅朱雨沫一愣,孙教授和二妹也同时怔住了,孙教授拦在朱雨沫前面,板着脸对我道:“小同志,虽然我们的生命已经的到了尽头,但是我们不能做没有原则的事情,这是要受到社会的批判,受到良心的谴责,受到法律制裁的。”
而二妹和朱雨沫同时骂了一句:“禽兽!败类!”
靠!我扶了扶额头,对他们道:“你们想哪去了?我有那么不靠谱吗,这个时候还想那种事?我是说你们身上穿着考古队的尼龙外套,比较结实,我把它编成绳子,然后挂在齿轮上,这样我们就能抓着绳子荡过去了。”
他们听我这么说,才明白我的意思,孙教授呲了呲牙,“早说清楚,我还以为你要犯错误呢。”
“少他娘废话!”
我从背包里找出军刀,把他们三个的外套割开,撕成一条条的细索,然后搓为一条长绳。绳子一头绑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在手上挥舞了两圈,瞄准对岸的齿轮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对岸一个齿轮的缝隙,卡在里面。
我拉了拉绳子,感觉很牢固,撑住一个一百多斤的人绝对没问题,然后喊孙教授过来,让他先荡过去。他说什么都不同意,害怕绳子不结实掉下去,说我在拿他做实验。我心说就是拿你做实验,正好出出气,谁叫你把镇魔楼里那鬼东西放出来的。
他见拗不过我,只好苦着一张脸抓住绳子,站在峭壁边一直不敢动,我在他后面推了一把,他就嗷嗷鬼叫着荡了过去,成功的落在了对岸。
然后绳子被他荡了回来,朱雨沫第二个到了对岸,等到我让二妹抓住绳子的时候,她死活都不过去,我见她也实在是不敢,估量了一下我们两个的体重,应该在绳子的承受范围之内。只好抱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跃过岩浆河。
二妹闭上眼睛,我双足下蹲,深吸一口气,猛的一跳,两个人飞一般划过岩浆河,眼见就要到了对岸,突然手中的绳子一震,感觉下降了一下,我吓得亡魂外冒,心说不会吧,难道石头弹出来了。
我们在半空中顿时失去了平衡,前冲的力道减小,我估计没等到对岸就要掉下去了,必须减少一个人的重量才行。在离对岸不过一步距离的时候,我用力一推,将二妹推了上去,这个时候绳子惯性也到了尽头,我感觉身子立刻就坠了下去,情急之下手脚乱刨,竟然让我扒在了岸边的石头上。
二妹赶忙一把抓住我的手,孙教授他们跑过来帮忙把我拉上去,我爬上来之后两腿一软,直接趴在地上,这种与死神面对面的感觉太刺激了。
我们都在劫后余生中暗自庆幸着,下一步就是寻找出口了,修建这个地下器械不可能将出口放在镇魔楼里,一定是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朱雨沫突然对着我们惊喜的叫到:“你们感觉到了吗,那边好像有风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