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一夜,终于叫我看出门道了。”说完他把那个拳头大的石雕捧在手里,我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表面上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急得不行,如果能在这个石雕里找出什么线索,就有可能揭开蒙在我身上的秘密。
沙僧将石兽面部朝下对准了办公桌,又从兜里掏出一把手电筒,然后将手电筒贴在石兽的后脑勺上,灯光一亮,石兽的两只眼睛顿时放出两道光芒,照在办公桌上,我就看见映在办公桌上的光幕中,显示出一片奇怪的字出来。
我险些惊呼出声,他娘的这东西真是神奇,竟然还能投影。不得不佩服沙僧有两下子,要不是他,恐怕这辈子我也不会发现石兽这么隐秘的设计,我对他比了比大拇指,沙僧哈哈一笑,得意的不行。
那些字应该是甲骨,我在店里经手过不少的残碑和拓片,很多都是这样一类的字,认识几个,但是连起来再翻译可就吃力了。不过沙僧对这些应该很在行,不然他也不敢打保票说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指着这些字的影子问沙僧:“能翻译出来吗?”
沙僧点点头,“我看到这些字的时候一下就认出这是原始社会末期惯用的字,跟我们见到的甲骨略有不同,它掺杂了不少当时流行的因素在里面,这是很少见的。我能读懂大半的字,这是一个预言。”
“预言?讲的什么?”
沙僧道:“预言中提到一场战争,并没有如人所见的结束,失败的人带着仇恨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这场战争将会在五千年后终结,当有人再次唤醒战神的时候,也是写下这个预言的人重生的时候。”
说到这沙僧就停下来看着我,我愣了愣,问他:“完了?”
他点点头,我靠了一声,“就这么几句话?不是有这么一大篇吗?”
沙僧对我解释说:“甲骨的表达能力比不过现代字,写下这些的人能说得这么清楚就已经不错了。再说其它描写人名和表达情绪的字,翻译出来也根本没用。”
我扶了扶脑门,心说费了这么大力气,就得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远古预言,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我有些怀疑沙僧翻译的够不够专业,可是这东西我估计就是拿给国家那些专家都不一定比沙僧更有权威,毕竟那些专家教授看不到一些从古墓里倒出来的东西,就少了很多的理论根据,这是官方化的弊端。
这个时候沙僧却又说了句:“李掌柜,我也不知道你要在这上面找出什么,可我觉得这种古老的预言一般都是瞎扯淡,我没少见过古人先知留下的预言,说什么多少年后是谁掌权谁杀了谁,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可是哪个也没成真,这些都不可信。”然后他接着道:“这里还有个东西,你看看。”
说到这沙僧很轻微的将手电筒往下挪了一丁点,我马上看见办公桌上的投影变换了一下,出现一副简笔画。不禁又惊叹了一下古人的智慧,他娘的能在这么小的石雕里留下字迹和画,以现在的科技也够难了,怎么去想象五千年前的原始社会就有这么高超的技术。
那副画勾勒的有些模糊,线条简单,不过还是能分辨出那是几个人形,围在一个什么东西边上,等我看清那东西的时候,心中一颤,那东西刻画的异常高大,竟然和我在内蒙古的地下见到的镇魔楼十分相像。
再看站在旁边的四个人,正好是两男两女,其中一个正坐在地上手里摇晃着什么东西,再往下面又出现一串字,这场景像极了我们在地下的经历。我感觉自己有些口感舌燥,心说不会这么邪门吧,难不成预言是真的?真的有人能算出五千年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