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进了怀中。
“走吧!”
马车外,龙嫣然一挥手,她上了第二辆马车,众人顺着往北的官道越走越远。
城门外,有乞丐、有小贩、有闲汉看着马车越走越远,他们同时转身,向城门里跑去,守城的兵马司士兵挡住了他们。
他们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腰牌,这些家伙们有的是锦衣卫、有的是番子、有的是王府侍卫,他们相互之间瞪着眼,冷哼着,向不同的方向而去。
人群中,有几个精干的汉子打着手势,跟在了他们后面,一场新的拉锯战缓缓开启……
“渡边桑,张澜他们离开了金陵,护卫二十人,马匹二十,另外有马车两辆,张澜就在第一辆车中。”一个黑衣鬼忍卫低着头,向了空禀报道。
“呦西,集中剩余人手,一定要在这个位置击杀他们。”了空指着地上的一个图形,狠狠地说道。
“哈衣。”黑衣鬼忍卫躬着身体,答应了一声,随即离开。
“张桑,无论你是什么,这次你都死定了。”了空眯着眼睛,脱掉僧服,换上灰色的忍者服,将倭刀和两把胁差分别插好,带上面罩,露出一双泛着阴寒的眼睛。
“阿嚏,阿嚏……”
坐在马上的张澜打着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就要落下山去,黑暗终究会代替光明。
二十名骑士,护卫着两辆马车正在行进。
“去前面镇上的客栈休息,不赶夜路。”龙羽在前面布置了一下,然后回到车上。
按照张澜的布置,龙羽带着兄弟们按部就班,继续沿着官道前行,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最好是能够“钓鱼”成功,将那些漏网之鱼全部搞定。
此刻的张澜,正和龙嫣然带着几个兄弟一人双马正在疾驰,他要在最快的时间赶回京城,张澜算过时间,如果缩短休息和用餐时间,他可以提前五日回到京城。
因为他刚出了金陵,就接到了皇太孙朱瞻基和兄长张波的密函,上面说到纪纲府上怪事连连,传出了纪纲私藏蟒袍,目前这件事还没有堂而皇之的上报朝廷,期望张澜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予以查证。
一旦属实,纪纲的死期就到了。
张澜知道历史上纪纲死前不仅查出了蟒袍,还有圈养小太监,将自己纳的妾室全部成为缤妃,还有私自刻印了玉玺等物。
这都是官面上的历史记载,野史上是纪纲替朱棣作恶态度,手段和做法令人发指,朱棣不杀纪纲,几乎到了难以平民愤的地步!
当然了,这些对张澜都不重要。纪纲该死,因为他不管是得到授意、还是泄私愤,历史的结果不可随意更改。
张澜用力握紧右手、皱着眉头面色凝重,他只想将这第一把刀插向纪纲,哪怕是为了谢缙、为了谢家,或者是为了自己。
还有那躲在幕后、看似“满不在乎”的永乐帝,还有那“扮猪吃虎”的侯显,还有那为了皇权兄弟相残的牲口,或者说是对这封建的时代、腐朽的王朝的不满和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