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嘉总觉得有一事很是古怪,但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黄河北岸,距离牧野三十里的地方,魏军大营,这一日,攻城几番之后,魏军不得不退下,郭嘉对曹说道。
曹小眼一眯,呵呵笑道:“现在袁尚小儿令袁熙一万人马南下,却不让袁熙为将,这分明是削藩之计。这袁熙不能不知道袁尚的ji计,但是很是听令南下了,袁熙必定是有所图。奉孝可是觉得这其中有何不妥?”
只见越渐精壮的郭嘉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香囊,说道:“不对,嘉所思不是河北之事。这袁熙如此干脆南下,我军反倒不必担心。嘉想的是秦国的事情,越想越心惊了。”
陈林远离魏国,但是大秦的实力却每一刻都让曹惊动不已,此时也是一般。说道:“大秦?西凉?”
却见郭嘉再次摇摇头,又闻了了一闻香囊,现在郭嘉戒了五石散,却每天以香囊为伴。说道:“主公,蜀中。主公,蜀中自陈林一统之后,只经历过两战,一乃是南蛮之战,第二乃是在秦王定荆州之时从永安出兵。”
“十几年了,蜀中平定已经十几年了,可是每一次大战,秦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却从来没有用过蜀中的力量。主公,嘉每想到这一点,就深觉恐怖。蜀中三百万人,成都更有天府之国之称,据一蜀中便可独守半壁江山了,更别说大秦还有荆州汉中。”
“加上秦世子入川,这根本不符合常规啊。陈斌乃是秦世子,应当据守汉中南郑,因为中心才对,岂可轻离。唯一的解释就是,陈斌入川,有比继承大统还要重要的事情。”
曹乃是军事家,一想,也觉得郭嘉所说不像是虚言,急忙:“奉孝担忧不无道理,孤王便令人着重勘察一下秦世子去蜀中到底为什么。”
郭嘉一想,也只能如此,空想有什么用,于是又低头看在河北的地图上:“主公——”
魏国士兵与齐国在牧野排开阵势,西边百里左右的河内岂能不急。周国士兵每天都是提心吊胆,不是说是害怕,但是也同样紧张不已。深怕这两方人马打着打着就过界了,那就不是好玩的。
此时刘备留在东线和北线的兵力不足三万,并州威胁不大,但是虎牢关和河内岂能不妨。一个叫刘封,镇守洛阳,一个是韩浩,提兵河内。这样一个布置,让某个人做梦都偷笑,同时加快了他的计划。
这个人就是镇南将军,南阳太守司马懿。
司马懿从来没有现在这里躁动过,有一次司马懿甚至自己说道:“这不像是我啊。”对,不像是司马懿,因为司马懿是一个隐忍高手,不可能这么显露。但是时间和时机都等不起,司马懿是绝对是天下第一个对秦国的休养计划提心戒备的人。
同时河北的乱局也让魏国曹无暇西顾,这要是等曹定了河北,,甚至只需要大局已定,那怕还有少许反对,到时候司马懿都难以再做任何事情。
所以,司马懿不能忍了。
“胡遵,你不要管密探的事情了,你要当将军,令你半个月之内秘密募兵一万,所需粮饷兵器,一应齐全。”
“羊枯,令你同样为将军,一样半个月之内秘密募兵一万。你二人的目标只有一个,一东一西,警防大秦和魏国,某自领五千老兵精锐出武关。”
羊枯,这是一个只有而是出头的年轻人,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