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唐庭偏了一下头,擦掉眼角的泪珠,重新转回来,“我们苑苑没错,是那些坏人的错。”
到家时,父母已经赶了回来,爷爷,大伯也都坐在沙发上,见他们进来,母亲最先站起来,红着眼和唐庭说:“麻烦你了小庭。”
她带着唐苑回到楼上,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唐苑已经躺下,蒙住了被子。
许芩轻轻合上门,下了楼,几个人正在小声讨论着,几个男人也搞不清这其中的前因后果,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但他们不相信唐苑会那样。
一直沉默的唐庭开口了,“我知道苑苑在谈恋爱,至于别人说的开房,苑苑说没有发生什么,那这次和那个画室老师是绝对不可能,她很喜欢那个男生,我怀疑是那老师骚扰苑苑。”
几人沉默了,过了良久,唐庭又说:“我们应该给苑苑找个心理医生,她现在的状态特别不好,我看过国外的一些相似的事情,处理的不好,对她以后的影响特别的大。”
伯父点头赞同。
唐爷爷是老一辈人,不太清楚这其中到底怎样,但是有人欺负他孙女就是不行,“这孙子,欺负到咱们家头上了,老子一枪崩了他。”
许芩放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在家陪着唐苑,可她话很少,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连门都不出。
许芩眼看着她消瘦下去,实在心疼,想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可不论以前多爱吃的,她都没有胃口。
这天,许芩端着几乎未动的酒酿圆子,小声在厨房哭泣,她的苑苑到底是怎么了。
客厅的电话忽然想起,她抹了一把泪,过去接起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急躁,“唐苑,你怎么才接电话。”
许芩吸了吸鼻子,“我是唐苑的妈妈,她生病了。”
孙晋阳心猛的一揪,哑声问:“什么病?”
许芩:“很严重的病,她都没法上学了。”
挂掉电话那刻,孙晋阳都是懵的,怎么会生病,还是这么严重的病,心里着急,想马上回去看她。
下面的人在喊他,“干什么呢,快点儿接灰呀。”
他才反应过来,走到架板的边上,拽着吊绳把水泥拉上来。
他现在的位置有三层楼高,因为要给大楼外面贴瓷砖,在室外搭了架板,让工人走动,他心里越想越着急,心不在焉,工友喊他拿架板另一头的瓷砖时,他脚下一滑,直直从架板上摔了下来,那刻他心里一直在想着,不能死,一定不能死,他还要照顾唐苑,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他一直在心里默念,又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他说:“死也可以,再见她一面就行。”
醒来就在医院了,医生正在给他的脚消毒,因为掉来的那刻他的腿在用力,所以承受了很大的重量,脚后跟跟骨都踩裂了,皮肤碎成了好几半,血淋淋的外翻着,加上跟腱断裂,疼痛常人难以想象。
孙晋阳咬牙坚持,一声没吭,额前滚着豆大的汗珠,张赫帮他擦掉,还絮絮叨叨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幸亏下面有堆沙子,要不然你命都没了。”
他还勾唇笑了一下,“老子还是命大。”
处理完伤口,医生建议住院修养几天,孙晋阳拒绝了,坚持要回工地。
医生见惯了,冷声说:“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这伤没几个月根本长不好。”
他还是坚持出了院,张赫架着他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