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死亡游戏(1/2)
作者:不乐无语
现实回归,激情消退,唐影后悔不已,她的娇躯在颤抖,做错了,自己竟然做出了伤害小舒的事?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她?唐影红润的脸蛋在这一刹那变得很苍白。
她怎么了?还在害羞吗?张子文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温软的身体似乎在发凉,张子文微微抬了抬头,这一瞧,他心里了惊,怎么她的脸色这么难看?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怎么了?”张子文感觉不妙。
唐影抬起了美眸,眼露伤痛之色,她无法表达此刻的心境,她很后悔,很自责,现实令她无地自容,他的怀不属于她,这就是现实,她轻轻地坐起了身子,只是一身内衣的她没有精力再去害羞,她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穿戴,在张子文不解的目光中,她完美的半裸娇躯被衣裙所遮掩,而这一活色生香的景致破天荒地没让张子文升起一丝的性欲,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不妙……
唐影实然之间的变化令张子文摸不着头脑,穿衣吧,张子文心里叹息了一声,唐影苍白的脸蛋让他心疼,他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梅开二度已经是不可能,此时也不容他朝那方面想,他只能坐起身子规矩地穿好衣服……
温泉水气弥漫,唐影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洗涤着自己的身躯,面色在水气的蒸腾中渐渐有了水色,她洗得很认真,很仔细,似乎想洗去残留在身上的罪恶,事情已经发生,追悔莫及的她再自责也没有用,随着时间地流逝,她的心里也没有起先般的波澜,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不能再错下去。也不能再给他哪怕是一点点的机会,弥补错误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让这种不该发生的事情不再发生,而且,还要成为永久的秘密……
在回去的路上,张子文满脑子的纳闷,默不作声的她很安静,沉静如水。亲密的肌肤接触已经成为了过去,她似乎刻意地跟他保持着距离,张子文打死都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便是有一点他能感觉到。要想再跟她做出那亲密之事似乎已经很难,因为她的神情却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她又变回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唐影,张子文心里只能感叹,女人善变,而且善变得很离奇,很离谱……
泡过温泉的唐影似乎累了。她一回到石室就躺到了干草堆上,这一次她没有再邀请张子文共眠,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任何的暗示沟通,只留下一个背躺的身子给他,背影有些冷漠……
张子文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每当唐影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半点辙,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永远让人无法捉摸,永远也无法窥视她内心的深处,而且也不能有半分招惹她的举动,她高贵的气质有着无形的尊严,而且她也做得出十天半月不理会他的举动,跟她说话只能自找没趣,对此,张子文有着深切的体会……
唐影的变化多端,张子文现在也懒得再去计较,多想也没用,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岛屿上,生存才是他值得研究的问题,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船只路过,木柴快用完,饮食没有着落,也许他跟她永远都会困在这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无名荒岛,来日方长,他现在只能当唐影还在为肌肤亲昵之事害羞,张子文摇了摇有点糊涂的脑袋,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石室,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很多……
已经过去了两天,这对孤岛男女简直是形同陌路,唐影真的没有再跟他做任何的沟通,她不再缠着要跟他一起去叉鱼,去泡温泉的时候也不再要他陪伴,每次用餐的时间短得可怜,她似乎没什么食欲,她的面色也一天天地憔悴下去。
张子文瞧在眼时在,疼在心里,他问了,但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回答,她只是用那空洞的微笑来回应着他的问话,除此之外,她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表示,他着急,却找不到半点方法……
干草堆有张子文的份,她没有独霸,张子文却休想再碰一下她的身体,她的睡姿一直保持着背对着他,这种姿势让张子文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因为她是唐影,只要她不愿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动她分毫,她完美的娇躯离他的身体不过几寸,却好象隔他几千里之外。
唐影不是在害羞,她似乎有着难言的心事,张子文感觉自己当初想得太简单了,他也一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得不到唐影任何的解释,他只能熬着,等待着,等待着她吐露心事的那一天……
这座美丽的孤岛的确适合人生存,木柴随手可拾,海产也很丰富,在这岛上生存一辈子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张子文不介意跟唐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但他介意唐影这样冷落他,难道她真会这么跟自己这么冷下去吗?张子文猜测不到唐影的真实相法,但依唐影的性格,要想她恢复以前,时间只怕会等待很长……
又过去了一天,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走出石室的张子文虚眯着眼睛,步上了巨石的顶端,这里视野开阔,每次出来,他都会习惯性地登上这里眺望一眼蔚蓝的大海,他在等待奇迹的出现,但他失望了,大海一望无际,海天一线,张子文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地方,只怕再等十年也不会有什么船只路过吧?
张子文沮丧,正要步下巨石,身形却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突然静止,他收回了脚步,眼睛再一次地向大海望去,奇迹出现,有一个白色的小点出现在海天一色的边缘,那是什么?张子文的心在狂跳,白点在移动。是船!一定是船!张子文很快断定,有救了,他压抑着狂跳的心
,机会来临,他的动作极其地迅速,上下两趟,他在巨石之顶搭起了柴堆。很快,一个柴堆被点燃,被刻意浸湿的柴堆浓烟冉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