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潭叶看贾宝玉也在冥思苦想,尚未做完。贾宝玉见寺潭叶如此胸有成竹,便不停地拭汗。
茗烟看见贾宝玉构思很是辛苦的样子,就走至案桌旁边,说道:“二爷,你又写出了什么神仙诗词?又是‘呦呦鹿鸣,荷叶浮萍’?可仔细老爷又恼。”
贾宝玉平白被他一打搅,恼怒道:“反叛杂种!我看你越发的该死了!”
茗烟赶紧跪地磕头道:“爷,小的再也不敢了。快饶了小的,作诗去罢。”
贾宝玉胖爪子一挥,就让他起来了。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神情大喜,抓过一支笔,挥毫泼墨起来了。
寺潭叶看他作好了,也赶紧默写了一首词出来。
“宝兄弟的诗词可作好了?”寺潭叶确认道。
大脸宝一脸喜色,说道:“正是呢,良哥儿的也好了?”
“可不是么,到底才疏学浅,都大半柱香的功夫了才写出来。”寺潭叶“无奈”地说道。
“我来看看良哥儿写的佳作。”说完,贾宝玉就离开他的桌子,越过茗烟,来到寺潭叶的案前。
把起澄心纸一看,只见写些: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贾宝玉看了笑道:“哥儿的词虽然措词不够雅致,却有一股子气势在里面。竟不似朵梅花,倒像个侠士。”
寺潭叶道:“我生于雪国,天寒地冻,不耐文弱。这词乃是说的就是我们国人的这一世,与天斗与地斗,如此方能成活。”
贾宝玉惊奇道:“竟是这般艰苦!我素来不知世事如此。”
寺潭叶有些忧伤地道:“我家四婴,夭折两人,何况寻常人家。”
贾宝玉见此,就说道:“良哥儿,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你快收了罢,我再也不说这该死的话了。”
寺潭叶看着似真诚又似没心没肺的大脸宝,心里感慨道:贾大脸虽然是台大型中央空调,甚至同时给小鲜肉也吹暖,但是他本心还是不坏的,老是挖坑逗他似乎不太好。
“不妨事,你看了我的词,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诗了罢?”寺潭叶道。
贾宝玉闻言,热情地把寺潭叶让到了他的案桌后。寺潭叶拿起他的诗一看,却只见写着:
“酒未开樽句未裁,
寻春问腊到蓬莱。
不求大士瓶中露,
为乞孀娥槛外梅。
入世冷挑红雪去,
离尘香割紫云来。
槎枒谁惜诗肩瘦?
衣上犹沾佛院苔。”
贾宝玉道:“良哥儿,你看我的诗如何?众姐妹里,单我的诗最不中看。”
寺潭叶道:“那也比我好啊,你这诗起手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后面巧致玲珑。我看还是宝兄弟胜了,你快请个东吧。”
贾宝玉的性子被寺潭叶捉到了,这一捧,就乐得屁颠屁颠的。他对金钱没有概念,说道:“好哥儿,你就听着信儿吧,定叫你满意。”
他平时被姐妹们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