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张虎当然知道自己少主蒙上眼睛的本领,从小练习,自己陪练的,当然知道,听到烛大师的话马上进去拿香了。
“外祖父,你这是帮谁呢?”杜筱雨气坏了。
“帮你心上人,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烛大师嘟嘟囔囔着。
“外祖父,你帮着他欺负我,看我待会去告诉外祖母去!”杜筱雨不明白了,最疼自己的外祖父怎么总是帮着这个大坏蛋……大骗子!
“筱雨,别……,别……别告诉外祖母,就这么一会儿,我就把你给许配了!”烛大师爽朗的笑了起来。
杜筱雨更郁闷了,都怪这个大坏蛋,大骗子,自己怎么遇上他就倒霉呢?连最心疼自己的外祖父也帮他了。
张虎很快将香拿来,刚点上,杜筱雨立马出手刺向张任,张任轻轻一笑,虚步侧划出,侧身避开。
烛大师二话不说,就狂吹香,让香烧快一点。张虎一看,也跟着狂吹。
“你把我的风吹回来了!”烛大师怪张虎。
“换个角度,一起吹!”张虎一阵无语,但又不好跟少主未来的外祖父争执。
“好!”烛大师跟张虎商议着。
“你们这是在作弊!”杜筱雨急了,对方作弊也罢了,自己外祖父还帮着。
“虎子,别吹了,让筱筱泄泄气,我没事的。”张任很平静,又是身体一让,错过杜筱雨的剑。
杜筱雨剑虽然锋利,但是碰不到张任啊,任自己怎么努力也碰不到,这家伙蒙上眼睛跟看的见似的,不过这真容好像上比那假容更顺眼一点,杜筱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每次张任都贴着她跑掉的,虽然皮肤没有碰到,两人甚至感觉到吹气可闻,但又有感觉汗毛都有刷过的感觉,痒痒的。
这时候张任也有点心猿意马,杜筱雨吹气如兰,让张任很是陶醉,总想在贴近点,但是再贴近自己就是登徒子了,毕竟对方还没真正答应呢!有几次还真是差点被砍到了。
烛大师算是看出来了,这张任的武艺比自己外孙女高了太多了,于是问张虎道:“你家少主武学啥境界了?”
“好像是一流境吧,反正打一般刚进入超一流境都能赢!”
“这也太欺负我们家筱雨了!”烛大师表现出有点忿忿不平,但嘴角的微笑是瞒不住的,这更加满意了,果然是圣级门人。
“少主,这香快完了!可以倒计时了!”
张任身形一停,站直了,杜筱雨的剑尖笔直的朝张任的脖子刺过去,一尺,半尺,三寸、两寸、一寸,杜筱雨的剑错开了将张任的肩膀轻轻的刺破了一点,一点血渍从张任破皮的地方钻了出来,张任也没在意,这辈子都在疆场之上,流血受伤很正常,这点伤真不算什么,他知道杜筱雨这剑收不住了。
杜筱雨愣住了,心里有些疼痛,手里的长剑落下,扎在泥土里,看着张任的双眼:“你为什么不躲了?”
“因为,我愿意将命交给你!”
“你!就你会欺负我!”杜筱雨扔下剑,冲出了铁匠铺。张任解下布条,却说不出什么,只是看着杜筱雨远离的背影。
“少主追啊!”
“看看她去吧,还有,记住你们还小!”烛大师还是有点担心的,都是过来人,两人这时候的表现太明显,很容易摩擦生火。
“是,外祖父!”张任跑了出去,远远跟着杜筱雨,故意没有追上,他知道杜筱雨还要适应,张任远远看着杜筱雨进入一个院子,喊着:“外祖母……”然后就听到杜筱雨趴着哭的声音。而张任的心如针扎一般。
“筱雨,怎么了?你被谁欺负了?”
院内杜筱雨还在哭,院外,张任心里却很难受。
杜筱雨也说不出为啥哭,这两人是同一个人自己曾经不是有些期盼的吗?为什么真的是一个人的时候,自己会哭呢?而且听外祖父和他的对话,分明是把自己嫁个了他,那么被自己夫君提前看到了身子,好像……也没那么过不去了,不过,想想刚才这家伙,很无耻的跪在外祖父面前狂叫外祖父,还有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想就有气,这家伙咋这么坏呢?不过,刚才最后那一剑,真是危险啊,他是明明可以躲开的,却把生命交给了我,杜筱雨虽然慢慢的不哭了,但依然趴着,还有些哽咽,因为她自己都脸红了,却依然趴着不想让外祖母看出来。
张任听到杜筱雨的哭声止住了,慢慢放下心来,然后离开了,慢慢的回到了烛大师的铁匠铺。
“坐吧,筱雨怎么样了?”
“我看她进入城南一个院子,她喊的是‘外祖母’,哭了一会儿,停住了我就过来了!”
烛大师点了点头,示意张任坐下,张任坐在烛大师身旁,烛大师开口问道:“你是真心对我们家筱雨的?”
“是啊!”
“主要是你们太小了,两人已经十几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
“我会一辈子真心真意对她好的!”
“你一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张虎在一旁说道:“烛大师,你这也太为难我家少主了,打个比方吧,我家少主为陛下屡次立功,万一哪一天圣旨下,公主下嫁,也不是少主能辞退的啊!何况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你给我闭嘴!公义,那么除了圣旨外,你只能有一个妻子,而且就算公主下嫁,筱雨也是你的正妻,你能做的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