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为乔迁之喜,为打跑泼皮,为身体健康,为生活开心快乐,为娘儿两个越长越美等等理由连干了数杯,这些理由自然是孝哥儿的提议,特别是孝哥儿又是一肚子的疯话、笑话,把这娘儿两个逗得满面春花,娇笑不绝,一双眼儿都快柔得出水来。
“认识小官人,也是咱们娘儿两个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小官人的大恩大德,胜过再生父母,咱们娘儿两个就是怎么报恩也不过分,只可惜咱们娘俩身无长物,只有两具卑贱的身子,还请小官人给咱娘儿两个一个报恩的机会,咱娘俩愿意一辈子替小官人铺床暖被、端茶递水,伺候小官人一生一世。”半老徐娘的阎婆说着,拉了女儿跪倒孝哥儿脚下,要给孝哥儿磕头。孝哥儿忙要把她们扶起来,但她们坚持说,如果小官人不答应她们报恩的要求就不起来。唉,真是,咱孝哥儿是挟恩求报的那种人么。
“唉,这这既然你们娘儿两个没有其他去处,又这么执意坚持,好吧,本衙内就收下你们娘俩,但是本衙内有自己的原则,咱不管你们以前做什么,怎么样,既然你们执意随了本衙内,就得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好生伺候本衙内,如果糊弄欺骗了本衙内或者三心两意,那可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现在你们反悔还来得及,可要再慎重考虑?”孝哥儿寒声道。
娘儿两个互看了一眼,发誓道:“愿意一心一意好生伺候小官人,如果糊弄欺骗了小官人,死于千刀万剐!”
“哎呀,言重了,大正月的怎发此重誓!起来,都起来!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阎妈妈呀,你是长辈,你坐上座!”说着,孝哥儿先是扶了阎妈妈起来。
自古道:风情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几杯下肚后,孝哥儿抱扶着阎妈妈那丰腴圆润且滚烫如火的腰身,心儿不禁一荡。随后,孝哥儿转身再将阎婆惜扶了起来,纤纤素手,微微轻颤,腰如纨素,盈盈一握,柔若无骨,依偎无力,面泛桃花,任君采摘,着实让人魂销魄散。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孝哥儿心儿一荡,一时情动,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喝酒,趁着酒兴,一条虎臂早已自然而然地抱在阎婆惜的款款蛮腰上,抱得婆惜瞬间软成一团肉泥,娇喘连连,娇吟不断,眉眼似嗔还喜,一双玉臂早已缠到了孝哥儿的虎腰上。
见到孝哥儿对女儿情思已动,一双眼冒着火花儿了,阎妈妈心儿暗喜,大功告成了,这回下半辈子有了依靠了,生怕自己在一旁,两个年轻人会害羞,于是推说自己下楼烫酒去,乐滋滋地出了房门,还替他们关了房门。
孤男寡女,春潮难挡。孝哥儿自从喝了西门庆那瓶药酒之后,觉得最是见不得美娇娘,一旦见了,他就变得特别温柔,特别殷勤,特别到位,自然也特别的邪恶。但等知情识趣的阎妈妈关门出去后,孝哥儿哪里还有先前的君子风度,只见他瞬间变成一条疯狂的饿狼,急不可待地扑向那待宰的绵羊。
“官人疼惜,官人轻些,官人怜惜妾身则个啊!”里边传来一阵扯衣的窸窸窣窣声,随后是婆惜的婉转承受声。
站在房门忐忑不安,犹如做贼一般,偷听的阎妈妈满头是汗,心想:“我的天啊,老娘的脚都站得发软了,还不收工,这个小官人莫非是铁打的营盘不成?”
正提心吊胆之际,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娘亲快救婆惜一命!”
“我的妈妈啊,可别玩搞出人命,虽然这女儿对自己这个娘亲有些薄情寡义,但这可是咱下半辈子的饭票啊,不行,咱得进出帮忙,可怎么帮呀!唉,不管了,进去再说吧。”想到这,阎妈妈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赶到卧室一看,只见女儿婆惜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孝哥儿竟龙马精神一般,竟然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样子。
阎妈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大惊道:“啊,我的天啊,这我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