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勤快,又生得水灵,小小年纪的就长得一对好乳,腿长臀肥的,将来必是能生会养的婆娘。”
“咳咳,说啥呢,迎儿与我一见投缘,已是我的干妹妹了,瞧你这疯妈子,乱点鸳鸯谱,快去吧,我就在茶坊等着消息,五十两银子可够了?”孝哥从钱袋里掏了五十两银子交给王婆。
“哎呀,我的妈呀,这么一个苦人家的女孩儿哪要这么多银子,十两足够多了,平时买一个丫鬟也就六、七两,小官人放心吧,老身定为你办妥此事的。”王婆双手接过银子,一双桃花眼眯成一条线,假意把四十两退回给孝哥儿。
“呵呵,余下的银两算是给干娘的辛苦费了,快去吧。”孝哥儿哪有看不出这婆子贪财,但也希望她能给自己效力,于是将银子打发给了她。
“好哩,小官人真是大方,老身多谢小官人,老身这就去给你办妥。”王婆喜滋滋地将银子收好,乐颠颠地出门去了。姚二郎家就在武大家隔壁,不一会儿,王婆把一脸泪痕的迎儿连同姚二郎的浑家带了过来,原来王婆没说清楚,迎儿和姚二郎浑家以为是西门庆要买迎儿做丫头,迎儿当场吓哭了,死也不愿出门,而姚二郎浑家原本有些怕日后武松回来找她要人,起初还举棋不定,但那经得住王婆那张嘴的蜜诱,尤其是看到那十两白花花的雪花银时,哪里还管什么武大武二的,当即首肯,快快收了银子,赶迎儿去收拾包裹,后来想想,还是过来看一下买走迎儿的人,到时要是武二回来也好交代一些,于是跟着王婆和迎儿一起过来。
迎儿进门一看,站在面前竟是前些日子认下的干哥哥,顿时惊喜异常,扔下包裹飞也似的扑到孝哥儿的怀里,哭泣道:“哥哥救迎儿,她们要卖迎儿。”
“迎儿别怕,没人敢卖迎儿,是哥哥要带迎儿走的,都怪她们没说清楚,把妹妹吓到了。”孝哥儿忙紧搂着迎儿安慰道。
“真的是哥哥来接迎儿吗?哥哥快带走迎儿吧,迎儿一定会好好伺候哥哥的,好吗,哥哥?”迎儿娇怯怯地抬起头道。
“好,迎儿以后就跟着哥哥,等一下咱们就走。”孝哥儿疼惜地抚摸了一下迎儿的头,道。
“嗯。”迎儿欢喜地应道。
“啊哟,原来是小官人要带走咱们家迎儿呀,这样老身就放心多了,迎儿呀,小官人可是大富大贵的善人,以后可要好好伺候好小官人哦,跟了小官人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也不要怪我心狠卖了你。”那姚二郎浑家这时也认出买走迎儿的人正是之前那个豪爽大方的小官人,赶紧上来卖乖道。
“多谢姚妈妈养了迎儿这么多年,迎儿感激不尽,迎儿会好好伺候哥哥的,迎儿要走了,姚妈妈自己保重。”迎儿果然懂事乖巧,虽然在姚家过得不好,但人家毕竟收留自己一个孤女,现在要走了,道个别也是情理。
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养了这么多年了,特别是姚二郎死后,娘俩靠帮人浆洗衣物过日子,也算是相依为命,多少也是有些感情,但见那姚妈妈洒下了一串热泪,面露不舍之色。
“好了,迎儿虽然跟我走了,安顿下来之后,你有空也可以过来看迎儿呀,你一个女人家的也不容易,那个洗衣当又不好做,干脆以后你就到我的茶坊帮忙吧。”孝哥儿见姚妈妈才三十多岁,手脚也利索,人生得白净伶俐,于是对姚妈妈道。
“太好了,多谢小官人可怜,老身是一个妇道人家,一双小脚,也确实是不便整天走家串户,老身愿意在小官人茶坊干活找碗饭吃。”姚妈妈感激地说。
“你先回去吧,待茶馆开张时再过来帮忙吧,平时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我自会照料你,好歹你也算是迎儿的养母。”孝哥儿道。
随后,姚妈妈又是千恩万谢一番,才扭着一个浑圆肥硕的大,欢快地走出了茶坊。
接着,孝哥儿又让王婆在清河县找一个小宅院,安顿好迎儿,还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两个女孩伺候迎儿起居,迎儿像一块蜜糖一般粘在孝哥儿身上,哥哥不断,叫得孝哥儿畅快无比,无法狠下心走出这个小宅院。
直至晌午时分,平安儿来催,说大官人有事找他,才恋恋不舍别了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