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羞人的春梦,梦见自己与孝哥儿在空中飞来飞去。
“啪”的一声,头顶挨了一蒲扇,小玉惊醒过来时,满脸桃红,见到时大娘衣衫齐整地站在自己面前,忙道:“啊,娘,你们这么快就完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蒲扇盖头盖脑拍下,月娘微怒道:“死丫头,瞎想什么呢,什么完了,让你看个门避个闲的,你可睡了,还发春了一般胡言乱语,快去倒了洗脚水去,倒了水后,再去给孝哥儿打一桶洗澡水来,孝哥儿刚才给我按摩时出了一身臭汗。”
“嗯,娘,奴婢这就去厨房给孝哥儿打热水。”小玉连忙进了里间捧了那盆洗脚水出去,行走时才发觉双腿处黏糊糊的,一片冰凉,才知道刚才自己是发了花梦。湿漉漉的,甚是不舒服,又怕其她丫鬟仆妇见到了笑话她,情急生智,行至廊道处,故意装着不慎摔倒,将那盆洗脚水倾倒在自己身上,匆匆回房换了衣裤,才去给孝哥儿打了洗澡水,可不曾想这洗脚水杂有药酒和生姜水,身上又麻又辣,异常难受,在浴桶旁侍候孝哥儿时,感觉周身犹如有虫蚁在爬,扭扭捏捏,坐立不安,满头香汗,一脸红霞。
“怎么回事?身上很痒吗?小玉姐。”孝哥儿感觉到小玉今儿的举止有些古怪,关切地问道。
“刚才给大娘倒洗脚水时,路上不慎泼溅在身上,不知为何这般痒辣难受?”小玉红着脸说。
“啊,洗脚水里有药酒和辣姜汁,粘到身上自是辣痒无比,快些脱了衣服下来,一起洗吧,如果小玉姐不介意。”孝哥儿笑道。
小玉听说洗脚水里有药酒和辣姜汁,神色一变,那药酒正是那晚孝哥儿喝了的药酒,小玉以为孝哥儿拿来喝来助兴的,没想到是用来洗脚,想到自己与孝哥儿早已有过关系了,身上实在辣痒难耐,于是扭捏了一阵,三下两下地脱了衣服,钻进了欲桶擦洗着,可没想到辣痒并未减轻,反而越擦越痒,身子越发滚烫无比,浴桶本就小,摩擦中孝哥儿一时火冒三丈,于是在浴桶内搂将了起来,小玉知道自己将来必是孝哥儿的房里丫鬟,有了前番的激情经历,自是轻车熟路,又兼身上粘了催情药酒,情动如火,竟主动迎合了上来。顿时,房内水花四溅,波澜起伏,由于用力失衡,浴桶侧翻,弄得屋内四处是水,两人狼狈不堪,相视大笑,草草收兵。如此一洗,小玉的身子痒辣感也并没有了。
房子四处是水,今晚这房子是睡不了,孝哥儿睡意全无,此时已是二更已过,想起三更时分接宋蕙莲出府的事儿,孝哥儿担心自己难带得了一个这么丰腴的女子翻越西门府的围墙,于是到前院去找时迁商议一下。
然而快到三更了,仍然未见时迁回来,于是作罢。让焦大和牛二去找来几根粗绳子,而他自己潜到厨房里找来几根牛骨头和几个肉包子。西门家的两条恶狗十分凶猛,不引开这两个大家伙,到时叫嚷了起来,也会引来巡夜的家仆,最主要的是,黑灯瞎火翻墙越户的,别给自己家的恶狗咬到了,可就不好玩了,这年头哪有什么狂犬疫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