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她们传授、训练那些姑娘、少妇。没想法,时间太紧了,明日就要启程去汴京了,孝哥儿计划从汴京回来后,夜总会就开张营业。孝哥儿去汴京除了送亲,他还打算到汴京那边勾栏瓦肆看看能否挖几个行院班头回来做台柱,夜总会没有大牌台柱不行啊。
孝哥儿叮嘱王婆抓好员工培训,并让王婆和姚二娘子抽空去清河地面的小户人家和勾栏歌馆物色些善弹唱的女孩来培养,这年头什么都值钱,唯有穷苦人家的女儿最不值钱,多的七八两,少的四五两,能有人来买他们的女儿,他们的生活才会有所改变。王婆买回的那二十多女子全部才花一百多两。
“少爷,唐牛儿带着十多个泼皮在门外说要见你。”小厮平安儿进来说。
“死贼囚,莫非还少揍么,敢找上门来,哼,抄家伙,咱们去教训这帮小娘养的。”牛二一边朝焦大说,一边撸手撸脚的,朝大门冲去,焦大也顺手起一根碗口粗的哨棒跟了出去。
平安儿是西门家的恶仆,岂是怕事之徒,只见他说:“少爷,要否回府叫些人来,顺便带那两头恶犬过来?”
“不用,咱们出去看看再说,谅他唐牛儿还没这个胆。”孝哥儿从容道。
当孝哥儿走出大门时,只见焦大、牛二正与唐牛儿等人对峙着,但这次唐牛儿他们倒是赤手空拳,正感奇怪。
只见唐牛儿等泼皮行至孝哥儿跟前,大礼参拜,五体投地,随后只闻得唐牛儿朗声道:“唐牛儿和一众弟兄决心从此追随老大讨生活,请老大收下我等吧。”
“哦,要跟本少爷混可以,第一要忠心于我,二是不能随意欺压良善,三是凭自己的双手去挣钱,体体面面地做人,而不是拉帮结派与人打打杀杀,或靠收保护费生活,如果自信能做到就留下,如果做不到就马上在本少爷面前消失!”孝哥儿寒着脸凝声道,“要是想在我这里浑水摸鱼,搞搞震,本少爷要是不活剐他全家不姓西门!”
孝哥儿这一通话也不单单说给唐牛儿等泼皮听的,他是在借此机会敲打了在场所有人,包括焦大、牛二、王婆、姚二娘子等人,这年头用人要恩威并济,这样才能尽快树立威望。
“老大放心,咱们是铁了心追随老大了,要是有人不服从老大的,我唐牛儿第一个剐了他。”唐牛儿没想到孝哥儿有如此铁腕手段,更坚定自己要追随孝哥儿的信念。
清河豪强的儿子果然强势,能跟着这样的老大混说不准还真的那一天能做个体面人,于是那一众泼皮也纷纷效忠孝哥儿,倒是没有一人离去。
“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少爷的弟兄,只要好好干,本少爷自然不会让弟兄们再这般窝窝囊囊地混日子,将来还会让你们都娶婆娘成家,并把你们的老娘都接来享福,唐牛儿你以后和牛二跟着本少爷身边,其他人都到焦大手下干活吧,听从焦大的调派,起来吧。”孝哥儿豪迈地道。话虽是这般说,孝哥儿还是担心这些泼皮集中在一起难管理,毕竟这些人都是些游手好闲混黑道的泼皮,必须让他们改掉以前的恶习才行,于是决定将唐牛儿与那些泼皮分开,待从汴京回来再对他们进行严格整训,以后有这帮弟兄帮看着场子,也不怕有人来夜总会来闹事。
“谢谢老大,老大是我等的再生父母!”众泼皮听后,更觉得自己这回走运了,终于跟对了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大,今后的日子更有盼头了,于是强抑着心中的兴奋,诚心诚意地再次地向孝哥儿拜倒。
安排好茶馆的事情后,孝哥儿带上牛二、唐牛儿和平安儿朝牛皮巷韩伙计家里去。
“辣娘们的滋味就是让人心痒难耐!”一想到那个外表温驯其实泼辣无比的韩爱姐,孝哥儿心里就有些心猿意马,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