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展颜一笑,娇羞地牵着孝哥儿的手儿入了房里去,双双坐到榻上。阎婆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孝哥儿身旁,娇怯怯的,那身素雅便装下,身段娇俏玲珑,更显得楚楚动人。
“好美的人儿!当真让人恨不得化了在她身上。”孝哥儿心儿一荡,将她拉入了怀里万般疼惜怜爱,一双魔手早已探入婆惜的衣服内,贪婪地上下其手,摩挲揉搓,阎婆惜犹如水做成的一般,瞬间酥软成一团肉泥,娇喘连连,美目微睁,火烫,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婆惜双臂攀着孝哥儿的脖子,细看着小情郎孝哥儿,见其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风流俊俏,又是知情识趣,心儿甚是欢喜,心想这回真是选中了一个好官人了,情分于是全放在孝哥儿身上了。
“官人疼惜”突然身上一凉,婆惜才发觉自己的衣裙已被孝哥儿褪下,于是口里哀求着,一双手臂却是死死地抱着孝哥儿,尽可能地往孝哥儿怀里钻。
这一声哀求,犹如一把火种,瞬间点燃了两把干柴,一对情男怨女情难自禁,迫切地上了炕,共赴巫山,抵死缠绵,不死不休,那番惊心动魄的响动和声嘶力竭的叫喊,让楼下温酒的阎妈妈心儿乱乱的,神不守舍。
暴风骤雨过去后,孝哥儿扶着一脸娇羞、娇弱无力的婆惜出来,阎妈妈早已准备了酒菜,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孝哥儿看着这对母女花一左一右地陪坐在自己两侧,酒暖菜香,人比花娇,心里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很写意。
“咳咳,婆惜啊,我今儿要出发去一趟汴京,但我心里放不下你们娘俩,有一件事想让你们娘俩帮帮我,我现在筹办着一家大型歌馆,但可惜没有人帮打理,我想让你们母女过去帮我看管、打理,不知婆惜愿意否?”孝哥儿握着婆惜的手儿,轻声道。
“官人想让妾身做什么,直说就是了,妾身娘俩决意此生跟了官人,自把官人当主心骨和大靠山,官人的事儿自是妾身的事儿,何必这般生分?”婆惜道。
孝哥儿将自己要暂时离开清河,前往汴京送亲的事儿告诉了阎婆惜母女,并让婆惜娘俩去帮夜总会培训几位吹拉弹唱的歌女,这可是婆惜母女的本行,母女慨然应允。
当孝哥儿说到自己打算去汴京请几位有名的行院大家到清河作台柱时,婆惜母女当初就常进出行院家里,最是在行。
“官人找对人了,妾身有一位一起学弹唱的姐妹白秀英,听说她和其父白玉乔在郓城县讨生活,官人可以让人持妾身的书信去将她接了过来,另外妾身当年学弹唱时,常串行院家门,倒是认得几个大行院,如赛观音、孟家蝉、吴怜儿、唐安安等,她们当年对妾身的才艺也很欣赏,妾身写封信给她们,她们必会帮官人推荐几位好手来。”婆惜笑道。
没想到婆惜在汴京还有这些门路,孝哥儿大喜,看来夜总会的台柱有希望找到了,能得到这些大行院的认可和推荐,必然不会差,那赛观音、孟家蝉、吴怜儿、唐安安都是平康诸坊的有名歌伎,以色艺冠一时。
三人吃了些酒饭,婆惜要了纸笔墨写了几封书信交给孝哥儿。因快要启程了,孝哥儿于是让婆惜母女收拾一下,随他去紫石街王婆茶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