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戈儿醒了吗?”
看着躺在治疗舱安稳睡着的景戈,景爷爷才惊觉屋里的气氛不对,他抬头看向和两兄妹对峙的景老太爷,又看向治疗舱里的儿子。
“怎么了?爸,到底怎么回事?”
景老太爷根本不管儿子的询问,他蹲下身子,轻轻伸出手想去摸朵朵的小脑袋,却被南一防备地抬手挡住。
“朵朵,你告诉太爷爷,你到底在治疗舱里放了什么药?”
“药?什么药?”
跟在景爷爷夫妻后面进来的景汉惊呼一声,奔向治疗舱,立刻要去将装药液的盒子拿出来。
一直缩在南一怀里的云朵朵急了,她扑过去,撞向景汉:“不要动朵朵的药。”
云朵朵知道自己的血液对大伯有效果,就想趁着南一不在,再给大伯喝点她的血。
可她端着杯子来,看见大伯还睡着,就想把自己的血混到治疗舱里的药液里。
她个子小,只能找了个凳子,这样才勉强够着倒药液的盒子。
她可不能让人把大伯治疗的药液倒了,这样大伯就不能完全好,她还要割手指给大伯治病。
割手指太疼了,朵朵想起割手指的疼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要是倒大伯的药液,谁就是她的仇人。
不共戴天的那一种。
景汉毫无防备被云朵朵推了一个踉跄,他还没站稳,南一就冲了过来,直接将景汉撞到。
小兄妹俩一起挡在药盒前面。
南一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人高腿长,站在药盒前面,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的面前是张开双臂的朵朵,激动地大喊:“不要碰大伯的药,大伯很快就会好的。”
“来人,给他们两个拖开。”
景老太爷冲着外面大吼一声,他心中对云朵朵喜爱,一点点坍塌,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朵朵会给景戈的药液里放别的药。
他也不会觉得,朵朵会利于景戈恢复的药液。
潜意识里,他只觉得这种偷偷摸摸下的药肯定不是好药。
景爷爷和景奶奶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景奶奶只怔怔地盯着治疗舱里的大儿子,希望能够看见奇迹的出现,儿子醒过来,自己走下治疗舱。
她的大儿子,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优秀俊雅的儿子。
景爷爷比景奶奶清醒的多,他慌张地去拿景老太爷手中的碎杯子。
“朵朵,你先让你景汉叔叔看看这药对你大伯有没有用,我们不是不给你大伯用,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先让你景汉叔叔看看行吗?”
“有用的。”
南一护着朵朵:“如果不是朵朵的药,昨天大伯的腿就不会有感觉,你们亲眼看见的,为什么要怀疑朵朵?”
景爷爷一噎。
南一说的没错,为什么五年一直没有效果,偏偏朵朵他们来后有了效果呢?
景老太爷冷声问道:“那昨天你们给你大伯用了药?”
朵朵天真地点头:“对呀,我放在牛奶里给大伯喝的,大伯不知道。”
景老太爷却不相信朵朵说的话:“既然药对你大伯有用,你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给你大伯用药,你们完全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先找人检测了,再给你大伯用,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