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免费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第8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个好姑娘,都开了脸放他屋里了,他还是不理不睬的!”

    我看她身后的女子,果然生的标致,而且不象一般的女子那般羞涩异常,见我看她,还能举止大方的行礼,因笑道:“薛大哥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屋里人”

    宝钗苦笑道:“可不是吗,妈妈整日都说哥哥是从天上检了这么个人来,只可惜他也不好好疼爱,偏偏去搞那些‘分桃’之事,怪讨人厌的”

    我听了正中心事,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又听她道:“前些日子我听林妹妹一个人在念叨什么‘女儿是水做的’心下好奇就问了她,谁知是你说的,到不知你为了哄她怎么就想出了这些话来!”

    我笑道:“哪是为了哄她而说的呢,我早就这么想过了,原先也只是怜惜这女儿家虽说大都生的水晶儿般剔透,但是生来便不自由,一辈子也只能被囚禁在点儿大的地方上,就象这府里的湖水,虽说漂亮,但终究是死的”

    宝钗听了呆呆的不说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因叹道:“宝兄弟以后要娶了谁,那姑娘可就真的有福了”说了几句,却似又想起了什么,顿时飞红了脸。

    我看了也不太在意,只是笑道:“我以后要是真的娶了心爱之人,便会一心一意对他好,只疼他宠他一人,夏日泛舟,冬日滑雪,做一对神仙眷侣……”这念头并不假,如果这年代能男子娶男子的话,我就是抢,也要把哥哥抢去做压寨夫人,呵呵。

    哥哥,我想要的只有哥哥,不过,我自嘲的笑笑,不可能实现的啊……

    这时,只听见又人笑道:“哎哟,我听见了什么,可是有人要娶媳妇呢,还是有人想要嫁过去呢?”回头一看,却是黛玉正蹬者门栏,嘴里咬着绢子在笑呢。

    我听了她这调侃倒没什么,倒是看宝姐姐,脸都红的可以开胭脂铺子了,“咳咳”我假意咳嗽,不去看宝钗的羞怯风姿,她走过去,扯着黛玉的衣袖拉她过来,笑骂道:“颦儿好吊的嘴,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宝兄弟只是无事扯几句谈谈罢了,倒是你……”宝钗抿着嘴一笑,“难不成是有了这心思吗?”

    黛玉被她说的悄脸也涨的红红的,羞的与她打骂不依起来,我在旁喝茶看戏瞧的高兴,过了一会儿,二人玩够了,整了整衣服,坐在了我对面。

    黛玉看看门外,又看看我,说道:“刚才我来时还看见珠大哥在外面在门口站着,也不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后来见我进来他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找你有事?“

    我听了,端着茶杯的手顿时抖了抖,差点没把里面的茶晃出来,内心更是暗暗叫糟,哥哥既然来了,就肯定是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颦儿都把我们俩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哥哥,不也是什么都听到了吗?

    那他听了我的戏言,会认为是我想要娶亲了吗?本来我二人在一起,对李纨和兰儿的存在就有许多耿介,只是双方都很聪明的不提起而已。李纨是个好嫂子,对我也很照顾,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对她不起,但一直以来,我都只顾着自己的感情,对这些,全都选择了逃避。

    从先皇寿诞以来,就陆续有媒人上门为我提亲,而且送上来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女子的八字,母亲和老祖宗可是日选夜选,一门心思想为我找个好姑娘的。后来我一直才在她们身边缠磨,说自己不想早成亲才暂时避过了这一灾,但是,在古代,一个男子,特别是侯门之后的男孙要是一直不成亲,带来的流言蜚语,可不是这样一个大家族所能承受的,所以近几个月母亲在晚饭席上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老祖宗提起这事儿,虽说老祖宗都没答应,但是那时哥哥大都在座听在耳里,日子久了,看我的眼神中也都带了些我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哥哥从为说过爱我,这是我与他在一起时心中最大的伤。如果,哥哥听了我这些想娶亲的戏言,会不会因为要摆脱我了而感到有些轻松呢?

    我每想一句,脸色变苍白一分,到最后,脸上已经是惨白一片了,胸口也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我不能让宝姐姐和林妹妹她们担心,只能扯开嘴角强笑道:

    “哦,是吗?我想也没什么要紧的吧……”

    黛玉笑着想说话,但一看我的脸色有点不正常,担忧道:“宝哥哥是身子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倦了,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她们二人听了,随起身告辞,我也并未多留,只是叫袭人送她们出去。

    我坐在炕上,手脚冰凉,想了好久,心绪却越来越杂乱,于是干脆一圾鞋,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差点撞到刚送完二人回来的袭人,我也未做停留,只是一味的向前冲,身后传来袭人的叫喊:“爷这是要上哪儿去?怎么连外衣也不穿?”

    我一路歪歪扭扭脚步不稳的跑到哥哥的园子里,遍处寻找哥哥的影子,却突然听到哥哥的书房内有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喜,是哥哥的声音!我忙跑到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门扉开了一条缝,并为掩紧,这时里面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的心里打了个突,有点酸酸的感觉从胸腔内跑出来,便了打消了进去的念头,透过门缝向里面看。

    只见哥哥作在他素来喜爱的梨木软塌上,手里端着一杯香茗,李纨在他旁边站着,怀里的兰儿虎头虎脑的,穿着红红小肚兜儿,他早已经回说话了,此时正伸着两条小手臂,口中软软的叫着:“爹爹抱,爹爹抱……‘

    哥哥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绽开只有面对我时才回露出的宠溺笑容,伸手抱过贾兰,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兰儿乖,爹爹抱哦……”

    兰儿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了,李纨伸手抱过他,口中说道:“爷,还是我来吧,兰儿爱哭闹,还爱折腾,小心累坏了爷的身子”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李纨手足无措的道:“爷……我有,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哥哥温柔的笑笑,为她扶了扶有些松乱的发髻,柔声道:“辛苦你了……”

    李纨顿时羞红了脸,眼圈也红红的,伸手掏出帕子慌乱的抹着眼泪儿,一改以往的贤淑端庄摸样,虽流了些泪水,但是眉目之间却是极幸福极满足的神情。

    兰儿也适时的“咯咯”笑了起来,软软甜甜的童音,分外,刺耳。

    …………

    我倚在门株上的身子慢慢滑下,眼睛涩的厉害,大团大团的水渍在我身上漾开,心痛的仿佛灵魂都已经离开了肉体,四周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了。

    哥哥,与嫂子,还有兰儿,他们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这就够了……

    我勉强直起身子,抹开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走出了哥哥的园子,再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切,都结束了

    …………

    后记:

    从此以后,贾宝玉患上了一种疯病,白日神志不清,癫狂不已,夜晚却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终于在三年之后由凭空而降的两位仙人度化,归依了佛门,法号“情痴’,多年以后,随成一代得道高僧,世人皆曰:空空禅师

    全文完

    三十六过度章

    我混混僵僵的走在回碧纱橱的路上,脑袋昏沉沉的全是刚才哥哥对着李纨笑的情景。脚步深一下浅一下的,全靠仅存的一点意志支撑我才没有立即倒下。

    本来这时就是伏中天气,阴晴不定,片云即可至雨,忽然一阵凉风袭来,飒飒的落下一阵急雨,豆大的雨滴打在树梢上,又带出漫天漫地的落红来,随风飘荡在空中,又被雨似打在地下,一地残花,几分心伤。

    我痴痴的站在橱外的芙蓉树下,看着大片大片凋零的花瓣落下,打在土里,又被流淌的泥水带走,飘到了不知何处……

    正站者,却听有人呼喊道:“二爷?在那边树下站着的可是二爷吗?”

    我慢慢的扭头望去,却是袭人、晴雯、麝月等丫头在找我,晴雯眼尖先看到了我,便大叫着冒雨跑了过来,袭人也连忙拿着大毡打着伞跟了来。

    我被她们连拉带扯的送回了屋里,当晚便发起了高烧,不大醒人事了。我的脑袋沉沉的,只知道在睡梦中一直追赶着一个人的笑容,等到好不容易追赶上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在我睡了又昏,昏了又睡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听得到有人在呜咽哭泣,还有人很温柔的抚摩我的脸,可每当我勉强睁开眼去看时,却发现不了一个人的身影,只有袭人、晴雯、麝月还有林妹妹她们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免有些灰心,就又昏睡了过去。

    如此反复好几天,我才清醒了些,也能坐着吃些饭菜了,听袭人哽咽着说,我昏过去的这几天里府里可是闹了个地儿朝天,又是请太医问药,又是找道士驱邪的,老祖宗也哭着昏过去一次,硬是吵着说她们服侍的不好,如若我有个什么不测,也要她们陪着到下面去,说道此处,袭人已经哭的泪人一般了,我少不了强打精神安慰她们一番。

    袭人还说,各府各房的人都来问候过了,我特意很隐晦的问她哥哥来过没有,袭人说,哥哥与嫂子一起来过了,坐了好大一会儿才走。我听了,只是发了一晌子的呆,就别过了脸去,不让她看见我苍白的脸色。

    我的身子一天天的逐渐好起来,只是被勒令再不许乱出门,所以只好闷在家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也俊当初是为何那么窝火了,整天不许出门,只被憋在一见屋子里,鬼才不会出毛病,亏得晴雯整日打趣我说“二爷再这么圈养者,不就象那个‘哼哼唧唧’的东西了吗”我现在的心境不比往日,所以也无心与她打趣,每次都是笑两声敷衍过去。

    期间黛玉也来看过我好几次,我见她常常挎着个纱囊,知道是她那葬花的兴趣又到时候了,这夏末,本就是众花凋谢的光景,只是有日看到那往日艳丽高雅的芙蓉也落得残花满枝的时候,不由得拿了一朵独自呢喃道:“既然是注定要衰败的,那为什么当初要开的那么灿烂呢?”

    颦儿天性素来悲恸,随也微微红了眼眶答道:“花儿开的时候叫人爱,到谢的时候却平添了许多惆怅,所以倒是不如当初不开的好,犹如人相聚,聚时喜欢,到散时却是人人伤痛的冷清,即清冷即感伤,所以,不如早先不聚的好”

    我听了心中一动,似牵扯到了什么,看着颦儿那双同样清冷明亮的眸子,竟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了吗?微微叹口气,我把残花小心放进纱囊,说道:“颦儿你,说的太感伤了……”

    黛玉捂着嘴笑着点头道:“那可是宝哥哥学我做些悲音在先,我才说了给你听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对着他们抹眼泪儿呢!”

    我微笑无语。

    我是莫名其妙得分割线

    我就这样在床上一直从伏中躺到了深秋,每日这屋中也甚是热闹,不停的有人来探视,所以我过的也不算无聊。

    来看我的人中跑的最勤的就属蔷儿和贾容了,蔷儿最活泼,每天都检写学里的高兴事儿说与我听,现在蔷儿长的仍是一副孩子气的娃娃脸,要不是我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及腰,快要束发了,还真一点也发觉不了他已经十三岁了。

    还有贾容,他对我的病也是最上心的,几番折腾下来,搞的整人比我还憔悴,我一时心疼他旧关心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往我这里跑的更勤了,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劝他少往我这来了。

    我这兵,纯粹是自己心绪郁结所至,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是迅疾如风,到了这繁花落尽的深秋,已经又是一个能蹦能跳的大活人了。

    三十七撮合

    “孙儿给老祖宗请安”我病怏怏的歪了歪身子,还没站好便被她一把拉进了怀里,“心肝儿肉”的哭上了,我看她鬓发如银,已是快入80岁高龄的老人了,却整日为我操碎了心思,心下一时间也收起了那马马乎乎请个安便闪人的想法,感慨万分。

    过了一会儿,在凤姐、母亲等人的劝说下,她方才止了泪,又搂住我问了些起居住行等事。我怕她责罚袭人她们,所以只是笑着哄她说丫鬟们照顾的都很好,哪知贾母一反先前的和蔼神色,沉下脸道:

    “行了!,宝玉你就不要再为她们说好话了,她们如果真的服侍的周到,你又怎么会在床上一躺就是几个月呢?”说着,又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脸说道:“看你这小脸瘦的,王太医说了,你以后可得好好休养,既然她们照顾的不好,那就打发回家再换几个好了”

    我一听立马赔笑道:“老祖宗不要生气,这都是孙儿的错,要不是孙儿见园中的芙蓉花开的灿烂,想折下一只送给老祖宗,也不会在半路上被雨淋个正着,恰恰引出了旧疾,这才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要不是有这些丫鬟们照看者,孙儿想必会病的更重呢!”

    贾母听了神色这才和缓了些,拉着我笑眯眯的说:“可怜玉儿竟有这份心思!我看孙儿这一代里面就属宝玉心思最细腻、可人儿疼了,只是以后千万别这样了,知道了吗?”

    我乖巧的点点头,又听她对母亲说道:“既然宝玉为那几个丫头求了情,那就不必赶她们出去了,一人扣三个月的月银吧”母亲笑着应了,神色又一是有些犹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贾母见她欲言又止,笑骂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别藏在肚里怪叫人心痒的!”

    母亲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想:难道这事儿与我有关吗?正想着,听见母亲说道:“我看宝玉这次生病,下人们还是有些照顾不周,虽然那几个丫鬟是尽了心了,但我想,也该添个人帮忙照应着他了”

    贾母文道:“你是说……”

    母亲笑道:“这两年府里积德八字贴儿也不少了,光这么宠着他拖着也不好看,要不,老祖宗挑挑?”

    贾母听了,眯着眼笑了一会儿,指着旁边的宝钗说道:“听说玉儿这段时间又迷上了吹萧,今日因缘巧合,你就与你宝姐姐合奏一曲吧”

    我听到此,身子已经僵了一半了,眼睛不由自主了越过众人,只向那人望去。

    他穿着月白黼纹锦袍,外罩一件白貂皮披风,眉眼一如往日的温润美丽,嘴边挂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容,趁的周围的空气都如春风吹过般的宁静淡然,墨黑的发流水一般披在肩上,顶端的玉蜻蜓青翠依然,翩纤欲飞。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我抑制住心中蔓延的苦涩,氤氲的双眸迎上他的眼,墨黑的瞳孔深不可测,似是一汪清潭,又如一口古井,醇厚平静。兀的泛起一丝波澜,象是要把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我痴痴的望着他,想从中找出以往的宠溺、温柔。却见他转过了视线,我淡淡的扫过他身旁,李芄抱着兰儿站在那里,心中,有些刺痛。

    琴萧相和自有古例,向来是用来形容夫妻间融洽和美,老祖宗此举无非是想要撮合我和宝姐姐,这样你也无所谓吗/哥哥……

    正发着呆,忽听凤姐说道:“宝玉你怎么还在坐着呢,那边琴都摆好了你却还这么悠闲,快起来拿你的萧去!”

    我转过头,强笑道:“老祖宗有令,玉儿自然领命,不过我向来喜欢手制竹萧,奏起来才得心应手,别有风味”说完,便命人去外面砍下一杆翠竹来,检出合手的部分现场制作。不多时便以忙好了,我拿着萧,看见宝钗已经坐在厅堂中了。面前摆放着一张通体暗红,看上去古拙浑朴的清雅瑶琴来,她浑身上下简约素婉,趁着这琴,象是一阵清新的风从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刮过。

    片刻,琴声响起,细腻而深刻,丁冬声清脆悦耳,我轻轻的拂弄着萧管,将它竖在唇边,深吸长气,与之应和起来。

    顿时,一股缠绵悱恻的清越萧声扶摇而上,与琴遥遥相和,我微侧过头,看着母亲与老祖宗满心欢喜的神色,和哥哥,垂下去的颈脖。闭上眼睛,萧声越发的凄婉,与琴声隐隐有相剥离之感,飘然出尘,似哭泣,似诉说,似怀念,似化蝶飞去入梦又如梦。

    一时之间,萧声呜咽变幻,寻不着根基,似是包容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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