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不过你。”
听着她幽怨的声音,封沙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一片愧色,在他眼底泛起,浑身也变得无力,不能挣脱她双臂的羁绊。
陡然间,一只柔滑的小手伸入他的腰带,握住了他紧要所在,款款抚摸,封沙的眼睛立时瞪大了,又是惊讶,又是兴奋苦恼,微微咬牙,立即有了决断。
阳安公主双颊红如火焰,美目微闭,樱唇轻启,发出阵阵呻吟之声,一心一意地感受着那曾经令自己销魂蚀骨的巨物,突然感觉到怀中男子挣脱开来,阳安公主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失望,便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那伟岸男子的朱唇落了下来,印在自己唇上,霸道地强吻着她。
阳安公主嘤咛一声,随即堕入无尽的梦幻之中,浑身绵软,无法动作,任由那伟岸男子剥去自己衣衫,露出雪白无瑕的玉体,放在白色竹席之上,紧接着,他那令人疯狂的凶器,粗暴的闯进了她的体内。
阳安公主忍不住呻吟一声,睁开美目,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想着这些日子来的刻骨思念,明白了自己竟然是在等着这一刻,不由抽泣起来,紧紧抱住封沙,配合着他大起大落的动作,娇吟轻喘,感觉一阵阵的大浪向自己袭来,把自己卷入了兴奋的海洋之中。
封沙已经放开胸怀,不再顾忌其他的事情,甚至不去管阳安公主的感觉,大起大落的动作着,听着自己身下的阳安公主娇喘呻吟,声音幽咽,似是被自己狂暴的动作弄得喘不过气来,下体在阳安公主的玉体之内,被箍得紧紧的,一股强烈的快感传来,让封沙的动作更形粗暴。
在他的身下,阳安公主已经是神志不清,便似处在疾风暴雨之中,性感娇躯如蛇般扭动,叫声更形狂浪,玉臂抱紧封沙虎躯,口中胡乱呻吟,亲兄弟亲汉子,无不叫出来,听得屋外的无良智脑心情大爽,举扇无声大笑,深喜自己眼光不错,这高贵的公主的叫床声,听起来果然非同凡响。
他悄悄走到窗下,将一个长嘴小壶的尖嘴刺破窗纸,向里面打入一点点调节气氛的香料,让整个屋子充满这种催情的诱人香气。
在这香气的引导下,阳安公主的动作更是狂浪无比,平日里不敢想的动作,尽都做了出来,与好兄弟足足狂浪一个多时辰,终于不敌他那强健体魄,****得气若游丝,连声哀告,封沙也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快活,直将阳安公主弄得晕过去几次,方才尽兴,趴在她的玉体之上,崩倒喘息。
许久之后,阳安公主悠悠醒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仍在无耻的夹住好兄弟的身体,想起自己刚才的骚浪情状,心中大羞,不由哭了出来。
哭了一阵,她想起刚才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玉颜不由羞红,暗自思量,也知道此后再也难以离开这伟岸男子,只得轻声叹息,仰头轻吻着身上男子的朱唇,面颊,轻轻拥抱着他,与他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个午觉,一直睡到天色将晚,阳安公主才醒过来,用尽力气推开自己身上男子,看着两人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不由又是泪流满面。
封沙醒来看到她正在一旁垂泪,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拥吻着她,替她穿上衣衫,经过下午的狂浪,阳安公主已是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二人穿好衣衫,阳安公主看着那好兄弟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心中爱意大盛,含羞不语,封沙又将她揽在怀在,温声抚慰,阳安公主倒在他怀抱中,神魂飘荡,只顾轻吻抚摸他的身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
封沙想起伏寿和董欢还在前面院子里等着消息,便要起身去前面看她们,阳安公主却是一惊,心里有些难过。
她已等了封沙这么久,如今得了机会,哪会放他离开,便轻咬贝齿,下了决心,使出狐媚手段,千方百计,终于骗得封沙答应留下,不由心头窃喜,扑在封沙身上,用力狂吻着他,香唇渐渐移下去,解开他的衣衫,轻轻啮咬着他的胸膛,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又在款款抚摸,向下面移去。
封沙微微喘息,正想要努力推开他,却又不舍,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便将阳安公主拉起,随意整了整衣衫,沉声道:“进来!”
屋门响处,进来一个美貌婢女,脸颊红似火焰,跪在地上磕头道:“婢子叩见大王,公主。”
阳安公主听得大羞,想起自己身为公主,竟然与兄弟做出这等事来,不由掩面娇羞不语。
封沙面色不变,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美貌婢女垂着着不敢抬起,颤声道:“丞相命我转告大王,董夫人与伏夫人已经安置好了,请大王不必担心,王府中各位夫人也都接到信了,知道大王夜宿军营,也请不必挂念,婢子等已经为大王准备好一间静室,请大王、公主到那里用膳,安歇。”
封沙点头道:“辛苦你们了,到帐房去领赏吧。”
美婢叩头称谢,请了二人出来,将他们带到另一处院落中,在那里,自然有新安排好的婢女们侍候。
那院中的房屋,已经不再是设置好的阵法,而是金屋藏娇之所,用过饭后,阳安公主便用出狐媚手段,诱得封沙上了床,使出浑身解数,尽力想要让他尽兴,只要讨他喜欢,封沙本是当世猛将之身,何惧她这等手段,反把阳安公主弄得骨软筋酥,神魂飘荡,几次晕死过去。
这一夜,这藏娇之屋,充满了春色,娇喘呻吟之声,在屋里四处回荡,整整响了一夜,方才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