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时间,便以口舌辩驳,拿回了燕京之地,不动一兵一卒,大宋就收回了燕京,日后金国灭辽,我宋与大金再为兄弟之国,永交秦晋之好,届时不动兵戈,朝廷养你们这些拿刀的有什么用?”
申黎庶嘿嘿一笑,“北方兵势稍缓,但各地流寇还是要防的······”
何监军瞪大眼睛,“天下歌舞升平,酒脯杂戏气象,要我说,陛下治国,远迈仁宗之治,天下既安,流寇从何而来?”
这世上还真有睁眼说瞎话的人,申黎庶也不计较,像是何监军这副德行的人,在后世被通通称为脑瘫,对付这种人,就得顺着他的心意来,要像哄傻子一样把人家哄着。
“监军说的是,天下繁荣,紫象薇然,官家聪明绝顶,朝中大臣各个都是贤臣之流,莫说燕京,就说官家要是想要金国土地,一纸诏书下去,北地也能传檄而定,金国可汗定然痛哭流涕,上表称臣,以谢我中华传蛮夷以教化。”
何监军抽抽眼皮,没想到这小子比他还能说,“荒蛮之地,我华夏不屑一顾,申将军,传檄定金国大可不必,你只安心管好你手中的兵就好。”
“监军教诲的是,但军旅之劳,若是呆的久了难免疲惫,小将想着带他们造点舟船,去鉴湖捞捞鱼虾娱乐娱乐,顺便给州府衙门带点新鲜的食材,好孝敬里面的大人们。”
何监军瞅了一眼申黎庶,笑道,“这般甚好。”
眼瞅着已经抬着轿子走了一百多米了,何监军还没有停的意思,申黎庶全当他忘了,便提醒道:“监军,小将回去还要整顿军务,筹备造船事宜呢······”
何监军这才反应过来,他回首一看,见百米后一帮厢军站的笔笔直直一声不发,动都不带动一下的,比他监过的一些禁军的军容还要好,便笑道,“剩下这段路,本官自己走,申将军还是替本官把军队照理好吧。”
申黎庶回到福延里,便带着自己的人回营了,目前只练习了站军姿和以伍为单位的齐步走,站着倒还整齐森严,一走路,这帮兵油子就全露馅了。
回到营中,申黎庶就开始了军队编制,提拔了四个站军姿站出名堂的佼佼者为押正,又将关傅云任命为第一队的队将,第二队的队将继续空着。
“把你们四个提为押正,是看中尔等军姿站的出色,届时看尔等表现,表现好,第二队队将的位置就在你们四个中间选,表现得不好,就撤了押正,给老子继续当大头兵去。”
这样一来,军队就出现了新的得利阶级,他们的利益同申黎庶绑在一起,空出个队将的位置,就能有效激励他们训练队伍,同时分化了老兵油子势力。
等彻底驯化了这一百号脑袋,申黎庶才会决定进行下一轮招兵的计划。
“也不知道叶平那边怎么样了,已经好几日没来书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