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怎么也想不到东西竟然在他眼皮底下。
轻轻地把苏扬放到浴缸温热的水中,莫浅宇随手披了件浴袍,让人过来整理他的房间。等他回到浴室时,苏扬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
“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莫浅宇看着睡着的苏扬一脸无奈。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先不说苏扬直接拿着盗来的东西,就这么毫无顾忌的睡了过去,好歹身边还有对他心怀不轨的人,要不要对他这么放心。
那天苏扬喝醉酒自己只是送他回家,苏扬一路上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他可还没有忘。今天的情形比那天不知道严峻多少,苏扬居然安心的睡着了,就这么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他发生危险,一定会保护好他?
或许连苏扬自己都没发现,他不自觉的开始依赖莫浅宇了。
说起来苏扬今天是真的很累了,先不说他一整天都精神高度紧绷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刚才莫浅宇也看到了,苏扬对于伪装的这个服务生所做的工作那叫一个兢兢业业,没有半点怠慢。这么一天下来,邹然放松神经,也难怪这样都能睡着。
苏扬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努力抛开别的念头,莫浅宇认命的跨进浴缸,帮苏扬擦拭身体。但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一点异样的心思都不敢有,刚才他的欲望只是稍有缓解,他害怕一旦开了头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在煎熬中洗完澡,抱着苏扬出了浴室,房间早已焕然一新,散落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也被收拾妥当,暧昧的气息也消失殆尽,只留下苏扬脖子和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张景宏为了向莫浅宇赔罪,还吩咐人贴心的送来了一套给苏扬穿的小礼服。
反锁房门,把苏扬抱到床上,解下他圈在手上的袋子,看着袋子里那几块绿色的石头叹了气,把袋子放到了苏扬睡的那边枕头底下。
关灯。睡觉。
“晚安。”抱着不着寸缕的苏扬,莫浅宇轻轻地说。
“到底是谁偷了黄金权杖上的宝石?”张天霖在办公室烦躁的走来走去。从自己最后一次确认,只有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有人竟然能单单取走权杖上宝石,这可比盗走整根权杖难度大得多了。
少了宝石的装饰,那柄权杖只能算个残次品。
“我已经对船上所有人员进行了确认,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张景宏向父亲报告:“接到消息我们就立刻对银月号外围进行封锁,绝对不存在有人跳船逃跑,东西肯定还在船上,只要仔细搜查就一定能够找得到。”
这时张景宏的助理进来,向他报告了有关莫浅宇的事情,张景宏点头表示知道。餐饮部那边已经证实那个叫小夏的服务生今天一天都在认真工作,没有可疑的举动,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被莫浅宇给看上了。客房部那边也确认了两人还真是那种关系,这两个人都能排除嫌疑。
“怎么了?”张天霖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刚才接到宝石被偷的消息,我正撞到莫浅宇和餐厅的一个服务生鬼鬼祟祟在船尾,刚刚已经证实,是我多心了。”张景宏讲述了一下事发经过。
“莫浅宇他只不过看上个了服务生,你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张天霖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不用脑子想想,莫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这几颗宝石?莫浅宇现在正在和他弟弟争莫家家主的位置,他莫浅宇更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风险,帮着别人来偷我的东西!”
张景宏他也觉得冤枉:“主要之前也没听说过他有这方面的嗜好,我才觉得可疑的。”
“不用再查了!”张天霖说道:“把人都撤了,省得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船上的客人。”
“父亲!”
张天霖示意儿子稍安勿躁,问道:“你想想,我们隐瞒的这么好,怎么会有人知道权杖在船上?而且要弄的那么麻烦,单单只拿权杖上的宝石?”
“难道…”张景宏受到了启发。
“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不想我们融资成功。”张天霖恶狠狠地说道:“与其把船翻个底朝天也没个结果,还不如直接去找他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