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亦是透出了一丝寒意。
蝶儿方才在房中与杨昭欢好,衣衫亦是单薄。
之前房中温暖,蝶儿尚并不觉得如何,此刻却也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杨昭伸手,轻轻的按在了蝶儿的肩膀上,口中却亦是不由得柔柔说道:“可是冷了?”
蝶儿不由得露出了娇柔之态,满面柔情蜜意。
然而蝶儿面上情态尚未消失,只听那砰的一声水花响动,她那身子居然被一股巨力推动,落入了池水之中。
杨昭的唇角仍是含着一丝笑容,甚至眼中温柔的神气也是没改。
他的手沉入了水中,死死的压住了蝶儿的脖子,稳定而有力。
池中的少女身子不断的扭动,妙曼的身躯不断的扭曲,好似一条灵活的蛇儿。可这样子的活色生香,这般美貌可人,却全然不能动摇杨昭的铁石心肠。
池中女子那婀娜的身躯,却也是再无挣扎。
杨昭轻笑着,慢慢的将那身子给提起来。
少女肌肤仍然是娇嫩,却全无一丝活气儿。
杨昭嘴唇贴在了蝶儿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吹出一口气:“可惜,可惜——”
死了就好,他与赵青的那些个争执龌蹉,却绝不能说和别人知晓。
赵青身份尊贵,且又是朝廷公主,若杨昭待她不好,难免让人心忖杨家对朝廷有什么不是。
如今,赵青却是死了。
这桩事情,杨昭当然亦是要做个干净些个。
他眼神冷了冷,舌尖儿轻轻的舔动那女子的肌肤,舌尖儿也是品尝到了丝丝凉意。
蝶儿方才还是巧笑倩兮,一片温香软玉,此刻却亦是身体透凉。
杨昭缓缓松开手,少女身子就缓缓的落入水中,溅起了那一片片的水花。
本来已经死了的少女身体,却也是缓缓的沉入水中。
那飞扬的发丝,好似漆黑的水草,轻盈的柔润飘逸。
这女儿家的性命,就好似池中水草一般卑贱。
夜,已深。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蓦然抛下了一个布袋。
咚的一声,那布袋之中似乎藏了重物。
黑巷之中,多藏了些个城中乞丐、流氓。
有人好奇,亦是有人解开了布袋,露出了里面之物。
那布袋之中的身躯,却也是体态婀娜,肌肤柔润,不着寸缕。
这藏着的女子身躯,却是已经发冷僵硬,竟然已经死了去。
她身上诸多鞭痕,甚至有凌虐痕迹,脖子上那掐印亦是赫然分明。
这女子,生前也许是极美的,如今却也是面容狰狞,极为难看。
谁也不知,这个女子,却是杨家夫人赵青。
次日,这女子身份亦是证明。
杨昭认出赵青身份,当即亦是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他一口咬定,此事乃是昌平侯所为。
李竞欲对赵青无理,因为赵青极力反抗,方才未曾得逞。
然而当时,赵青已经是力证李竞的禽兽之行,此事众目睽睽之下,许多人都是瞧见。只是在场诸位,无不是畏惧李竞的权威,敢怒不敢言。
如今赵青惨遭侮辱,身上伤痕累累,死得极为凄惨,杨昭一口咬定,此事便是李竞所为。
随即杨昭更将此事告上官府,要求彻查此事。
明明李竞便是蜀中郡守,杨昭却偏偏如此行事,分明也是刻意为之。
杨昭的心思,简直也是昭然若揭。
他显然是刻意挑衅,只将这些个事儿挑出来,寻李竞的不是。
这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多,有些也是吹入了郡守府中。
娇蕊面色难看,也是好生为了姚雁儿不平。
自家夫人,那也是冰清玉洁一般的人物,却也是被这般欺辱,真真儿有些个不是。
外头说的话儿,也是说得难听,只说李竞并不爱姚雁儿,真爱却也是那昭华公主。只因得不到,故此也是因爱生恨,做出了这么些个可怕的事儿。
且此事如今在蜀中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李竞固然亦是十分厉害,可是他强横霸道,如此强占人妻,实在亦是不将这些个蜀中豪强放在心上。他确实也是太嚣张跋扈!
姚雁儿只慢慢的吃了口汤水,瞧着李竞:“侯爷,这些事儿,却也是有什么打算?”
她自然亦是相信,李竞是绝不会瞧上那个赵青。
李竞慢慢的吃了口药茶,缓缓说道:“清者自清——”
姚雁儿却也是脆生生说道:“侯爷虽乐意清者自清,可是妾身却有些兴致,和杨家杨昭玩一玩。妾身,倒是有个心思。”
李竞素来不怎么爱惜名声,更不爱在名声上费心思。
否则当年李竞是那京中纨绔,以李竞的本事,原本亦是能轻易洗刷这般名声。
可是李竞不在乎,姚雁儿却也是在乎。
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担这么个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