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一等夫人》免费阅读!

军少的一等夫人第10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于不爱的女人,是不留半点心疼怜惜的。”

    “那你爱她吗?”阮芜顺口接着,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秦佑辰看着她朦胧的泪眼,微张了张嘴,才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就在说话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门口:“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阮芜挑事

    “刘权这人其他方面不行,但是设计园林这方面却还有些头脑。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张逸丰打量着花园里的景色,平日里虽然经常从这里走过,他却从来没有真的留心观察过,他笑了一下:“其实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倒觉得无所谓,只要看着顺眼些就好,何苦费心思去那样巧夺天工呢?”

    赵霁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说道:“是吗?我父亲和秦佑辰却十分热衷于这方面的事情。有闲了,就会不停地拾掇拾掇,这边改改,那边再翻修,无所不尽其能。他们好像能从中得到许多的乐趣。”

    “呵呵,秦佑辰这人就是喜欢搞这些没有用的闲情雅致,空有一身本事,却白白浪费。”

    “白白浪费了对你不是正好吗?”赵霁顺着他的话接过去,一双眼睛清澈分明地看着他:“对于你而言,不是正好少了个竞争对手吗?”

    张逸丰似乎有些错愕,他望着面前的女子,清丽的面容,略施粉黛,那眼睛就像是干净的水过了一遍似的,透澈不已。这是个聪慧的女人,绝对不是那类“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他的眸子微微敛起:“你觉得我和秦佑辰是什么样的关系?朋友,还是敌人?”

    赵霁深知女人无知的好处,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自作聪明不过是自掘坟墓,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她都不希望自己被盯上,卷入权力的漩涡中。

    她笑道:“我怎么会知道?男人家的事,女人沉默就好。”

    张逸丰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到她那个态度,非但不觉得她是寻常的那种传统女人,反倒更加觉得她是个慧黠的女人。人若是会藏拙一定程度上可说是聪明,但若是更擅长藏智,那可就是不一般的聪明了。

    这个秦佑辰,竟然娶了个这样聪明的女人。

    现在这个世道,可不光是男人的世道,女人也是要站出来占一片天地的,尤其是那些聪明的,受了高等教育的女人,她们知道怎样在男人主导的洪流中立足,更知道如何为自己的男人谋取该当的好处。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好的。”他随意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轻轻一笑。

    赵霁自然知道他话语里的意思,心中想笑,却不自禁地也有同样的疑问,她虽说对秦佑辰并没有感情,但是,如果真的有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又会怎么做呢?

    这时,有下人过来请他们到客厅里去。

    才刚一进客厅,张天德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和张逸丰并肩进来的赵霁,大眼微微一敛打量了一番,才笑哈哈地笑道:“这位就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啦?”

    这个大军阀张天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霁虽然这两年都在国外,却也时时听说过他的名号,据说是个很豪爽大气的男人,眼下见到了真人,却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对方的气场犹如猛虎一般地盖过来,就连走路过来的感觉都像是脚下带风的。

    张天德已走到了赵霁的面前,直直地盯着她的脸,她只是微低着头,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只听他对身后的秦佑辰说:“佑辰啊,你这老婆漂亮。”

    秦佑辰也走了过来,站到赵霁的身旁,看了眼赵霁另一边站着的张逸丰,笑了:“大帅觉得我的眼光会差吗?”

    “真的是秦少将你的眼光吗?”阮芜走上前来,她站在张天德的身旁,一只手挽着他的手臂,美目上下几回地审视着赵霁,突然笑道:“真个是很漂亮的。我站在她面前都是自愧不如了。不过——”她顿了顿,目光看了眼秦佑辰:“我听说秦少将这位妻子是秦夫人挑选的,在成婚那日,秦少将还独个儿逃婚跑掉了,让人家新娘子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呢。秦少将,既然是你的眼光挑的妻子,你怎么忍心那样对待人家?”

    这话说的口吻全是在开玩笑打趣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里的毒辣和幽怨却也分明是故意找事的,她有意要驳秦佑辰的话,也是故意地要让赵霁下不来台。

    秦佑辰看着阮芜,竟是找不到话来回她。

    “夫妻间的事情总有许多外人所不知道的。我和佑辰当时尽管还没有成婚,但彼此之间也有各自的牵绊,需要有个了断,三言两语,岂能说得清楚?”赵霁面色平静地说道。

    阮芜没想到赵霁会接话,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笑了:“各自的牵绊?容我冒昧地问一句,是怎样的牵绊呢?”

    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呢?秦佑辰盯着阮芜,对于她此刻明知故问的挑事行为有些反感。赵霁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个那段过往,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把这话撂出来,不就是故意给人难堪吗?

    这个张天德和张逸丰父子都是明白人,也知道阮芜所作所为背后的心思。然而,张逸丰,甚至是连张天德,谁都没有去阻止她,反倒是看好戏似的看着眼前的情形。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个地落在了赵霁的身上。今天,他们的兴趣,似乎全在秦佑辰这个妻子的身上。

    “二夫人也知道是冒昧的问题,想必也是能包容我们冒昧地拒绝回答吧?”赵霁不温不火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转头望了眼秦佑辰,接着说:“我和佑辰是夫妻,有什么问题,也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何况那件事情于我们二人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实在没有拿出来的必要,更不可能拿这种事在大帅的面前说,毕竟,这是男女间的情事。”

    短短的几句话,却说得阮芜脸色都苍白了,万没有想到赵霁会这样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虽客气礼貌,但又把她和秦佑辰之间的关系说得那样亲密,甚至拐弯抹角地说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不管怎么样,被情敌这样说,阮芜的心里顿时就像长了无数根刺,很不舒服。

    张天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是在问着下人:“时候差不多了,饭菜准备好了吗?”

    正文 第七十八章 阮芜的痛苦

    书房里,暖黄的灯光安静地亮着,张天德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搁在沙发沿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烟,一点红光上袅袅地上旋着白色气体,像火车启动时上方冒出的尾巴。+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他的脸在灯光中越发显得庄重,一双眼睛大得出奇。

    “秦佑辰的这个老婆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子。”他开口说话了,抬起眼皮看了眼坐在右手边的儿子张逸丰,见他脸上挂着的若有所思的微笑,接着说:“如果早一步知道她的存在,我就把她给你娶进门了。也不至于让那小子拣了个便宜。”

    张逸丰脸上的微笑在烟雾中变得奇异起来,他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回想起赵霁的神态样貌,说道:“如果我想要,到底会是属于我的。”

    “哈哈。”张天德听了那话,仰头哈哈笑出了声来,声音亮如洪钟:“好,好,不愧是我张天德的儿子!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的确她很聪明,但是天底下像她那样聪明美丽的女人也不缺的,你又何苦费那番功夫?”

    知子莫若父,单看到晚饭时张逸丰看赵霁时的眼神,张天德就已经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然而,作为一个父亲,为这个儿子实在费了大量的心思和精力,只望他有朝一日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让张家军称霸军界,甚至一统中国。赵霁确实聪明,也是个难得的漂亮女人,可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她而费心思。

    张逸丰却只是笑,说道:“父亲,我不过想要她。却也未必现在就要得到她。”

    阮芜端着茶盏站在门外,把这父子两人之间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茶,一双美目里透露出凶狠的目光。那个赵霁,竟然一下子让这三个不一般的男人另眼相看,究竟是凭什么?

    女人的天敌,从来都是女人,尤其阮芜这样的女人,她本是风尘出身,从小就被教导如何俘获男人的心并且牢牢地抓住,自然对于如何吸引男人的视线得心应手,可是,她也有吃力的时候,比如张天德,比如秦佑辰。

    且不论秦佑辰,光是张天德,当初为了吸引他注意到自己,阮芜就费了好大的劲。可如今呢,这个赵霁不仅什么都没做,甚至态度也很淡淡然的,就轻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还不止是他,更包括秦佑辰和张逸丰。

    是啊,秦佑辰,这个她阮芜没有得到的男人,眼下却成了那个赵霁的丈夫。那个赵霁,到底是凭什么!

    阮芜越想越气,赵霁的那张脸不断地浮现在她的眼前,在脑海中,她早已将那张脸撕碎了好几遍。

    她是恨赵霁的,尽管她们两人之间没有血海深仇,却有着最毒的怨结。

    “阮儿,是你在外面吗?”张天德在里面叫她。

    阮芜立刻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也随即换了,仿佛擅长变脸的大师一般,不见了那份怨毒,反倒和悦不已。她嘴角牵出一抹笑,端着茶水出现在了门口,应道:“是啊,大帅,我来给你们送茶。”

    她走了进去,身上的旗袍十分合身,高跟鞋一下一下地踩在毛绒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脸上的笑如桃花,娇媚动人,婀娜的身段更是添了几分魅惑。张天德看着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是跟在身边许多年的人了,可他每次看到她,总觉得如初见她时一般心神荡漾。这个女人,从骨子里透出勾人的本事,让人欲罢不能。

    张逸丰注意到了父亲看她时的神情,嘴角微微挂起一抹笑,站了起来,说道:“父亲,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些军务要去处理。”

    张天德自是没二话,点点头就让他出去了。

    阮芜待张逸丰出去后,端着茶水走到张天德的身边坐下,将茶水放到面前的桌上,还没来得及倒茶,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用力地向后一拉,跌进了一个怀里,让人紧紧地揽住了,一股熟悉的让她又惊又怕的气息迅速笼罩在她四周。

    她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虽然有所心理准备,却仍旧吓了一跳,不由得低呼出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后背摩挲着,有力道地,却很有节奏的,那只手,就像藤蔓,缚住她,爱抚她,且占有她。

    那是对她了如指掌的手,正在又一次地接触她。

    随着那只手不停下移的动作,阮芜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了,她挺直了身子,双手紧张地抓住张天德的衣服,任由背后那条有力的藤蔓探索身体的每一个位置,但凡被碰到的地方,仅一刹那,就好像被火点燃了一样,有烧起来的感觉。

    她的脸色渐渐地红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声音,表情更是让男人看了把持不住。

    张天德看着她那个样子,咧开嘴笑了:“怎么样,舒服吗?”

    “大帅……”她呢喃着唤他,就连眼神都跟着迷离起来了。的确,她的身体根本已经撑不了了,但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快活,她很痛苦,痛苦到不行,因为此刻抱着自己的,不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而是另外一个毁了自己爱情和幸福的男人!

    张天德,他是个汉子,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谁也不能否认他确有有让女人着迷的本事。如果不是有秦佑辰的出现,阮芜承认她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守着他,爱着他。可谁叫她偏偏碰到了秦佑辰呢?

    有时她甚至在想,哪怕秦佑辰晚点出现也好啊,在她爱上张天德以后再出现,或许一切就会不同了!

    可没有如果,这世上最让她着恼的事情就是,没有如果!

    书房的门被人关上了,张天德迅速地从门边走回到沙发上,横抱起她,放在了沙发上,看着她那副迷离而忧郁的神情,笑了。那一刹那,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嘲讽的笑。为什么会是那种笑?她困惑着,正要细看时,一个身子却已经黑压压地覆盖了过来。

    翻云覆雨几时休。阮芜觉得自己是痛苦的。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夜谈心

    夜晚的风细细地吹着,有些凉意,却也不至于让人冷得发抖。+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赵霁迎风立在码头前,看着倒映在水面上的那轮明月,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也照在了那水面上一样,和月光交揉在一起,是淡淡的,安静的思绪。

    风吹拂起她的头发,黑色的发丝向后飞扬着,她突然微扬起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秦佑辰就站在她的身旁,月光中依稀可见他锁着的眉头,一双丹凤眼全然不见了平日里的散漫不羁,反倒多了几分幽深,像此时此刻的夜,寂静得让人看不穿。

    他靠着石墩坐下,目光平视着眼前的水面,想起在少帅府里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阮芜那哀怨而又痛苦的眼神,心里就一阵烦闷。

    阮芜,阮芜——

    要说起这个女人,他心底里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扪心自问,曾经他们两个人也是有机会的,只是,自从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后,他就知晓透,他们从那以后,是半点机会,半点可能都没有的了。

    她爱的真的是他吗?他不相信。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赵霁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他看向她,发现她也正在看着自己,清澈分明的眸子在黑夜中闪着晶亮的光芒,却又很温和。这个女人,似乎总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固守着自己的安静世界,不许人侵犯,也不去干涉他人。

    也不知是怎么的,秦佑辰莫名地对她不满起来:“我回不回去是我的事,何必要你来安排?”

    赵霁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不快,愣住了,平和地回道:“我不是在安排你,只是在建议。”

    “我不需要你的建议。”秦佑辰立即脱口而出。

    赵霁又是一愣,她抿直了唇,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秦佑辰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面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说话的声音低沉,还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他的酒量是很好的,这一点,赵霁早在黑风寨里黑风款待他们的那晚就看出来了,所以,固然他此刻身上散发着酒气,但是她却很坚信,秦佑辰并没有喝醉。

    “如果你想借着喝酒来找人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她冷漠地直视他,说话的口吻也是十分的冷漠:“时候不早了,我不想在这里被人当作出气桶,先回去了。”

    还没迈开步子,又立即被人一把给拽了回去,他冷笑了一声:“自古以来,女子都是以夫为天,你赵霁再如何,也不过是一平凡女子,现在,我这个做丈夫的让你不要回去,你就得给我好好待在这里!”

    赵霁皱紧了眉头,看了他好久,突然也冷笑道:“秦佑辰,在为那个阮芜心烦意乱吗?”

    阮芜,阮芜……秦佑辰听到那个名字,就觉得有些头痛,他的手劲突然加大,抓紧了赵霁的手臂:“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言毕,他忽然松开了自己的手,放开了赵霁,自己则是重新又坐回到了石墩上,两手交叉在一起,他现下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她就是放不下,搞得我也有负担。”

    他接着说:“其实阮芜也是个苦命的女子,自小父母双亡,受尽了别人的欺侮,还流落到烟花柳巷那种地方去。她人漂亮,也聪明,更知道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同时却也很要强,因为自小就受够了凌辱和欺侮,一心只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不再被人玩弄和欺压。所以,一有机会接触到张天德,立刻就抓住了机会,想方设法取得他的宠爱。”

    赵霁很意外秦佑辰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讲起阮芜的事情,但也没有打算要打断他的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走到了他旁边的另一个石墩处坐下,安静地听着他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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