槌、大斧之下,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灭了个一干二净。
王伦这边动了手,杜迁也跟着发动了。
杜迁见仇红缨是个女子,便先小觑了几分,又顾忌卢俊义等人,便准备捉个活的,好换条生路。
杜迁咬牙挥刀而上,一合未到,便挨了一梨花枪,起不了身来。
宋万左看看花和尚鲁智深,右看看豹子头林冲,也不自取其辱了,干脆朴刀一扔,苦笑道:“林兄弟,俺老宋降了。”
宋万和杜迁两个领头的一倒,身后的喽啰们,自然是扔掉了家伙,跪地求饶。
王伦眼见得形势急转直下,一时面如土色,发疯一样的挥着剑,狂吼着:“上啊!你们给我上啊!”
王伦喊了半晌,身后却无一人动手。
不待王伦多想,他只觉得手臂一紧,手中的剑便离了手,他被人反剪了双手,按在了地上。
“汤隆!谷尚早!”王伦回头瞪大双眼怒视二人,“我的心腹何在?”
“王当家的,莫喊了,你就给我们这些做小的,留一条生路吧!”汤隆不屑道。
王伦不敢置信的看看身后,目光所过之处,人人皆是回过了头去。
这世上从不缺忠肝义胆之人,只是他王伦不配!
汤隆压住了王伦,谷尚早上前拱手道:“总瓢把子,是我时迁啊!”
“时兄弟,别来无恙!”张平安打马上前打量了下,果然真是时迁,笑道:“我看那猪肉上留着的记号,便知是你来了。”
“嘿嘿,鸡鸣狗盗之技,让总瓢把子见笑了。”时迁回身指指汤隆,“总瓢把子,那是我汴梁认的兄弟,家传的打铁好本事,原是老种门下,就是好赌败了家业,沦落江湖,人称金钱豹子汤隆便是。”
汤隆见提到了他,押着王伦过来道:“小的便是汤隆,见过总瓢把子,以后俺就跟着总瓢把子混了,还望总瓢把子给口饭吃。”
“但凡有我张平安一口肉吃,定不叫兄弟喝汤!”
“俺老汤谢过总瓢把子。”
“汤兄弟客气。”
时迁踢了踢王伦道:“总瓢把子,这人怎么处理,要不俺时迁现在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了百了如何?”
王伦心知死期将近,只是放声破口大骂。
张平安看着和疯狗一样狂吠的王伦,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八百里水泊,一个县城这么大,难道还容不下几个人吗?
但凡你王伦真有容人之量,或是如初见之时那么识时务,我张平安还真赶你走不成?
“把他们都押下去,明日再说。”张平安骑在马上,无趣的挥了挥手,“其他人都散了吧。”
今夜的事情,在张平安看来完全就是场闹剧,千方布置,万般准备,不以为会遇上条蛟龙,想不到入网的竟是王伦这么个人物。
王伦这等人,也许昔日张平安还需仰视,可今天,对张平安来说却也只是草芥似的人物,无足轻重。
谷尚早=鼓上蚤,没看出来的,给张推荐票,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