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兄弟仗义相助,张三在此先谢过了。”张三朝着阮氏三雄拱手道谢。
此时的张三,好不狼狈,头上的四方巾早已歪在了一边,身上的绫罗绸缎,划开了一个个口子,那价值十几贯钱的玉佩,更是不知掉到了何处。
阮小五解下了鳄鱼抓,摆摆手道:“不用多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钱还是一文不能少的。”
“五郎,莫要说胡话。”阮小二回头朝张三道:“张三哥,无须多礼,吾等兄弟只是恰逢其会。”
“二哥,钱不要啦?”阮小七咋咋呼呼道。
“七郎!”阮小二横眉怒视。
“定不少了诸位好汉,半文钱!”
张三见状,催促那店里的伙计,赶紧把钱箱子给抬了过来。
“张三哥,钱给多了!”
阮小二看看那钱箱子里,约莫两百多贯钱,皱眉道。
阮小二兄弟几个是穷,可也不是趁火打劫之辈,张三此举,莫不是再羞辱他们兄弟?
“我担心梁山其他两处酒店,也会受到袭击,张三本领低微,当不得大事,特请阮氏三雄助拳!”
张三深深作揖拜道。
阮氏三雄互相看了几眼,默默点头。
“张三哥请起,这忙我们兄弟帮了!”
“多谢!阮氏三雄高义!”
张三得阮氏三雄想助,马上点起船只,领人便直奔朱贵酒店而去。
倒不是张三不顾与李四多年的情义,只是救人如救火,朱贵处离的更近,只得如此。
舟如离弦之箭,飞快得朝前驶去,张三犹嫌不快,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伙计快行。
约莫行了片刻,张三便看到前方密密麻麻,几十条小舟行来。
最前的小舟上,领头那人脑门铮亮,脖子上一串斗大佛珠,随风哗啦啦作响,手提六十二斤月牙方便铲,身负两把戒刀。
张三见了心中欢喜,这不正是他那“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的师傅?
张三催促伙计,将船靠上前去,惊喜道:“师傅,你怎么到了这里?”
“见你店中火起,总镖头令我领着呼延灼、韩常胜、彭三眼过来瞧瞧。”鲁智深摸摸铮亮的光头,疑惑道:“张三,你不在店里救火,怎么来了这里?”
“师傅,祝家庄祝彪来犯,我险些就送了性命,见不到你了。”张三哭诉道。
“岂有此理,小小祝家庄,也敢来撩我梁山虎须,祝彪在哪里,看洒家不打他三百禅杖!”
鲁智深暴怒,这些年,在江湖上,梁山闯出了偌大威名,竟然还有宵小,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师傅,祝彪已经被三位好汉打跑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其他两处酒店看看吧,祝家庄来的都是好手,李四也不知道挡不挡得住!”
“三位好汉,救了洒家徒弟,大恩不言谢,梁山必有厚报!”鲁智深冲阮氏三雄抱拳谢道。
“不敢,不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尔。”阮氏三雄亦是久闻花和尚鲁智深的大名,当下不敢托大,口中连称不敢,也是恭敬还礼。
鲁智深和阮氏三雄客气了一番,也不矫情,直接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