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刘焉的府中,刘范跪坐在刘焉的面前,详细的回答这刘焉的问题。
“全部都赶出来了?”刘焉愤怒的说道。
“是啊,父亲早前安排在铁庄的人,全部都被刘协赶出来了。”刘范大声说道。
“铁矿枯竭的迹象也被看出来了?”
“是。”刘范回答。
“废物,废物。”刘焉怒不可泄,原本想用一个即将报废的铁矿,换的刘协的好感,让刘协不在追究天香阁刺杀之事。
可是弄巧成拙,不但自己安排在铁庄的人被赶出来了,而且,铁矿枯竭的事情,也被这小子看出来了。
这小子当场杀了刘军,难不成这是在警告我?
刘焉想到这里,脸色异常难看。要是刘协捣乱,自己无法拿到益州的控制权,这些年在益州投入的精力就白花了,自己留在洛阳,不但要受皇帝的气,还有迎合宦官、外戚,想想都是气。
“父亲,要不要······”刘范把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杀刘协?笑话,老子一个天香阁,一个黑衣社都没能杀掉刘协,就你这个废物,也想杀掉刘协。弄不好,老子还没去益州,就被皇帝送去阎王哪儿去了。
“不,你速去布店,收一百匹丝绸回来,然后给二殿下送去。你亲自去,尽量不要带其他人,要做到很诚恳的样子,千万别再出乱子了。”
“诺。”刘范想不通父亲这么能干一个人,为什么要向刘协这个小娃娃低头。但是,刘范不敢忤逆刘焉,只好老老实实的按照刘焉的要求去做。
天气很好,刘协从书房回来,拿着鱼竿去小王庄钓鱼。冬天的鱼非常肥美,做出来的菜非常好吃。
“殿下,刘范公子送来一百匹丝绸,都是上好的货色,而且态度非常好。”潘颖在刘协的耳边说道。
“哦,去告诉范公子,就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别放在心上。”刘协笑了笑说道。
这个刘焉,还真够大方的,一百匹丝绸,可是一大笔钱财,通过小胖的商队,送去西面,刘协可是能够赚取一大笔。
这个刘焉,比起何进,聪明不少。知道什么时候放手缩脚,也知道本皇子想要什么,要是刘焉的寿命够长,恐怕会是东汉末年一个了不起的枭雄。
“哦,这刚钓起来的两条鱼,给范公子送去,就说是本皇子刚刚钓起来的,送给太常尝尝鲜。”刘协笑笑,反正刘焉也死在自己前面,二人没什么交锋,不如各干各的,不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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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飞速流逝,东园的白酒每天都由产出,与现在市场上的酒比起来,完全是另一个概念。
不过现在刘协有些后悔了,因为刘协发现,许褚和典韦时不时偷喝第一次加工出来的白酒,甚至有时候把控不住,多喝了一些,影响第二天的行动力。刘协说过许褚和典韦几次,两人有些收敛。
因为加大了训练强度,受伤的人数有所增加,落下残疾的孩子也越来越多。
造纸是一项技术活,这项工作中,把木头捣成纸浆的活费时费力,所以刘协让这些受伤的孩子都加到造纸中来。
每天早晨,士兵们把通过一晚沉淀的纸浆表面的浑水舀走,留下池底的纸浆,然后在用石窝舂打纸浆,使纸浆更细。最后把舂打过的纸浆,用清水搅拌,加入石灰漂白。如此反复,直到纸浆完全呈现出白色,才能进行下一步工作。
第二步工作是漂去异味,不管是树木,还是石灰,都带着异味,所以第二步是漂去异味,免得制造出来的纸张带着浓浓的石灰水的味道,或者是发酵的异物的味道。这个过程也是一个长久的过程,需要每天搅拌,沉淀,换水。
第三步才是舀纸,舀纸是一个技术活,如果手用力不均匀,则舀出来的纸张一边厚一边薄,甚至有些中间会有洞,不过没关系,失败的纸张扔进池子,重新漂白就行。
经过不断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