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色,颤抖着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幽灵手机……
“滴滴……”
“姐,梦见连烬的那晚……是你对吧?……呵呵,你是我姐吗?怪物……”
这次是平板模糊的语音留言!
牙齿开始禁不住打磕,寒由心生。
莺颀冲向窗台,“哗啦”拉开窗,奋力扬起手,将可怕的手机抛出,又迅速缩回外探的手臂。
如同害怕它会长翅膀飞进来似的,赶紧锁好玻璃窗,拉上三层厚实的布帘。
一种无孔不入的窒息感在四肢百骸蔓延……
冰液冲刷血脉,尖锐的痛楚细细研磨着骨肉、肌键……
你是我姐吗?怪物!
那声音……
稚嫩破碎……
是莺子少女时代的嗓音!
噩梦羁绊并不是好滋味。
卧室暖着一盏橘黄壁灯。
银色手机黑着屏,乖巧安静的搁置在床头柜,连忽闪的提示灯都没有亮过。
捂额倚靠床头,莺颀有些后怕。
那混乱而畏惧的真实感,一直不曾有过。
连烬死时没有,宁朔死时没有……
如今,莺子死了!
视线下移,莺颀压了压自己高耸丰盈的胸脯。
那是女人的骄傲,可对于她,却是耻辱。
是的,是耻辱!沉重的耻辱!
无人知道,“她”裆下有根丑陋的玩意儿,□时,曾一次次挺进莺子的花蕊……
一副难以启齿的躯体……只有莺子能给自己欢愉!
可……
莺子,“她”唯一的爱人,在宁朔死后突然高烧不下,退热后被诊断得了选择性失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