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啊,赶着机会捞钱,又怕哪天被双规了得不偿失,才找我想法子把钱弄弄,往外汇……”
“得,你那什么我不管,就说说我这儿算哪一环吧?”连烬阴沉着打断他,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点上烟,“给你们多少好处卖我?”
“卖你?……唉,”莺颀试着在他旁边坐下,连烬无视他一脸陪笑,“你呀,太过耿直,回到过去当个班头还行,经商这方面少根筋。”
“扯淡的不讲。”连烬冷冷拍掉他抚上大腿的柔荑。
“好,好,我不讲多余的……我说你甭管哪个环节,我们不是头也不是尾,就算有事,头上不还有人兜着呐?”
“那是,刀又没悬你脖子上,”连烬掐断烟,皮笑肉不笑地凑近他,“你赚你的钱,怎么赚我不管,别把我往水里推!”
“什么叫把你往水里推?我这也是不得已。莺子那位不敢太露脸,掖着莺子不准出面开公司,我呢,这身份证……不说了,只有靠你,我也只信你。”
连烬冷哼。
莺颀借机身子一歪,抱住连烬厚实的肩,对着他耳根儿吹风。
“我爱你,怎么舍得害你啊……”
怎么舍得害我?
莺颀,原来,你已经想到要害我……
“夫妻俩又不闹离婚,威胁你做什么?”
刘励不能理解连烬为圆谎而胡诌的“老婆控制公司,利用某些内部资料胁迫身为法人的老公”。
除非是太恨了,不然,谁也不会做出此等无法挽救的行为。
“那个……”连烬装作为难,支支吾吾措辞,“他……知道了我在外面藏了个男人……”
刘励心头一咯噔,脸色大变。
“不是指你!”连烬慌忙解释,又顿觉对不住眼前人,干咳了两声掩饰。
“我明白,”刘励云淡风轻地点头,“你昨晚没醒酒,大半夜拉着我絮叨,”粗起嗓子学连烬的语气,“这眉眼这身子骨还真有七八分象,唉,他要是有你一半安定,我情愿肝脑涂地。”
连烬一怔,尴尬笑笑:“不记得了。不过,其实,你比他好多了……”
“是啊,”刘励轻啄了一下他刀削深刻的下颌,浅笑:“我这人比较自恋。”
此后,刘励没再多问连烬的私事,但同意帮他。
起先,刘励计划趁给莺子洗脑的当儿,顺带与莺颀交流,获取信任后,再伺机而动。
却不料,莺颀防范森严,端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把刘励的热脸隔绝在外,根本没机会接近她。
于是,刘励只得改变策略,转攻莺子。
这一转,竟意外获悉一件谋杀案:莺子亲眼看见自己的姐姐用电棍袭击一名叫宁朔的人!
刘励听完后惊出一身冷汗,望着莺颀歪在沙发上的轮廓,久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