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廷的群臣们,发现最近有些有力无处使,准备了许多手段去对付张钰,却不想对方根本不在意他们。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扣除防务的问题之外,基本不会过问。
军饷和辎重都是张钰支付,府库有没有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执金吾、光禄勋和北军五校这边多少就有些怨言,他们这边什么都没有。
“臣请裁撤大司农,另选贤能!”下一次大朝会,皇帝刚刚入座,张钰主动出面。
“那么……裁撤大司农的理由是什么?”刘辩有些结巴的问道。
“臣入京已经一周时间,这一周的时间里,大司农只知道抱怨无钱无粮,什么都做不了,却根本不去统计司隶各郡县损失的程度,不去调查,临近的各州各郡,到底哪里的物资更为优渥可以支援司州。”张钰表态。
顿了顿,继续说道:“司州百姓已经受难一周,河南尹和大司农都无所作为,与屠杀司州难民何异?别说免职,就算打入大佬,直接砍头向司州百姓谢罪,都是应有之举!”
“无钱无粮,当派何人出去?”大司农耿光当即反驳。这种事情需要大量人手,来往的路费朝廷都给不出,难道要下面的官员自己掏腰包?
“当然是北军五校!”张钰当即怼了回去,“他们这段借故粮饷不足,都没有进行训练。每天瘫在那里也是浪费,为何不派出去调查,各校军候校尉,都是世家子弟出身,文书数算,总不能说不懂吧?”
“北军五校乃镇守洛阳的军队,怎么能随便派出去?尤其,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他们做的!”耿光反驳。
“洛阳这边已经有我麾下的士卒镇守,退一万步说,北军五校,最精锐的部分早就已经阵亡,现在军中的,无非是一群新兵。又借口钱粮不足,没有进行训练,靠他们来镇守洛阳,你是巴不得希望洛阳沦陷是吧?来,说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张钰再怼。
没等他说些什么,当即看向文武百官说道:“大汉风雨飘摇,尔等整天叫嚣‘忠义’,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自己的职务作为借口装聋作哑。大汉到现在这个关头,尔等本来应该同心协力,各衙门之间互相配合,拿出合适的方针进行应对。
看你们是怎么做的?打着‘敬业’的名头,一头扎入自己的职务之中,对职务的事情毫不关心。
有问题是因为其他衙门没有给你们解决问题,那么你们可有想过,自己也有可能成为其他衙门运转不灵的借口?
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你们读了那么多的经书,忠孝仁义都读到狗身上去了?还是说,对于你们来说,忠孝仁义,都只是你们沽名钓誉的手段而已?!”
“却不知,将军这几天,做了什么事情?”卢植出面,本来不想,可对方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没有直接骂回去,他都觉得自己涵养不错。
“怎么,你们自己不做,就推到我的头上来了?”张钰戏谑的看向卢植,“本将的职责是镇守司州,要说向各位前辈学习,那就应该每天派人过来,向各位要钱要粮,没钱没粮那就什么都做不了……其他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我的职责本来不是这个!”
要不怎么说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