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查到。我夫人和知县夫人常常来往,苗刃齐也都心知肚明。”
康镇明白了隋御的话,重新坐回去,说:“苗刃齐是个老油条,他对雒都未必忠心耿耿,给李树元通风报信也许是应付差使。但他……认钱。”
“倘或苗刃齐和夏鸿都如我们推断这般倒好了。钱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
“只要不出锦县城,我定当竭力保护侯府安危。”
“康镇,你本可以不裹挟进来,我给你粮食,没图你报答什么。你只需在外护着点常澎,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我知道该怎么做,侯爷放心便是。”康镇起身,欲要告辞离开。
隋御也从太师椅上立起来,负手相送到霸下洲廊下,“其实一百石稻谷和十万斤土豆,还远远不够军士们过冬的。我本该多送你一点,但我得卖钱,有了钱才能更好地在锦县上存活下去。”
“侯爷已是雪中送炭。”
“待忙过秋收,你再来府上。”隋御卖了个关子,玩味地说道。
“是关于……”
“常言道:救急不救穷。边军得找到出路,康镇你需把腰杆子挺直了。雒都那边不敢小觑你,你才能带好这支队伍。你有很多想法吧?过段时间来与我谈谈。”
“我当然愿意。”康镇激动道,还想和隋御说下去,隋御却已在驱客,撵他早些回到军营里去。
宁梧低眉立在凤染跟前,眼神始终不敢望向主子。
“中堂里端茶倒水用得着你么?你若真心想见康镇,我鼎力支持你,可你安得什么心思?”
宁梧不语,十指用力地扣在一起。
“即便出去服侍,不与我说,好歹得跟邓家的打个招呼吧?还有你为何突然换了身衣裳?身上带了多少个香囊?”凤染越说越生气,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你要牺牲自己,换取康镇对侯府绝对忠诚么?你是对我的计策没有把握,还是对侯爷的绸缪没有信心?建晟侯府已经到了要靠你出卖……我不准你轻贱自己!”
“夫人,我知道错了。”宁梧哽咽开口,知道今日这事是自己鲁莽了。
“要你卖命和要你卖……是两码子事。有些勾当可为,有些勾当不可为。你是我凤染的人,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凤染别过头,睫羽上已缀满泪珠。
宁梧快步上前,跪在凤染脚下,自愧道:“夫人,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你要是生气,尽可打我几巴掌。”
“侯府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我希望你可以像芸儿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宁梧跟着凤染落下眼泪,她怎么也没想到,凤染能这么尊重自己。
“躺下了?”
凤染回到卧房,隋御已躺回到床榻上。他半倚着身后引枕,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兵书。听到声音,随手将书放到一边去。
“教训完了?”
“猜到你都听见了。”凤染坐在妆奁前,慢慢拆开发髻。
“康镇这边算是基本打通,以后施展拳脚要方便许多。除去给边军的稻谷,再扣除咱们府上一年的储备量,划到金生那边可卖的已不剩太多。”
凤染用手指拢了拢长长的青丝,笑道:“咱家那铺子是叫米铺不假,但啥时候单靠卖稻谷生存了?”
“娘子倒是信心十足。”
“我哪有信心,我烦着呢。对了,松针还没给回信儿么?咱们已准备的差不多。东野要是变卦,想买粮食的人还有一堆呢。夏家那些大户,要玩儿囤积居奇,我偏要让他们得不偿失。”
“他们各个都是属貔貅的,想让他们吐出来,比杀了他们都难。眼光只放在锦县还不够,盛州下设三县,我明儿便派范星舒和安睿去其他两县打探秋收情况。”
凤染钻回被子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说:“是该去查查,我听说岭县土壤肥沃,是三个县中最适合种庄稼的地方。就是人口甚少,好多土地都没有开垦出来。”
“娘子这胃口……”隋御侧身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未雨绸缪嘛,多想想准没错。”
隋御宠溺地笑了笑,道:“娘子刚才说烦着呢,是什么事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替你分忧。”
“能!”凤染一个劲儿地点首,可话到嘴边,又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那个……男子……若是雄风不在的话,是不是心理引导比吃药更重要?”
“什么?!”隋御老脸腾地一下红到发烫,差点从床榻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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