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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朋不甘心,闷哼一声抱住双臂靠在墙上,也不再说什么。
还有比呜朋更不甘心的,左蓝两次败给了冲锋的骑兵,吐了口血,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上面的贵族们互相交流着,两两成双地离开看台。
时间推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
贝基恭恭敬敬地向余涟行礼,满眼感激地说:“十分感谢您余涟先生,您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不需要我送您到家人身边吗?”余涟问,也疑惑地打量周围环境,这里是两条分叉小路,一边是通往王宫的,另一边是进花园。
经过一路,贝基彻底觉得这个男人没什么意思,几乎一句话也不说,就干巴巴地送自己。
“请您放心,我认识去王宫的道路。”贝基说完慢悠悠地往王宫方向走。
余涟如释负重,吐了口气原路返回。
至于贝基,她再走了一段距离后悄悄回头,确定身后没人跟着,又横穿过草地,踏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这次,她没了先前的激动,有种莫名的不安忐忑。
脚踩着月光,一步一步,逐渐接近铁质的栅栏。
轻轻凑近最近的一个,借着光往里把头,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有人吗?”
没有回声。
贝基再尝试呼唤一声,便去往下一个,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语气,同样的没有回声。
她找了七八个都是啥也没有。
这让小女孩有了一个错觉,有可能是看错了,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
挺失望的,小女孩站起来要去找妈妈了。
“你在看什么呢?”
声音是在铁栅栏里面飘出来的。
贝基惊叹,这里还有人呢。
她快快乐乐的循着声音,趴在地上往里面看,想着能看清人的脸。
月亮在另一面,正好背对着这个小小的方孔,贝基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找对,里面实在太黑了。
所以,她问:“请问,您是在里面吗?”
“小姑娘,贵族家庭出生的孩子吧。”里面是不屑的声音,甚至有些鄙夷。
贝基特别乖巧的回答:“是的先生,我的名字叫贝基,我的爸爸是贝蒙,我还有一个……”
“停停,没让你报家谱。”那人继续烦躁,“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爸爸说,你们是我们当中最值得……嗯?我给忘了,好像是说最勇敢的人来着。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贝基好奇地眨巴眼睛,说真的,她很像是在讨某种动物的欢心,就像示好一只有可能亲近自己的猫那样。
“我叫什么名字和你没关系。”那人还是不悦,“听好了小姑娘,我很累,我需要休息。所以,你,走开。”
“是么……”
贝基失落,那只猫不愿意跟自己玩,一边舔爪子去了。
但很快,贝基又打起兴致说:“那好吧,您休息。我明天再来,不过妈妈说了,我明天需要上双倍的琴艺课,手指可疼了。您放心,我会等课结束了就来的。那我先走了呀,先生再见。”
唠叨了这么一串,她跳起来拍打裙子,差不多干净了又对着下水道的栅栏口行礼,然后跑开。
左蓝抚摸着被撞过的地方,那里还是生疼,疼得想睡觉都不可能。
角斗结束后,他们这些还活着的民巴被抬去救治,伤重的留在那里,伤轻的重新押进了下水道。
那个栅栏挺高的,对下面的他来讲有身高那么高,对外面的人也就刚刚到小腿的位置。
左蓝王者外面凄冷的光,翻了翻身子说了一句:“贵族每一个好东西。”
然后,对着外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