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伍月竟然止不住流着泪的大声嚎啕了起来:“你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戏!”
胡周走上前去,在她的背上抚摸着,那语气极具安慰:“别伤心,也许是件好事儿,至少你更方便去做另外一件事了。而你接下来要做的那一件事对你我来说都更加重要!”
“他们真的会开除我?”
伍月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胡周。
“……”
胡周低着头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到底是什么处分?”
伍月真的火了。
“如果没有失窃之前你那些违规表现的话,或许只会轻轻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可现在看来,只能是开除了。”
胡周表现得很低沉。但他的内心里却有些拟制不住的兴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操纵的。他要让伍月有一种既不绝望又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胡周安排的话,那么伍月就不可能进入角色。
伤感是装不出来的。或者说,装出来的伤感不是真正的伤感。
处理意见下达得相当快,当天下午就出结果了!这完全超出了胡周跟伍月两人对一向有些官僚的某些机构的预料。
结果不是开除,却也不比开除好到哪里去——遣退回原校!
当初伍月是作为优秀毕业生被推荐到省刑警大队里来的。在试用期内,如果不舍格就会被清退回去。
虽然以后还会有再就业的机会,但这不光彩的一笔却会直接影响到今后伍月的理想。
伍月在接到处理意见的时候,她在办公至里哭得呜呜的。
胡周没有过去安慰她,而传达意见的文书却走不开了,好几个人在那里一起劝伍月,而伍月却哭得眼睛都肿了。
当天晚上,胡周一个人走进了伍月的宿舍。他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胡周给了她一个法宝,不能第一次就去他说的那家研究所,必须先去别的单位应聘几次。
伍月第二天就去了天恩。她将自已所有的行李都装在了那个拖拉箱里,但当她拉着那个箱子走在天恩的大街上的时候,伍月心里酸酸的,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这一切都是胡周的安排,但她却搞不清楚,事后她能不能再回到自已热爱的警队。
一连几天方歌都没有见到伍月来看她,心里便有些奇怪。
“伍月姐怎么不来了?”
方歌在胡周陪她睡的时候问道。
“调走了。”
方歌没有再问下去。方歌的沉稳,让胡周有些佩服,一个小姑娘竟然把问题搁在半路上就不再问下去还真是少见。
等胡周洗了澡又脱了衣服上了床之后,方歌也穿着那薄薄的睡衣上了床,她紧挨着胡周躺下,似乎她看出来胡周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主动的去撩拨胡周,而只是把那温柔的身子凑了过去。
两人躺了几十分钟之后,谁也没有睡着。方歌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胡周那坚挺起来的地方。
“想她了?”
方歌在黑暗里幽幽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
胡周心情并没有那么沉重,他只是担心伍月会不会因为情绪低落而受不了。
“要是想她了,你就把我当成她好了!”
方歌的小手已经抚到了胡周那个肉棍,她那纤柔的手指很有催情的作用,刚一触到胡周的时候,那儿就立即有了反应,而且反应是那么强烈。
胡周翻身爬了起来,他两臂支在了方歌的两侧,两人四目相对,方歌很快把自已的睡裙拉了上来,露出了她那修长的白腿——里面是空的。这是她跟胡周睡在一起的老习惯了。
两腿分开,胡周的身子便趴在了她的中间。她两只小手摸索着引导着他慢慢的滑进了那神秘的桃花源。
胡周身子压下来,那坚硬而灼热的肉棍一分一分的滑下去。
与其说是滑下去,倒不如说是被一种黑洞所吞没。
胡周的肉棍竟然被没入了大半进去。
现在的方歌已经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紧涩,而且她也很懂得如何配合着胡周来调节自已的松紧度。
虽然穿着睡裙,但胸上那两座秀峰却更加迷人,那纱一般的睡裙给了那两座秀峰以朦朦胧胧的感觉,而且那两朵嫣红却依然能辩得出来,而且她的乳型是那么好,只可惜现在胡周在那里轻轻蠕动着身子的时候,他无法勾下头去亲吻她的那两点嫣红了。
胡周整个身子都伏了下来,两臂从小方歌的腋下抄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头,两人的唇便吻在了一起。她的小舌头伸出来与胡周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但她不像平时那样急切,而是似在寻找一种韵味儿。
在胡周慢慢蠕动着身体的同时,她的两手也轻轻的搂在胡周的腰上,似是抚摸,又像是箍着他,她清楚的感受着那灼热在她的身体里的轨迹。每次划过的痕迹都让她留下清晰的记忆。
“喔……喔……”
方歌的呻吟显得那么老道,那么动情,只不过那还是从她的鼻子里发出的,但那已经深入胡周的骨髓了。他的挺动越加有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