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鸠安全的出了屋子,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我依旧是不敢有半分的大意,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到十一点,反正都已经这么晚了,不差这几分钟了。
于是我给白小鲤发了一个微信,报了个平安,白小鲤没有回我的消息,我猜想估计是已经睡着了。然后我就走到了刘忠国身边,坐了下来。
刘忠国给我满上了一杯白酒,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是什么人?”
我点了点头。
刘忠国也没有给我卖关子,和我碰杯喝了一口酒后,开口说道:“镇河人几千年来都是我们的朋友。”
镇河人,我爷爷的朋友?
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紧紧的握着酒杯,看着刘忠国,问道:“你是我爷爷的朋友,那你知道我爷爷在哪里,是死还是活?”
刘忠国又喝了一口酒,一杯浓烈的白酒下肚,他的眉头都不带眨一下,只听他说道:“或许活着,或许死了,没人知道。”
要么死,要么活,这话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我看着刘忠国,但是看刘忠国的表情,似乎又不像是在瞎说。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就换了一个问题,问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来看我死吗?”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有些生气,因为在我几次遇到危险,这些人都没有出过手。
刘忠国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皮阳喜,你别生气,我们不是不帮你,是需要问你一些问题,如果符合我们想要的答案,我们就是一伙人,以后你遇到困难随时可以找我。”
“你要问什么?”我越发觉得这些人有些神经叨叨的,还要我回答问题,才肯确定帮不帮我。
“先喝酒。”刘忠国又跟我一起喝了一杯,我自觉酒量不比他差,要不是晚上还想着洞房的事情,我都想直接将他灌醉,多套一些话。
见我三杯下肚,面不改色,刘忠国脸上稍稍的闪过了一丝意外之色,接着他不再灌我酒,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