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女中问出什么话来。
得开溜了。
开溜之前,方青并没有忘记薛碗儿,转身从一堆女子中把薛碗儿救了出来。
被方青救出的薛碗儿差点就被女子们挤得喘不过气了,缓了一会,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清醒过来。
“方青,是什么情况啊?”薛碗儿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胭脂粉,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呛口气都能喷出一堆胭脂粉来。
“嘘。”方青将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薛碗儿将声音降低,“悄悄地溜达,打枪的不要。”
还没等薛碗儿听懂这话的意思,方青就已经拉着薛碗儿的手在牡丹楼的一楼溜达起来。
穿梭在姹紫嫣红的各色春楼女子之间,迈步在灯笼排布整齐的雕花木廊下。
眼前的一切都让方青新奇地眨眼。
人生第一次逛春楼可得好好体验,主要上辈子在现代没这个贼心也没啥贼胆。
一楼,都是客人与姑娘暂坐之处,并不是方青该逛的地方,他抬头将视线投向上方,牡丹楼楼上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走上木阶梯之后,在方青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排布有序的雅间与外面环绕的走廊,廊上的灯笼照落下暧昧的光影,暧昧光影下有男女相拥,有男女闲谈,亦有男女嘴对着嘴。
“哎呀!”
一登上走廊的薛碗儿就拿手捂住了眼睛。
人家还是个清纯少女么!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眼睛的手指叉开老大一个缝,将两颗眼珠子都露了出来。
对于这掩耳盗铃的举动,方青并没有过多在意,而是径直沿着走廊向后走去,每经过一个雅间,他都将眼角余光朝雅间里看去。
有时透过门缝,有时透过窗缝。
而他的丹凤眼底,始终都汹涌着灰色的风暴。
【陈旧的梨花木桌】
【良久未清理的花凳】
【盖着厚厚好几层脂肪的紫檀化妆桌】
都不是他要找的。
方青一间一间地排除。
“喂,方青,你在干什么?”跟在方青身旁的薛碗儿看见的就是方青宛若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一会朝这个房间望望,一会朝那个房间瞥瞥。
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忙着呢,我今天非要把这个琴云韵给找出来。”方青觉得之前那春楼女子,听到他说琴云韵的名字明显神情不对劲。
有鬼!
“这咋可能找得着,靠鼻子嗅啊?”薛碗儿觉得方青完全就是异想天开。
怎么可能找得到呢,人房门口又没贴名字。
对于薛碗儿在自己耳边聒噪,方青并没受影响,继续瞥着一个又一个雅间。
【崭新的羊毛地毯】
崭新!
方青这一次不再只是窥探,而是大胆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一点门。
“喂,方青,你在干嘛!你个色胚!”薛碗儿见方青竟敢如此大胆地推开房门抓狂了。
他在干嘛?他不知道这里是春楼么?
这里面指不定就有两个不穿衣服的家伙在切磋呢!
大色胚!
方青压根没有理薛碗儿,他直接把自己整个脑袋探进了房间。
【崭新的黄花木桌】
【崭新的梨木凳】
这房内的一切物什,都是崭新的。
此房间,很有可能与那琴云韵有关!
“方青,你还看!”薛碗儿扯着方青的胳膊想要把他拉出来。
但她的力气何其小,方青的力气何其大。
方青直接伸手捧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脑袋也塞进了房门。
“不要不要,啊,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