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
华仓令跪在了地上。
“吕将军明鉴啊,下官,下官都是被那乱贼杨党逼的啊,下官真的没有跟西凉乱军勾结,也不是那乱贼杨党的同党啊!”
华仓令现在很慌,因为吕布是真的敢杀人的!
就连杨党都被当场杀了,就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华仓令了。
所以他明白想要活下去就一定要按照吕布说的来,因此他毫不犹豫就把杨党给卖了。
吕布说杨党是乱贼,那杨党就是乱贼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别说他是乱贼就行。
那负责守卫华仓的军司马看到华仓令卖杨党卖的这么干脆,又看了看不远处杨党的尸体,心里最后那一点犹豫也没有了。
“吕将军明鉴,末将也跟那乱贼杨党没有半点关系啊,他在粮食中动手脚的事情末将也是毫不知情,所以末将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同党!”
在这里这名军司马倒没有说谎,他是带兵的,比谁都明白在粮草里面动手脚是多么损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杨党找他,他也不敢掺和这事。
事实上,往粮草里面掺糠麸还有泥沙的事情,就是杨党让华仓令找民夫干的。
吕布看着华仓令和军司马纷纷表态,眼里也是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他倒不是真的要找杨党的同党,毕竟杨党是不是勾结西凉乱军他心里最清楚。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逼迫这华仓令和军司马统一口径,坐实杨党的罪名罢了。
既然这华仓令和军司马这么识时务,那事情就好办了。
转头看了一眼董卓身边的李儒,吕布对着董卓道:“仲颖兄,处理这种事情文优应该很擅长吧?”
董卓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李儒道:“文优,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闻言,李儒淡然道:“诺。主公放心,儒定然会把杨党勾结西凉乱军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把事情交给了李儒,吕布和董卓也就都放下心来。
以李儒的能力,再有华仓令和那个军司马配合,这杨党的罪名,怎么也能给他坐实了。
最重要的是,以现在的局势,只要他们这边给出的证据能说得过去,朝廷根本没有精力大费周折来调查区区一个长安县令的死。
看着李儒把华仓令和那名军司马带去一边审问去了,董卓瞥了一眼地上杨党的尸体,也是感慨道:“奉先贤弟,以前咱还真没看出来,贤弟这胆子,是真的大啊,堂堂长安县令,中常侍杨贤的养子,说杀就杀,真是让咱刮目相看啊。”
吕布心道这算什么,我这不过是杀了个长安县令,以后你可是连皇帝都敢杀,一言不合就灭人满门,你才是真正的狠人呐。
当然了,这种话他肯定不能说出来。
他只是道:“这杨党,留着终归是个祸害。今日他敢在我们的粮草里掺糠麸,掺泥沙,明天说不定就敢在我们的粮草里面下毒。大军征战在外,最怕的就是后勤出问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