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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在经历内心的挣扎,这一犹豫,华白手上的动作便显得凝滞了起来。
“唔走开别闹”
她咿唔着,困极之后像极了孩童,原本在他怀中,他这突然的撤走,她醒了大半。
趁着房内朦胧的月光,九狸勉强睁开眼,影影绰绰的影子拉长在地上,她一个,但却有令人心智不清的可怕功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华白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口,一双眼情深似海,轻声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她无措,只觉得眼前的眼睛似两个黑黝黝的深不见底的漩涡,几乎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下意识地容忍着他的动作。
嘴角微微勾起,他颔首,“很好,现在你觉得还排斥我的抚吗”
说罢,手掌继续游走,声音勾人魂魄,“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呢”
他的薄唇无比亲昵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灼烫的指尖抚上她的背,将她几乎全部都圈在怀中。
“不讨厌喜欢”九狸眼神有些愣怔,双眼直勾勾的望向华白,一反常态,不挣扎也不反抗,反而像是沉溺在他一手掌控的情欲世界中。
抬起她的一条腿,这才发觉,小小的花瓣经过刚才的搅弄,已经水汪汪的一片媚色,等待着他的采撷。
“没关系,我不在乎,哪怕你醒来本不记得”华白似是而非的叹息,缱绻中也带了心酸。
阿朗悄悄地靠在门外,尖尖的小耳朵竖得老高,可惜只听得九狸几声尖叫,他想凑得近去听听,可惜一想到自己主人那张寒冰脸,就只好掩下鬼气儿,走开几步继续偷听。
哇,那女人叫得可真吓人,比坟地里的女鬼叫得还难听,不知道主人咋弄个这样的货色来“修炼”。
他脖子太细,没多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耷拉着一个大脑袋,闷闷地飘走了。
“我是谁”
“我的小妖小东西”
喃喃的细语伴着细碎的吻,他笑着撑起手肘,侧着脸看着她。
“那你是谁”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不等这张充满好奇的小嘴儿再问出什么怪问题,他已经拉开她闭合的腿儿,一个沉身,猛地一顶,全数而入。
“唔”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往上躲开。
华白的手臂收紧,她丰盈的洁白的一对贴在他结实的膛上,软绵绵。
他的动作很轻柔,跟上次的凶狠残暴完全不同,应该是有些愧疚吧,换做这次的缠绵缓慢,但却极深,非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找寻到她的敏感点所在。
像是长的烙铁,一层层地推开含羞的花蕾,迸溅的汁洒落在身下的床单之上。
这是世上亲密的纠缠,在他的一次次进攻下,她的身子愿被他疯狂地完全占有为什么为什么
他见她神色几变,没有料到她竟然这般自制,蛊效都已全然发作,她居然还能分出少许心神思考。
在她眼神迷乱的一瞬间,他戳弄了一下那凸起的硬核,将她立即拉回了感官的现实中来。
腰杆一顶,本已经退出,此刻再次挤入,像是一只船桨,推开那层层的细密波纹,压榨出丝丝涟漪。
随着他的狂猛,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涌出,眼前似有黑雾无穷无尽,只是牵引着她顺从机械地扭动着自己的腰。
这么快的频率,他还是不够,握住她的两个脚踝,硬生生地卡在自己的大腿部,将她的两条腿大打开来,让自己进出得更为方便。
目光零散,心神已乱,她禁不住他的强硬,在尖叫冲出喉咙的一霎那,水花四溅。
“已经两次了,不要了”
她歪着头,呜咽着,眼角存着泪珠,小手抓着枕头的一角,身上的男人似是不知疲累,就是压在她身上不起来。
“不够,你太小瞧人了”舔着她的锁骨,华白如同贪婪的动物,啃咬着,在她的抱怨声中,再次挺进。
他清爽好闻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住,掠过她迷醉的眼,红肿的唇。
见她困得已经几乎睁不开眼,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随着他进攻的频率一下下哆嗦着,他心疼,吻了吻她仿佛涂了胭脂的脸颊,哄道:“我轻一点,再忍一会儿”
原来他也知道,这个是需要忍的
无力地喘着,腰酸痛难当,她被他的无赖弄得头昏脑胀,不经意地朝着窗户望去。
天边都已经有了一丝光亮。
几点了。
“轻点儿,别那么深啊”她几欲被他撕裂,呢喃被他的唇封住。
“你在心里骂我,说我太能折磨人,天都要亮了还不叫你睡觉。”华白撑起身子,停下动作,看透她的心思。
她禁不住浑身一颤,心里一窒,忽然说不出话来,将头埋入他怀里。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恍惚,他进攻的动作越发狂猛放浪,不给她一丝半分的喘息机会。
白不知第几次充盈了身体,随着他的撤出,滴滴洒落迸溅。
意识忽然陷入空前的空白之中,就好像蹲久了猛地起身,眼前火星舞动,一黑,她昏睡过去。
柔软的大床,皱巴巴的床单,迷醉的欢爱气息,强烈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的华白,额前的黑发全湿,紧贴在皮肤上,带出一种癫狂和慵懒魅惑。
闪动的眼神,一丝迷惑和歉疚地凝视着她,指尖轻轻地拂过他刚才与她抵死缠绵的洞。
“爱是什么感觉”
幽暗的月色中,他同样迷乱恍神,摩挲着她粉嫩的脸,他自问自答,“就像我对你这样,想要全部占有,可是又怕你伤心,这就算是么不管怎样,今晚,你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记得其他男人,虽然你只是以为这是个梦不或许你压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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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倦意,然而多年的生物钟,还是使得九狸在八点钟准时睁开惺忪的眼。
并没有什么不同,她抵抗不过强烈的困意,重又闭上眼,而且拉了拉身上的床单。
没多久,脸上传来羽毛般轻柔的轻啄,她皱起眉,脸转向另一边,将枕头反盖在头上。
一具身体强压上来,她被圈在光滑chi裸的膛之中。
眨了眨沉重的眼皮,陌生的天花板图案叫她一惊,睡意顿时飞走,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来到华白地盘的第二天。
一扭脸,果然,紧紧靠着自己的,是那个不要脸的降头师,仗势欺人的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东西
“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愤愤,虽然脸红得要命,但这样子被他抱在怀里,大清早的这算什么事儿
昨天傍晚被他在浴室好一顿戏弄的旧账还没算,他就这么嚣张地爬上她的床,他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华白心里矛盾至极,一方面,她果然是不记得昨晚两人的缠绵痴狂,另一方面,他又隐隐失落,她,终究还是不在乎自己的是吧。
只一刹那,他又恢复了神情。
假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华白有些委屈和不解。
“哪里脏了我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其实是很神圣很高贵的,泰国国民都是很敬重降头师的。我如果去街上,会有人家把自家女儿献上来的”
“谁献给你你去抱谁,少来烦我”
九狸懒得听他的半真半假,挥开他的大手,抓着床单就要往下跳。
这情景,怎么有些熟悉她赤足踩在地上,心里猛然滑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只这么一迟疑,身后的一双手有力地握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回床上,九狸被摔在他的上,略带狼狈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哎”
她被他吓到,忙伏在他上急喘着气,拧着眉怒视,一双手刚好掐上他前的两颗,咦哈,这厮的两个小突起也是粉红色的
无限yy中
“这么早,起床干什么再睡一会儿。”
华白不顾她的愤怒,慢慢拉过她的右手,分开手指,与她十指纠缠紧扣着,甜蜜的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你怎么在这儿”
九狸终于清醒,撑起身子。
他嗤笑,鼻孔哼了一声,见她还是没明白,再次重申:“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半夜爬上我的床,把我又啃又咬又又亲,我没翻脸,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九狸愕然,难以置信地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恶人还先告状我呸”
华白松开了手,双手交叠垫在后脑,“对,你就是这样,大半夜跨在我身上,来回乱动。哎你还别说,就是这姿势”
真的假的
她低头,可不,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大喇喇地坐在华白的小腹上,他只半身盖着床单,下半身可疑地高高隆起
“不要说不可能,这世间奇怪的事儿多了去了,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
九狸想了半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叫尼采的人来,这哲学怪物说,人总是害怕那些没有解释的东西,如果自己不能够解释,就干脆抹杀它,让自己的这一部分彻底消失,这样便能消除恐惧。
是耶非耶难道昨夜她真的化身欲求不满的痴女,然后醒来完全忘了
突如其来的感悟,她默默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没有理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双唇已经被灼热的唇牢牢擒住。
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如何紧咬牙关,突然环在她腰际的双臂却越收越紧,将她禁锢在自己上。
“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禁不住乱动乱扭的”
他仰起头抵住她的额头,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深沉的喘息着。
果然,小腹某处,被他顶得有些痛,烫得她想要往后缩。
唇上越来越大的压力像是无法摆脱的梦魇,魔咒一般的话语,让她越发缭乱。
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些一闪即逝的片段不停萦绕在脑海
她伸手在二人之间拼命抵挡着,这一个长久的有些恐怖的吻叫她险些上不来气。
“华白你说话算话,你说了想活命来找你我既然来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九狸逮住一个空当,窒息般的眩晕过后,赶紧说出正事。
“你照照镜子,小东西还真是好记,这话倒是记得一个字不差”
华白扬了一下手,凭空出现了一面镜子,飞飞扬扬地飘在空中,直直落在九狸的手上,分毫不差。
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九狸翻了翻眼睛,扔出一句:“巫蛊邪术”
华白不悦,隐忍着没动怒。
她捡起镜子,对着脸,看了一眼,眼神直了,闭上眼,再看一眼。
“咋没了呢”
她大惊,甩开镜子,双手掐向华白,恶声恶气,居然不是欣喜的表情。
没有理会她的慌乱,壮实的手臂将九狸凌空抱起,迅速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急速起伏的膛,温柔的抚和摩挲,令她从腰际直窜过一阵麻痒。
“不能死了还不好活着还不好我吓唬你们的,做了个幻景,如今破了它,自然是看不到了。”
“卑鄙小人,无耻混蛋”
当两具身体真切地完完全全贴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发觉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一个硬硬的条状物磨蹭着她的小腹,越来越热,越来越大。
“我舍不得对你下手,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想真的中一个这世上除我之外没人能解开的降头,然后高傲地去死”
“没错”
她昂着头,眼中怒火闪烁,这个谎言,这个谎言有多么恶毒,牵连了多少人多少事,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对,我就是不想放过你,你想的很对”
一贯还颇为优雅的降头师似乎被理之中。
狞的目光,如利剑般要把她穿透,如果下一秒她被活活捏死,弃尸在岛上,九狸也不会感到惊讶,确实,她故意触到了一个男人的死。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华白无力地垂下手,脸色死灰一般,慢腾腾地挤出一句话。
“你真的把我惹生气了。”
她居然心里一抽因为这样落寞的表情。
缓缓地从她身上撤走,华白下了床,看也没看她,衣服也没捡,就那么眨眼间消失在她视线里。
愣了几分钟,九狸抱着床单盘腿坐在床上发呆。活动活动脖子,脑袋还好好地长在脖子上,没死呢
在对骄傲的华白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之后,他只是没稀得打理自己,就那么走掉了呀。
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再一次对华白说她偷偷上他的床的说法感到怀疑,不过现在没空想那么些。
三步两步跑到门口。
拉门。
不动。
推门。
不动。
往边上扒拉门。
还是不动
她亲眼见到,华白走的时候明明没有锁门啊。
急转身,她往门对面的窗户那边跑,耳边忽然响起“嘻嘻哈哈”的笑声,像是小孩子的笑声,只是沙沙哑哑,听着怪难听的。
“谁”
她大惊,屋里没人,这声音是从哪出来的
“出来”
九狸哆哆嗦嗦地又喊了一声,纯属自己给自己壮胆。
“嘻嘻,你看不见我,你要是看见我,就糟糕了,阳气啊什么的要被吸走好多的”
是小鬼阿朗。
声音近了些,九狸用余光看见自己的一缕头发飘了起来,然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玩着,打结。
“啊”
她确定是个非人类,因为窗户紧闭,一点儿风也没有,无风自动
九狸猛地往边上跑,那头发被“人”攥在手里,头皮发痛。
“哎哎,别跑啊反正这下你把我主人得罪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要不咱俩玩玩”
阿朗扯着九狸的头发,歪着脑袋提议,眼睛里恶光闪烁。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半是害怕半是疼,九狸没办法,只得哆嗦着腿肚子,轻轻点了点头。
“嘿嘿,咱们打个赌怎么样看看你能不能成功地离开这个小岛”
阿朗的吊梢眼儿里突然闪出一抹邪恶的绿光,松开了九狸的头发,抱着胳膊在空中来回上蹿下跳。
有意思,还是第一次看到主人摔门而去的样子,以前谁要是敢叫主人有一丁半点的不愉快,都会被喂小蓝,这次怎么例外啦
可惜九狸看不到,否则,她宁可在这屋子里憋屈死,也不会和这个鬼东西打什么赌。
“什么赌”
虽然自由的诱惑太大,可是一想到华白,九狸还是不寒而栗。
“我帮你走出这房间,至于出去以后,你就要靠自己啦。要是你出不去,就得听我讲鬼故事”
阿朗在心里窃笑,这女人看上去傻傻的,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好玩的事儿,这狗骨岛风景虽好,可天天在屋里憋着,他也烦
主人每次生气,都把他自己关小黑屋里打坐调息,这个时侯,是他法力最弱的时刻,现在就看我小鬼的厉害吧。
真是做个鬼也不容易,尤其还是做降头师豢养的小鬼,怨气太浓,戾气太重,连个鬼友都没有
犹豫了一下,九狸点头,冲着空气中一点头,“好。”
听一个鬼讲鬼故事,这虽然有点好笑,但也不算太恶劣,万一真的跑出去了呢。况且,只要跑到据这里不远,游客众多的地方,她就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齐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握了握拳,不期然地,华白临走时,那张说不上是气愤,还是伤心的脸,突地浮上九狸的心头。
是恨么好像不是。
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疼,这么孤单桀骜的男人,过着神神鬼鬼的日子,虽说呼风唤雨都不在话下,可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这种悲哀,就好像是当年与张爱玲齐名的上海奇女子苏青所说的,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没花男人一分钱,就连一钉子,都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可是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他眼中偶尔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孤单,叫她去拉门扶手的手一滞。
对不起,戳到你的痛处,可是,我真的不能懦弱到,任你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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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面前高达自己脖颈处的茂密植物,九狸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顿时手上的血和泥都沾到了脸上。
无数次跌倒在生长得近似于恐怖的热带杂草丛中,娇嫩的两只手都是血痕,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有毒没毒,拼命往上爬。
华白的住处是在山下的位置,她想向相反的方向一定能找到别的人,毕竟这不是一座孤岛,而是一座著名的旅游胜地。
刚出门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清晨,这会儿却有些天,奇怪的吹着森森的风。
背上一阵发冷,不知道华白什么时候会发现她和那小鬼“暗渡陈仓”,走了半天,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松开的鞋带系紧,再系紧。
鬓角的汗滴到眼睛边,她眯着眼,抬头往前看。这一看,傻了。
之前她鞋带松开过一次,刚出门走着没几步,就跌了个跟头,硬生生在半软不硬的泥地上砸了个坑。
此刻,那形状奇特的坑,就在她面前不过两米远。
这么说,她又走回来了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九狸一个,可是九狸死活不敢抬头,因为实在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华白。
“起来”
这一嗓子应该是对那藤蔓说的,因为他话音刚落,那东西就长了脚一样,将九狸倒栽葱地拔了起来。
“啊”又是一声惊呼,她大头朝下,两只脚被绑紧。接着,就被带着乖乖地“飞”在华白身后。
没错,是飞。华白貌似也在飞,因为这家伙从后面看上去,本就是脚不沾地。
强烈的眩晕,加上没有吃早饭,昨晚睡得又不实,九狸被晃得恶心,干呕了几下,眼前白光闪烁,模模糊糊地闭上了眼。
“咳咳咳”
是被呛醒的,大量的热水涌进鼻孔,九狸禁不住一阵猛咳,鼻涕眼泪全冒出来了。
狠狠闭了闭眼,将睫毛上的水都抿掉,这才看清眼前。
华白高高在上,而她,直接连人带衣服被扔进了之前的浴缸里。
“你想淹死我”九狸急了,不过是逃跑未遂,难不成还要以命相逼啊。
“臭死了,脏死了我杀人之前都喜欢把他们弄干净。”
拧着眉头,华白眼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原本温暖的浴室,因他这句话,而骤然冷了许多。
“你不会杀我吧”
她不确定,天知道在早上惹怒他之后,偷偷溜走后,这男人会不会痛下狠手。
“你说呢”
他往前迈了一步,衣袂忽而飞扬起来,手感上乘的布料拍打在她又是泥又是血的脸上。
略带糙的指腹掐上她的脸,华白黑色的瞳孔缩了一下,像是猫,摩挲了几下,这才暗哑开口:“你看,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抓回来。你说,被抓回来之后,我会怎么样对你呢”
说完,轻轻撩了一捧水,轻轻地帮她洗脸。
他的动作很轻柔,眼神亦是专注,就好像在雕细琢一件宝物。
可掌下的九狸,就不是那么想了,越发颤抖起来,昏迷之后脸色本就惨白,这会儿更是透着青白色。
洗净之后,华白像是极为满意的样子,捧住她的脸,慢慢慢慢凑上去,用嘴唇贴住她的。
这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接吻都不同,没有啃咬和吸吮,只是唇畔贴在一起,他湿润的唇贴上她的。
“你在抖,是不是冷”
他明知故问,擎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莫大的恐惧像是盘桓在心口的一条蛇,生了一样紧紧盘踞着,一下一下噬咬着她。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他飞快地除去身上衣物,跳下水,从身后拥着她,手臂环住她的腰,似乎想要把她娇小的身体捏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这样温柔地轻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