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饭桌上,顾成功在吃完第二碗大米饭后突然闷了一句,“那你们几个以后想咋办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卿禾正在那给九狸挑鱼刺呢,狗腿样暴露无遗,九狸在一边咬着筷子,不时地敲他,“快点儿刚才那块吃完了”
两个人听见,都是一顿。
卿禾试探出声:“爸那您的意思是”
顾成功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面不改色道:“在外面人面前装得像一点儿哈老子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说完,这倔强老头起身,自己去厨房刷碗去了。
卿禾眼含热泪转过头来,冲着基本不会说话的九狸点点头,抹了把还没来得及掉下来的眼泪,兴奋地喊:“爸终于想通了”
九狸压反应不过来,把卿禾刚夹给自己的那一块鱼给扔出碗,然后夹起一刺,吃得津津有味。
“哼”
厨房里,老爷子扎着围裙,一边刷碗一边不屑道:“老子本就没用想就你那点小九九,老子十岁时就看出来了不对,是你十岁时老子就看出来了”
当天晚上,终于能睡在自己床上的九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大眼睛噌噌冒光。
是啊,老爷子一语点醒梦中人,男人们的未来,该怎么办呢
天大亮的时候,她终于一咬牙,就这么办
我是九狸有邪恶计划的分割线
求婚一:
第一天早上,迷蒙中的九狸被一阵轻啄给吵醒。
“宝贝”
沙哑的低音,身后的火热凑过来,湿润灵巧的舌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直直停在她最敏感的耳垂处。
大腿传来的酸痛,提醒了半醒的她,昨晚又是一个疯狂夜。
“周一了去上班再不去就要黄了”
她推推他,眼睛也没睁,两条光洁的大腿去踢他。
“有蒋成栩和曹澜顶着,黄不了”
齐墨信心满满,他现在几乎可以退休了,欧洲的事有曹澜和斯旺达,这边的有蒋成栩顶着,他顺便还能和那个叫唐衣的小丫头搞搞暧昧,一举多得,好
顺势抓住那诱人遐想的两条腿,昨晚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齐墨笑弯了眼,吻从脚踝处缓缓上移。
透人心脾的痒意,她缩了缩身子,试图躲过去他的侵袭。
“躲什么,昨晚不还是自己迎上来,求我快点儿不要停”
他不让她躲,跪在她双腿间,将一双足分开,分别架到自己的两肩,一脸邪笑。
优美的小腿曲线,多一份则肥,少一分则瘦。
刚睡醒的齐墨,格外迷人,头发微乱,添了一抹孩子气,眼睛亮得吓人。
“你闭嘴”
九狸羞得拿脑后的枕头去砸他,他轻轻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身子往前探了探,将她整个下身抬高,几乎成了九十度的角。
“咦”
他被视线里突然流出的白色体所吸引,俯下脸去细看。
九狸也感到体内急流涌出,以为是大姨妈提前驾到,赶紧也去低头看。
只见白花花一股,从粉红色的甜蜜禁地流出来,先前被齐墨又拉又扯,闭合的花瓣张开,像是再也盛不下一滴蜜露,终于倾泻而出。
接着
一声怒吼:“齐墨你个臭不要脸的又留在里面”
九狸愤愤,粉拳如雨点般落在齐墨的膛之上,嘴里不依不饶,“你知不知道昨天很危险我不过是睡过去了你就逮到了机会是不是下次给我穿小雨衣”
齐墨一把扯过发疯的她,温柔道歉:“好宝贝不要小雨衣,屈臣氏卖的小雨衣太小了,装不下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哪里是睡过去了你本就是晕过去了害得我又是一个人孤军奋战,都听不到你诱人的叫声”
她脸颊绯红,被他说中实情,大窘,捂脸哀叹,为什么又晕过去了,为什么为什么
嘿嘿贼笑,齐墨趁着她自我反省,火热的手掌在美好的曲线上游走,呼吸渐重。
“里面好润滑呢都不用前戏了”
某中年男人抱着虚心接受和死不悔改的双重标准,准备继续奋战。
哼,老妈居然怀疑他的能力,最近频频邮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人参鹿茸什么的他也就忍了,还有什么海狗肾、袋鼠肾、鲸鱼肾、虎鞭、熊鞭、狗鞭
齐墨本想装一兜子赶紧扔出去,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偷偷地带回来,装在一个秘密的抽屉里。
哼哼,现在可是一个竞争年代,他不补,别人可是会补,他一定得把这女人累晕在自己床上,不能便宜了某些人。
想到做到,大手探向股沟处,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在湿漉漉的洞口顿住,不顾她的挣扎,手指刺入。
“呜呜”
她被刺侣,想一想,连空气都暧昧起来。
“唔”
九狸醒过来,打开了安全带,揉了揉眼睛,心说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会不会太显眼了呀”
她打开一般车窗,扒着窗往外看。红色的车身上明显的法拉利标识,她撇撇嘴,“暴发户心理。”
“切”
卿禾不屑,骄傲地梗着脖子,“你那几个老家伙一个比一个有钱,我再低调,就他妈低到地上去了,不对,低到地底下,被地铁都压趴下了”
自从小刁跟九狸交了他玩跑车的底子以后,卿禾索不再瞒着家里,反正他干的都是合法的事儿,从来不影响和谐社会,银子,谁不稀罕。
他看着她一截白润的小臂倚在窗上,神色特别慵懒,心里一痒。
卿禾弯起了嘴角,俯近时,一双眼也笑的眯细成一线,几乎是贴着她丰盈的嘴唇,低语道:“电影院是个好地方啊,我们去看夜场,都是年轻人,大家心照不宣”
九狸听懂了他话中的韵味,不禁脸上一红,眼中一波波的水光流转开,气得去拧他胳膊。
他不躲,哈哈大笑,火热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下颌,又从下颌滑到颈项,最后顺着胳膊,滑到指肚,与她十指相交,紧握。
四周果然都是青年人,大多是甜蜜恋爱或是大发时间的大学生,嘻嘻哈哈地买了爆米花和饮料各自找到座位。
卿禾抓着九狸的手,把自己的包挂在脖子上,怀里是零食,牵着她,像是带着个未成年少女一样兢兢业业。
巨大的屏幕,照例开始各种广告,将漆黑的影院照得大半明亮。
九狸掏出票,原来上映的是一向剑走偏锋的彭浩翔的志明与春娇。
杨千嬅演技依旧好得叫人心疼,余文乐却一改生活中的潮,是个朴实可靠的好男人,在工作的间歇出去放风,抽烟,吹吹牛,仍是不失可爱。
卿禾喂了几个爆米花在九狸嘴里,低声抱怨:“为啥叫这名一点儿不吸引人,偏你一直吵吵要看”
横了他一眼,九狸不理他。
小卿禾怎么会知道,女人会为了爱的人学会抽烟,就像她当年,与恋人赌气,用午餐钱,买了烟,坐在走廊,胆战心惊地点燃,却迟迟不敢去吸。
电影开始不久,就在整个影厅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当胖胖的男配一本正经地开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五个字,那就是骚娘们遇上好色鬼”时,观众爆发出了惊人的笑。
卿禾笑得最猖狂,甚至站起来,朝着九狸吹了个响亮又下流的口哨,右手边的那一组情侣座的男孩儿探出头,比了个赞赏的姿势,然后又缩回去,继续吻女友。
九狸脸皮滚烫,心说自己到底是老了,造孽啊。
影片虽好,可仍是抵不过黑暗中的情潮,等到男女主人公终于决定去开房的时候,后排已经有淡淡的,压抑的女声传来。
九狸假装没听到,专心看剧情,可大腿一热,卿禾的手已经凑过来,顺着边缘往上游曳。
“这可是影院”
她瞪他,扭头将手里的爆米花一股脑儿塞到他口中。
卿禾顺势全都咽下去,还舔了舔她微湿的手心,眼睛里都是渴望。
“谁看谁啊都忙着呢”
闻言,九狸偷偷环顾四周,果然,都在“手忙脚乱”,后排声音更大,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大窘,她拽了拽他,“咱们走吧,这太不像话了”
卿禾刚要应声,电影里的男主刚好接了一句:“有些事不用一个晚上就做完,我们又不赶时间”
九狸推推他,对这句台词深表同意。
终于还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还没看到结尾,九狸就又被拉出了影院。
“讨厌,你怎么那么大男子主义,说来的是你,说走的又是你”
九狸有点儿生气,站在车库,死活就是不走。
卿禾悻悻,过去哄,温言细语的,又是一脸谄媚的样儿,九狸拉不下脸,半推半就被他推进车里。
狭小的空间,急促上窜的温度,她o露在外的肌肤,蓦地浮上一层皮疙瘩。
她水一样的眸,漾着波光粼粼,像是无心的引诱。
“结局都没有看到啊”
她喃喃,不经意间被他的唇堵个正着。
“相爱的男女还能做什么自然是”
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拉向自己,贴向膛,下身硬硬地磨蹭着她的那处柔软。
“等等一下”
她推开,两人之间拉开一点儿距离,“卿禾,你想好了吗我不希望你是一时新鲜”
卿禾眼里窜出两团火,终于忍不住,狠命地曲起一手指,敲她额头,极用力,痛得她一缩。
“你没良心”
他恨恨,抓住她的手,定在脑后,气息喷在她前,锁骨,“这么多年我的心思你不懂净说那没有用的,傻逼老娘们”
话虽然俗,但也听得出来,自家的小男人气得不轻。
“我比你大好几岁,等我人老珠黄,你还青春年少”
九狸忍住笑意,故意作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忧心忡忡。
又是一记狠狠的敲,卿禾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将她的脸拉到车镜前,自己也凑上去,“你还好意思说,个发育不良的东西,你说,咱俩谁像比较大的那个”
两个人都看着镜中的对方,忽然觉得无聊之极,都哈哈笑起来。
笑完了,卿禾扳过她的脸,使劲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其实我昨天自己已经看了一遍,你要是想知道结局,就来求求我”
九狸白了一眼,转过脸去,懒得理他,索闭眼休息。
“你就求一下嘛”
某人耍贱。
“好,你不求,但我一定要告诉你”
某人继续耍贱。
“”
“卿禾,我包里有给你的礼物,你闭嘴吧,我困死了”
某人屁颠屁颠地去翻九狸的小手包,翻啊翻啊,像条勤奋刨食的小狗,终于翻出个美的小盒子。
这盒子实在引人遐想,某人面部表情有些凝滞。
这边九狸仍旧有气无力,招了招手,“来小乖乖拿过来,姐姐给戴上”
某人僵硬地移动过去,眼中似有泪花闪烁。
九狸打开盒子,随手扔一边,将那枚戒指套在他左手无名指,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点头满意道:“我真厉害,大小正合适,敢弄丢了或者是划花了我扁死你”
卿禾咔吧咔吧水汪汪的大眼睛,豆大的泪珠终于噼里啪啦掉下来,给九狸吓得啊,赶紧去拽纸抽。
“感动的”她问,将纸巾递给他。
摇头。
“觉得这东西不好看”
摇头。
“难道是不想娶我”
猛摇头。
他抽吧了两下,拿纸擦擦眼睛,哽咽道:“我只是后悔,几十块钱的电影票就能换一个这样值钱的戒指,我咋没早点儿带你看电影”
求婚三:
“我们非要这样么”
英俊挺秀的男人,无奈地弯着嘴角,苦笑,心如擂鼓。
女人手掐腰,坚定地点了点头。
房间内,布置成教室的样子,黑板、讲台、桌子、椅子,少,但是全。
九狸翻箱倒柜,从压箱底里翻出高中时的夏季校服,她几乎没再长过个子,也没怎么胖过,试了试,居然还能穿。
眼珠儿一转,回想起看的那些岛国爱情动作片儿,九狸找出剪子和针线包,一狠心,将裙子剪掉一大截,细细缝好边。
穿上,她站在镜子面前左扭右扭,果然是
好y荡啊
距离膝盖,还有好大一块距离,站直了还好,若是略微弯腰,就会有走光的危险,更不要说是蹲下了。
六年前的高中校服,质地差得很,做工也差,可是,却有着一种特殊的特点,那就是,沾水就透
犹记得当年,一到夏天,男生打球之后,直接到水龙头处冲头,洗脸,那水沾了一身,上衣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便能看见挺直的脊梁和前
yy打住,九狸抓起桌上的香水,在空中喷洒,然后迎上去。
就像她预料的,她一出现在周谨元的视线中,男人的眼睛就像黏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
故意走得极慢,笔直纤细的两条腿贴紧,小步地走,她笑得贼兮兮。
“周老师”
娇媚媚叫了一声,周谨元额上冒冷汗,这女人真要他跟着回忆当年,角色扮演吗
他真后悔当年,自己选择在那所重点高中当老师。
眼前赫然金光点点,他擦擦汗,推了推鼻梁上她硬塞给他的一副无框眼镜,颤声道:“啊,是顾九狸同学啊,找老师有什么事情么”
台词还真熟
九狸一抿唇,将手上的本子放在他面前的讲台上,委委屈屈地说:“周老师,你给我的作文评语,我看不懂呐”
若隐若现的文边缘,透过短袖的衬衫现出来,是最诱惑的黑色蕾丝,她刚好站在讲台边上,微微倾下身,第二颗扣子不知为何,没有扣紧,突然绽开。
轰
脑子像是要炸开,这一刻周谨元完全承认,男人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想再补一句,面对心爱的女人的诱惑,男人是压不思考
“哪哪个”
咽了口唾沫,他哑着嗓子,原本坐得好好的,这会儿却好像突然坐不住了,一股邪火腾地燃起来,越烧越猛。
“喏就是这个呀”
九狸窃喜,故意往前凑凑,伸出手指在本上点了一下,她身上的诱人香气直钻入他鼻孔。
“我你写得很好很有写作天赋”
周谨元觉得已经玩不下去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恨恨压在身下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试图做出非常懵懂的样子,但是实在憋不住,笑场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弯腰大笑,捂住肚子,毫不顾及形象。
光洁柔嫩的大腿,春光乍现。裙摆太短,刚遮住的臀瓣,在她不经意的大幅动作下,隐隐可见柔嫩的腿。
糖果味道的甜香气息,她选对了香水,这种淡淡的甜味,配合她现在的学生打扮,实在是相得益彰,勾人心魂。
男人骨子里,是不是对未长成的小女孩儿,都有一种罪恶的欲望
比如洛丽塔,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灵魂之光。
比如莱昂,娜塔莉波特曼倔强的眼神和炽热的爱恋,使得这个杀手不太冷。
比如男人四十,林嘉欣游走在女孩与女人之间,也曾让张学友难以自拔。
比如熟男我爱你,热情如火的意大利男人面对比自己还要小一半的少女,虽彷徨,却是义无反顾。
她想起那电影海报,男人略显老的一只手,局促地按在自己的腿上,旁边便是少女蜜色的大腿,紧挨着,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涂了什么好香”
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将她环抱住,穿着软软的平跟小羊皮凉鞋的九狸娇小,只到他口。
一头柔顺的发,梳成高中女孩子常见的马尾辫,清纯得叫他越是有征服感。
把她小小的身体搂在怀中,瞬时,她的淡淡香味被沾染上身,他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的手从她的屁股下环过,像抱婴儿似的走向最近的一张课桌。
她的屁股没有内裤的阻隔,直接坐在裙子略显糙的布料上,脆弱的花瓣磨得很不舒服,他的手臂又勒得太紧,她只好轻轻蠕动,试图减少不适。
“不许乱扭”
他哑着嗓子警告她,大手也向下伸去,想是不是桌子上有东西咯到她。
“别我”
她急急出声,已经晚了,周谨元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挺翘的臀部来到娇嫩的小花心。直到那光滑柔嫩的触感飞快地传到指尖,他才意识到,这个“可爱的学生”居然没穿内裤
“你你没穿”
周谨元一脸震惊,像烫手一样,赶紧缩回来。
她的身体敏感得出奇,他的手只不过抚了两下,小花瓣已经有了沾露的趋势。
潮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和幼齿的装束,她的样子完全能迷
眼下,留下,取得资格,才是王道,面子神马的都素浮云啊浮云
九狸已经开始转身在挠墙了。
就知道华白是最难对付的,最棘手的一个,所以才放在最后,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啊。
“你给我过来。”
女王俨然诞生,九狸站在门口,勾了勾手指,皮笑不笑。
华白看到了一丝希望,发挥乾坤大挪移一般的能力,下一秒已经站在他面前。
九狸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拖,走廊里顿时哭爹喊娘。
“我不要走哇我不走”
一口气将这突然变态的男人拖到一楼厨房,九狸猛地松开手,将冰箱门一把拉开,气急败坏。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牛、水果、蔬菜这些都是要花钱买的好不好”
转身,指了指面袋子米袋子色拉油一堆乱七八糟的,继续吼道:“你入伙这么久,从来不交伙食费,你好意思么回回都添两碗米饭,红烧自己就能吃半盆,你你”
她气得哆嗦,一口气没倒过来,卡在嗓子眼,憋不出话来。
他华白不食人间烟火,她可是个凡夫俗子,虽然家里不差这一个人的开销,但是如果不立威信,这个家,以后还不得人人都跑到她头上,不定闹出多大幺蛾子来。
华白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半天,才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是无所事事啊,什么起名字、看风水、合八字、小孩儿满月、老人做寿这些我都挺喜欢,也都很得心应手,还攒了几个零花钱”
他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洋洋自得。
一旁的九狸简直都要气炸了肺,听听,听听,这男人没救了,堂堂世界数一数二的降头师,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再往下,说不定就要去跳大神了
“你”
她“你”了半天,一甩手,几乎就要摔门而去。
华白眼尖,一闪身,挡在她面前,面色恢复了正常。
“我马上给你开支票,瑞士银行本票,数额你自己想,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笑话,要别的他可能没有,要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你”
九狸按住口,本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给她钱
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一脸暧昧,指了指她裤兜。
“小东西,你那运动裤左边的兜,漏了个洞,你那戒指就赶紧拿出来给我戴上吧,挺贵的东西,掉了就白花钱了。至于你选择最后一个给我,我这人向来大人有大量,这份情你就留在晚上慢慢回给我吧”
说完,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只剩下一个伪女王被打回原型,傻傻地定在原地,泪眼婆娑。
戒指,我戒你妹啊
我是有喜的分割线
三个月后。
上午十点零五分,四个男人同一时间,收到了顾九狸的短信。
我想跟你谈谈,三十分钟内,拉维达十九层会议室,迟到后果自负。
这个语气可不正常,四个老爷们顿时慌了。
齐墨宣布电话会议结束,十二亿的工程,不要了
卿禾的车头撞上了马路边的防护栏,嘿,好车就是这点好,人没事
周谨元正在参观沈飞集团的飞机生产线,图纸扔了
华白最惨,正在帮阿朗找个好一点儿的身,他一况”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是惊讶。
九狸正襟危坐,垂下眼皮,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怀孕了。”
手里是一验孕。
齐墨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搂住九狸,亲了两口,“宝贝真我要当爸爸了这可是欧洲未来的小公爵啊”
卿禾斜眼,嗤笑,“别扯了,要是你的,这么多年早就怀上了还得是我年轻的身体,再配上顾九狸富饶的土地,方能一举得男”
周谨元不悦,温柔出声:“谁说是男孩儿小狸,我们说好的,要生个乖乖的小女孩,像你一样好看”
“会不会天赋异常啊,比如通灵什么的我的种儿当然要跟我修炼降头啊”华白来回转圈,紧张地絮絮叨叨。
强忍住恶心,九狸翻了个白眼,打断他们的妄想:“第一,是谁的,我说不准,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第二,月份太小,我看不出男孩还是女孩;第三,都离我远一点我要喘不过气啦”
她体质不好,之前医生检查之后,就特意强调,最好只生一个,而且前三个月,一定要把保胎的工作做好,不然对大人,对孩子,都不利。
四个人暂时安静下来,但是很快,不知是谁,打破了这宁静。
“叫什么呢齐德龙齐咚锵齐德龙东墙”
齐墨的智商急剧下降,犹如崩盘的股市。
“放屁,当然姓顾,是我顾家的种儿”
卿禾这辈子第一次感yu味道,越发浓重起来。
九狸完全瘫软了,手臂无力地垂在床边,活脱脱一副“任君欺凌”的惨样。
其实,舒服得很
她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又疼她疼得要命,在床上,哪次不是伺候得她舒舒服服,滋滋润润的,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嫌累,弄不了几下就趴下耍赖。
一次又一次,她被冲撞得在床上来回移动,在快感中沉浮,想要尖叫,却终是羞涩,将手塞到嘴边,狠狠咬着指头。
怜惜地握住她的小手,抚着那清晰的指印,华白轻笑:“小东西,真下的去嘴呦叫出来叫出来你会更快乐这手还是握住我吧”
说完,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早就疼痛的昂扬,引着她来回上下紧握。
“嗯嗯”
嘴被一直隐忍不发的齐墨死死地吻住,她想叫,可只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男人们的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红印。
“叫得再大声一点”
她的声音娇弱,给了他们格外的刺地回应着。
周谨元四下看了看,在钢琴前坐下来,轻易抱起她,叫她跨坐在他腰身上,好让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抵住她。
她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地配合着弓起腰身,让他按住她的后腰,更猛烈地亲吻着她。
一抖,湿热的急流涌出,他正抵着她,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她,勾起一抹笑,“这就到了是不是太久没尝到甜头了”
九狸一扁嘴,将下颌搭到他肩膀,委屈道:“都四个多月啦呀谁叫你们把我胃口养叼,然后又不喂我吃饱”
他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一手往下,滑入她内裤里,已经湿透的感触让他低笑出声:“你难过,我们比你还辛苦,算了,这恶人就叫我来当,反正大夫都说可以了,我就当第一个吧”
说完,拉住她的脚踝,将她大打开,将钢琴的盖子合上,把她的小屁股抬到上面,摆正位置。
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最细致的hua核,滑过她娇嫩的花瓣,在那流淌火热汁的入口按压着,很快,又有更多的汤汁洒出来。
小手揪紧他背后的衣料,九狸的脸上因动情和害羞,而异常妖媚。
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她里面热滑得不可思议。
周谨元不敢用力,只在口处浅浅地刺探,可这种折磨已经叫她她连连抽泣,尖锐的快感自他手上的动作传来,汹涌得将她全身席卷。
她一声尖叫,瘫软在他怀里。
他缓慢的抚摩她汗湿的背脊,在她耳边呢喃:“小妖,馋死了吧才一分多钟,第二次哦”
她猛地直起身,吻住他,不叫他再说,手儿直接握住他的利刃,挑开裤链,就那样调整了位置,牵引着他,完完全全填满了自己。
两个人同时一声低低的轻吟,为了这久等的一瞬间感到欣喜。
“就这么心急连裤子都不要我脱掉他们也快回来了,看到怎么办”
周谨元苦笑,可是实在按捺不住,轻轻试探了几下,见她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这才敢动起来,但仍是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
九狸有些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担心孩子,可就是想要的厉害,不停用圆润的双靠近他的膛,娇臀晃动着迎合他的抽刺,不自觉的用后臀摩擦着他灼热的硬挺顶端,到最后她甚至是自己骑住他的硕大,来回移动着。
“你”
他讶异她的主动疯狂,可是积压了太久的欲望一旦勾出,无法回收。
他加速了几下,进得更深,刚要大动起来,只见她忽然眯起眼睛,浑身绷紧,一口咬住他的肩。
“第三次了呀。”
他噙着笑,几乎要大笑不已,看来这小女人是憋坏了,他们四个今晚一定要填饱她,要不换上孕妇综合症怎么办
小脸火辣辣的,底下涨涨的,她娇娇地横了他一眼,“快拿出去呀”
周谨元一声哀叹,你是好了,我这难受得要死
他真想埋在她体内永远不出来,那个紧实细致的小嫩包裹着他的利刃,她达到高潮的频繁收缩能把人逼疯。
刚要说话,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两个人一抬头,正好迎上走进屋的卿禾。
卿禾一愣,手上转的钥匙都差点掉了,半晌才喃喃:“可以了么难道已经可以了”
他迈开长腿走到钢琴旁,几不可闻的欢爱气息窜进他鼻底,他瞥了一眼两人结合的地方,眼中已经开始酝酿情绪。
卿禾伸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腋下,轻轻一抱,小身子脱离了周谨元。
“唔”
周谨元一声呻吟,下身依旧剑拔弩张,从紫红色的顶部上流下半透明的体。
因为一直都没有拔出,所以她的体被塞满而没有流出,这一流,香甜的体香味道愈发浓郁诱人。
“可憋死我了”
卿禾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的肩窝,深吸着她淡淡的体香,一手进裙下,从柔嫩的大腿一路探花源。
水润丰沛的花源洞口半开,伸进一指水嫩柔滑的口马上紧紧吸住。
残留的甜使手指进入地异常容易,只是紧实的花径仍然狭窄,收缩着的nie壁把他吸得极紧,那股大力几乎使他整手指都滑进去。
“宝宝今天乖不乖”
她闻言皱眉,捶着他膛,由着他将她抱上楼上的卧室。
“你们全是坏东西,进来就问宝宝这,宝宝那,我一定要生出来个全天底下最坏的宝宝,将来好叫你们头疼”
很久以后,她发现这句话不幸地应验了
卿禾和跟在后面的周谨元无奈地相视一笑,哎,没办法。
饭桌上,某人在百无聊赖地夹着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再次没有食欲。
“怎么了,菜不爱吃还是恶心想吐”
齐墨见她没动筷,赶紧将她面前几个小碟子叫保姆撤下,免得她心烦。
九狸摇摇头,倒是边上的周谨元和卿禾笑得一脸奸诈,嘿嘿,她是累了吧,一下午折腾的,后来干脆睡了过去,这才刚醒呐。
华白摇了摇头,亲自舀了一小碗汤,过来试了试温度,这才一勺一勺地亲自喂她。
九狸低头瞟了瞟,闻闻味道还不错,这才用喝毒药的表情,抿了一小口。
“我还能给你吃毒药哇”
华白看出她的勉强,顿了顿,索放下碗,人家不伺候了。
九狸深吸一口气,将手交握,放在桌上,这才开口道:“你们谁要是不愿意过现在的日子,就干脆和我明说,以你们的条件,出去了大把大把的小姑娘都要冲上来抢的,没必要和我一个大肚婆委委屈屈的,谁过腻歪了,跟我说,我绝不拦着你们出去”
男人们面面相觑,这话是怎么说起的啊这都小半年了,五个人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嘛
齐墨急了,按下心头的火,扫视了其余三人一眼,见大家都是吃惊的表情,这才安慰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我们白天不在家,你在家无聊了那从明天起,我们四个都在家,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和宝宝”
九狸甩开他的手,眼里涌动着泪花,大声说道:“宝宝、宝宝张口闭口都是宝宝就因为宝宝,你们都嫌弃我了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你们都那么厉害这几个月不碰我那都去碰谁啦”
四个人心头都是一阵疾呼:怀孕的女人果然是情大变,这小子太恐怖了
周谨元低咳了一声,这才缓缓开口:“那个咳咳下午我和卿禾不是表示过了”
一句话,他和卿禾都有些不好意思,吃独食了呀
果然,齐墨和华白有些不悦,齐齐道:“胡闹她现在的身子怎么能乱来”
华白更夸张,干脆执起了九狸的手腕,给她把脉,他最近研习中医针灸什么的,自诩为保胎能手。
九狸也悻悻,嗫嚅道:“昨天医生说没事的呀她说妻子怀孕期间不能总过夫妻生活的话,丈夫要出轨的呀”
齐墨暴跳,“什么狗屁医生明天我端了他们医院”
卿禾忍不住了,在一旁煽风点火,“其实说的也有道理哈这女人怀孕体内的雌激素有变化,欲望是增加的啊”
九狸顾不得害臊,捂上肚子,躲在一旁狂点头。
是滴是滴呀
四个人几欲昏倒,天啊他们忍了这么久,就换来一句,他们不爱她,要变心的结论,真桑心。
四个人互望了一眼,尤其是啥也没吃到的齐墨和华白,咬牙切齿道:“赶紧吃饭吃完饭好办正事”
她瑟瑟地抖了一下,心里有一丝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啦
一个小时后,五个人都洗过澡。
“咳咳”华白清清嗓子,一板一眼假正经道:“第一,不能太快;第二,不能太深;第三,最好不要在里面;第四,时间不要太长;第五,动作要轻;第六”
齐墨将他打断,“第六是你再说话今晚去睡别的屋”
华白顿住,赶紧住嘴,摇手道:“没有了,我说完了。”
几个人都有些紧张,太久没和她缠绵,不知怎么的,竟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手也不知道往哪里,姿势也不知道怎么摆了。
“呐,每个人跟宝宝说一句话,唱一首歌也行的。”
九狸美美地平躺着,轻拍着小腹。
“儿子吖,老爸是这样爱你的呀”
齐墨三十六了,对于孩子渴望地不得了,尤其是他私下里终于确认了这孩子是他的,虽然九里要求他不要先讲出来,但是他已经管不住这张嘴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男孩还是你的”
周谨元危险地眯了眯眼,擦,就那老男人还能播种么
卿禾从下午就一直处于失常状态,因为他一那有些凸起的肚皮,就又紧张又兴奋,导致下午第一次居然早啊泄了,好糗
他这回又愣了,眼看着九狸撩起睡衣,骄傲地将肚子亮给男人们,笑着说:“卿禾唱歌好听,快给宝宝唱歌听”
他动了动嘴,半天发不出声,最后吭哧瘪肚终于唱了:“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准妈妈疯了,抱着肚子就要逃跑。
“我绝不能叫我孩子听这样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