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亦用全力,万不可生出骄纵之心,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要在阴沟里头翻了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相信孙平寇的本领,可行事却依旧小心谨慎。
五艘乌篷船徐徐靠岸,船上还装着不少货物,都是油盐布匹这些日常生活用品,村头的渡口上,还有专门的人员接应。
众人将货物搬上早已准备好的板车,推着板车便往村里走去。
兵刃也都藏在了板车上。
走出去约莫百多步,来到一处高墙围着的院子面前,在码头上接应的汉子上前敲门,没多时,门后便传来了声音,询问是谁。
汉子自报家门,门后传来门栓被拉开的声音,还没等屋里的人说上几句话,大石头就一马当先一手捂着那人的口鼻,手中的钢刀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刃紧贴着脖颈上的皮肉,已然渗出了血痕,那人直接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却丝毫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大石头手一抖,把自己的喉咙给划破了。
“说,江都来的人躲在哪里?胆敢多说一个字,或是大声叫喊,老子立马要了你的小命!”大石头压低音量厉声说道。
那人赶忙不住点头,大石头这才松开了手掌,可刀却仍旧架在那人脖子上。
“后院,人都在后院谷仓里头?”
车三娘问:“有多少人?多少兵刃?若有一句假话,姑奶奶定把你斩成十八块儿,丢到江里头喂王八!”
那人双腿哆嗦的直打摆子,额头的冷汗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连忙答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谷仓里头共有七人,四个身上都带着伤,还都带着刀,女侠,待会儿你们进去可得小心,那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车三娘看向徐章,徐章点了点头,车三娘大手一挥,一众汉子分作三队,两队在外,直接从两头包向后院,徐章带着孙平寇,王破敌还有车三娘大石头压着那开门的汉子往里走。
刚一进门,一道雪亮的刀光便从门后迎面劈下,直冲着大石头身后的车三娘而去,一道乌光自下而上升腾而起,直接与刀光相撞。
与此同时,大石头手中钢刀一划,血花飞溅,开门那人双袖之中刚刚滑落至手掌的两只峨眉刺还没来及用,就无力的掉落在地。
车三娘就地往前一滚,旋身便一刀斩在门后之人持刀的手臂之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伴随着一只持刀的手臂掉落在地。
“杀进去!”
徐章目光一凝,双锏在手,冲入院中,左手一锏格开迎面劈来的长刀,右手持锏挥出,重重落在那人肩头,直打的他脖子一软,脑袋一歪,身形便似个破布袋一样往旁边飞了出去。
孙平寇和王破敌已然提刀冲入院中,里屋顿时便冲出来十来个精壮的汉子,手中兵刃各异。
却在此时,两侧的院墙之上,各有数道身影翻墙而下,皆手持钢刀长剑,正是方才同徐章他们一道前来的漕帮汉子。
同时,后院里也传来厮杀声。
“杀!死活勿论!”
徐章厉声一喝,扬锏便朝着最近的一人笼罩过去,王破敌一手持木板加树皮裹成的简易木盾,一手持刀护在徐章身侧,孙平寇则拎着一杆黝黑的铁棍,虎入狼群一般的冲入人群之中。
不过七八个呼吸的功夫,战斗便已经结束。
光是孙平寇一人就解决了六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