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家子开始的古代生活
“公子!”柔儿俏脸坨红,低着头不敢直视徐章,脑袋几乎都要埋到胸前了。
就连对面的柳娘子脸颊也有些微烫,神色有些怪异。
徐章却自顾自的吟诵道:“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一首七言律诗诵罢,雅间之中顿时一静,先前脸颊坨红,羞涩埋首的柔儿也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有些惊讶。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许贞自发便将整首诗重新吟了一遍:“好一个‘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好诗!好句!”许贞不住赞叹道,“短短四句,便将庐山之貌尽数囊括其中。”
两个姑娘虽不擅长诗词,却也略懂几分,也不住的点头,柔儿更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徐章,柔声说道:“奴家虽未去过庐州,可听了公子的是,眼前却好似出现了庐山盛景。”
徐章赶忙否认:“这可不是我作的,以我的水平,哪里能够作出如此诗句。”
许贞也深以为然的点头,旋即又问徐章:“不知此诗是何人所作?”
徐章摇了摇头:“依稀记得是在一本游记上偶然看到的,时间有些久远,实在是记不太清了!”
“哎!”许贞幽幽一叹,很是惋惜,“可惜了,此等大才,却不能与之结交,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徐章说道:“能将庐山之景描述的如此惟妙惟肖,说不定此人是你白鹿洞书院的前辈师兄呢!”
许贞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拍了下桌子:“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说着便撸起袖子:“待我写信回书院,问一问山长!”
徐章忙道:“写信也不用急于一时,便是明日也不晚,今夜咱们是来听曲看舞的,可不能误了正事。”
旁边作陪的两位姑娘也跟着徐章一起劝说。
许贞放下撸起的袖子,先是接连叹了好奇口气,然后抬头一脸幽怨的看着徐章,连连说道:“不行不行,谨言,都是你害的,必须得罚你几杯。”
两个姑娘也跟着起哄,倒酒的倒酒,劝酒的劝酒,柔儿甚至还亲自端起了就被,贴心的往徐章嘴里喂,只是眼神里头,似乎还多了些别的东西。
徐章接连被灌了三杯,许贞这才放过了他。
徐章抬手搭住许贞的肩膀,凑过去说道:“想那么多作甚,咱们今日来这儿是放松的,可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美人在侧,美酒在手,还有佳人起舞,管弦为伴,瀚林就不要煞风景了。”
一旁的燕儿顺着徐章的话说道:“不如奴家给二位公子抚琴一曲!”
“如此甚好!”
徐章颇为意动,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的时代,娱乐项目实在少的可怜。
“燕儿姑娘琴技高超,上次有幸一闻,余音萦绕耳畔,久久不绝,回味无穷。”
“公子谬赞了,燕儿如何能当。”燕儿赶忙推诿。
燕儿姑娘的琴技确实高超,用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来形容也不夸张,而且意境高远,叫人忍不住便沉寂其中,不忍拍手叫好,生怕搅乱了琴音。
柔儿则展示了一手极高深的点茶功夫,技法娴熟,滋味独特,也颇为不俗。
一楼正中央的台子上,还有身姿曼妙的佳人献舞,楼子里头管弦丝竹之声不绝,也没有那种大声吆喝撒酒疯的坏风景。
只要往那里一坐,真真给人一种享受感。
······
是夜,许贞不出意外的留宿在广云台,那位歌喉极佳,擅抚琴弄萧的燕儿姑娘自荐枕席,将许贞引入香闺之中。
徐章则婉拒了身边柔儿姑娘的盛情邀请,径自回了家。
柔儿姑娘美则美矣,身材也很诱人,尤其是那一对高耸,怕是从小吃奶牛长大的也没有这般规模。
可说笑吃酒还行,若是睡觉,那还是免了,徐章还是有些底线的。
徐章觉得前世有句话说的挺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而且徐章还没有自大到认为不过才见了两面,就让广云台里头顶尖的姑娘一见倾心,到了恨不能坦然相对的地步。
玩乐归玩乐,全当是消磨时间也就罢了,至于真的提枪上阵,徐章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毕竟这可是古代,一个小病都有可能要了性命的时代。
广云台的姑娘们虽然对外说是卖艺不卖身,可睡过她们的人海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顾二这厮,以前可是把广云台当第二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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