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对的,老丈人很有远见。颜骆眼睛长得好,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秦谂觉得自己的心都化成了一片。
像头小骆驼。秦谂想。
秦谂一个晃神的时间里,颜骆已经结束了他的演唱,抱着怀里的吉他,对着导师席和观众席各鞠了一个躬,眼神灿烂明亮地对着秦谂投过一个笑。
秦谂感觉自己被击中了,为什么能这么可爱?
他忍不住也勾起唇角,站起身,走到台上。
颜骆见他上来,连忙抱着吉他想走。
“走什么?”秦谂没有带耳麦,他拒绝了给他递上耳返的主持人,示意自己清唱,“自己找个地方听,这是唱给你的,还有把吉他给我留下。”
颜骆愣愣地把怀里的吉他递给秦谂。
大凡学音乐的可能都对自己的乐器有种精神上的归属感,好像是老婆似的。
颜骆有点紧张地把自己的宝贝吉他小心翼翼递给秦谂,他盯着秦谂拿过吉他,觉得自己脖颈上的鸡皮疙瘩都要爆出来了。
他无奈地看着秦谂,心道算了算了,既然有了秦谂,那这把吉他就只能无奈退居二线,成为偶尔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