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只能带着那双复杂的眼眸,一咬牙,用力撕开月君青身下的所有衣物
第二章
从月君青受伤后、被铁铮带至林中一栋荒废小屋中疗伤的那天起,已经七天了。
可这七天之中,月君青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她就像个木偶一般,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脉象及呼吸都是那样微弱
「该死的究竟怎么回事」望着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的月君青,铁铮实在心急如焚。
虽然已好多年没见过这丫头,可再怎么说,他也得将她平安无事地送到东瑜国才行啊
姑且不论这个,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青梅竹马,而且她还是君婷的妹妹,更别提她的伤是因何而起的了
所以,他怎么也不可以让她就这么晕死过去
可东瑜国那帮贼人的吹箭上不知涂了什么毒药,竟让那个小小的伤口至今无法愈合
就在铁铮心烦意乱地在房里来回踱步时,突然,他听到一个踩着落叶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他立即将身子闪至门旁,拔出配剑,悄悄地由门旁的窗子向外望去──
就见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一步步地走向他们栖身的小草屋
心跳是那样急促,但铁铮还是屏住了呼吸,将剑握得更紧
「别动」当老人终于将门推开时,铁铮二话不说地用剑架住进门人的颈项,「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心些,刀剑无情,」望着架在自己项上的长剑,听着铁铮冷漠的话语,老人淡淡地说:「更何况是你闯进我的家,而现在,居然还拿剑架在主人头上,难不成字宇国这些年来人心的变化竟那样大,是非曲直都不分了」
「不好意思,大爷,」一了解来人的身分、听到熟悉的字宇国语言后,铁铮愣了一下,立即将长剑入了鞘,然后对老人抱拳致歉,「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老人面无表情地向里走去,然后将身上的包袱放在屋内一角。「不过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没必要再说什么。」
「大爷您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我这般莽撞之人计较,」望着老人的眼光突然瞟了瞟躺在床上的月君青,铁铮不动声色地挡住老人的视线,「在您这里借住多时,实在」
「住就住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不耐烦地推开铁铮,老人走近在榻上一直沉睡的月君青,拿起桌案上的小飞箭嗅了嗅,眉头皱了皱,「她昏迷几天了」
「七天。」眼见这个老人似乎并无恶意,铁铮便老老实实回答。
「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直睡过去」老人颤巍巍地坐至榻旁,轻探着月君青的脉象,「这丫头的身子很弱啊」
「您能救救她吗」听着老人的话,铁铮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希望,「她还有救吗」
「有我在,救当然是能救」老人没好气地睨了铁铮一眼,突地眼眸一转,「她是你媳妇儿吗」
「这」听了老人的问话,铁铮整个人都愣了。
这老人是怎么回事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废话干嘛
难道不是他媳妇,他就不救她了吗
「是我媳妇儿。」虽然心中有着千万个疑问,但为怕有个万一,铁铮索咬牙这么回答着。
「那就好」得到铁铮肯定的答案后,老人的眼中竟流露出一股暧昧,似笑非笑地望着床榻上的月君青,「是就好」
就像回来的时候一样突然,老人将一堆药材交给铁铮之后,又神神秘秘地离去了。
不知是老人的医术确实有一套,还是月君青也该醒来了,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正当铁铮在屋外熬药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呢喃。
「妳醒了吗」铁铮立即冲入房里站至榻旁,「还痛吗」
「铮哥哥」仰望着眼前胡碴满面、满脸倦容却眉头紧皱的铁铮,月君青的心一酸,「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铁铮又好气又好笑地轻斥,「觉得怎么样了」
「还行」月君青挣扎地坐起身。
「还行就先把药喝了。」将月君青扶坐好,铁铮连忙将之前熬好的药端进房来,将药碗递给她。
「谢谢铮哥哥。」举起有些乏力的手,月君青颤抖地接过药碗,将碗中的汤药缓缓咽入口中,感觉到口中传来一阵苦涩,以及一种很陌生又奇异的怪味
「喝完以后躺着别动」在月君青喝药之时,铁铮连走向屋外边说:「我去打点猎,回来后再帮妳看看妳的伤口。」
伤口
听到铁铮的话,月君青先是愣了愣,瞬息间,所有的思绪一古脑地全流回脑子之中
老天感觉着下半身的凉意,月君青的眼眸缓缓瞪大了。
但她却只能傻傻地望着铁铮的身影整个消失在视线中,然后任由脑中像被暴风扫过一样地混乱。
难道铁铮帮她料理伤口了可那伤口是在是在
虽然头还有些晕,虽然身子还是有些乏力,但月君青却再也睡不着了
因为只要一想起铁铮帮她疗伤,想起自己从未被人窥探过的私密之处竟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就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就这样又羞又窘、又晕又惭地躺靠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月君青听到大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再次站到她的身旁。
「躺好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妳的伤势。」铁铮将捕捉到的猎物丢在屋内一角,静默了半晌后终于清了清嗓子说着。
「我」月君青的脸整个羞红了,声音细若蚊鸣。
「妳真麻烦」望着月君青迟迟没有任何动作,铁铮也只能用不耐烦的低咒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还不如继续昏睡算了。」
该死的她当他是什么登徒于吗他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好不好
「对不起」看着铁铮紧皱眉头的不耐神情,月君青只能轻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望着月君青羞涩的模样,铁铮索也不再开口了。
他一把将灯火及桌案拉至近处,一咬牙,手一抬,将月君青夹紧的双腿分开,一双眼眸定定地望向伤口。
虽然,对铁铮来说这真的有些困难,毕竟这伤口与她的私密之处是那样靠近
更何况,虽然早帮她疗过多次伤,可那时她都在昏睡之中,而这回她却是醒着的,那感觉着实让铁铮有些不自在。
但就算不自在,他还是目不转晴地检视着伤口,将手抚上她柔嫩的大腿,用手指察看伤口的愈合程度。
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指刚碰上伤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嘤咛
「啊」
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低吟,铁铮的心猛地一跳,倏地抬起头来。
「铮哥哥」就见月君青双颊嫣红,吐气如兰地轻喘着,「好热啊」
瞇起眼望着月君青脸上奇怪的嫣红,铁铮将手探至她的腕上后,心里蓦地一惊
因为她的脉膊竟跳得那样剧烈,他手上传来的热度也高得惊人
「哪里不舒服」铁铮连忙将手抚向月君青的额头,有些担心她是否因感染而高烧。
「好舒服」感觉额上传来一阵凉意,月君青不由自主地扬起脸,让铁铮的手落在自己颊上,「铮哥哥的手好凉快」
月君青奇怪的反应让铁铮眉头皱得更紧,而他手中所触及的柔滑,也让他的心跳愈来愈快
不管了先料理完她的伤,其余的等会儿再说吧
不断地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铁铮强迫自己将伤口以外的事拋向脑后,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检视月君青的伤口。
「啊铮哥哥」
随着月君青的轻喘愈来愈浓重,随着她的娇喃愈来愈撩人,铁铮的汗一滴滴由额上沁出
「妳到底怎么了」终于,当屋内的娇喘声一声高过一声时,铁铮猛地起身大喝一声,「没事叫什么叫」
「我」就见月君青目光蒙眬地望向铁铮的怒颜,「我不知道」
看着月君青嫣红又羞怯的双颊,铁铮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倏地端起桌上的药碗,铁铮用手指沾了碗底的药渣往舌上一送,俊脸瞬间僵硬。
该死的难怪当时老人的笑容会那样诡异,原来这药中竟有销魂草的成分在
铁铁明白,晕睡中的人若服食了销魂草,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若意识恢复的人服用了,只要一被异碰触,便会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虽然口中不停咒骂着,但铁铮知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咬着牙,快速地为月君青敷着伤药,只是,他却发现她伤口旁那朵粉色花瓣之中,竟随着他无意、不小心的触碰,缓缓沁出晶莹的蜜汁
「铮哥哥」
并且,月君青的娇吟也愈来愈甜腻,还带着浓浓的童音,几乎让人疯狂
铁铮紧紧闭起双眼,因为他明白,服用了销魂草后若不动情便罢,一但动情却又无法纾解,身子就会如万蚁爬行般难耐、痛苦
而这丫头,已经动情了
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他不必也不该
可她的伤全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绝不能任她那样痛苦
虎眸倏地一睁,铁铮握紧拳头深吸了几口气,轻轻坐至月君青身旁。
「丫头。」他伸出手,一把滴去月君青脸上的轻纱,尽可能冷静地唤着。
但在望见她的容颜之后,他却完全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身前的这名女子竟是月君青几年不见,那个扎着两小辫、静静站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竟出落成这样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
致小巧、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鲜艳欲滴的樱唇,以及那因动情而嫣红的双颊
「铮哥哥」听到铁铮的声音,月君青星眸微睁地望着他,眼角挂着一抹泪滴,「我好热好难受啊」
「我知道。」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铁铮再不犹豫了。
他轻轻用双手将月君青的腿向两边分开,然后将目光撇至别处,一咬牙,手指一伸,一把将食指探向她微微湿润的花径前端
「啊好疼啊铮哥哥」感觉到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月君青痛得低呼了一声
疼铁铮倏地回过头去,无法置信地望着月君青紧蹙的眉头,然后缓缓将手指往内伸去,直到触及那层薄膜后才停止前进。
老天这丫头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她不是在里待了三年吗这三年来,难道竟没有人看上她
那群皇子跟大臣们难不成都瞎了眼吗否则怎会放过这样美又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
虽然铁铮明知自己应该为月君青没有与中其它女子一样乱而松口气,但此刻,他整个人都乱了
「该死的这下可怎么是好」在发现月君青的秘密之后,铁铮原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形混乱,只能不断喃喃低咒着。
原本不知月君青尚是处子,铁铮对自己现在要做的举动只有些微的不自在;可在知道这个事实之后,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绩下去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啊」
静静地望向发丝早已凌乱的月君青,他看着她微弓着身子,双腿紧夹,将自己的手包在她的双腿之间,脑子不禁恍惚了
因为她的花径,竟是那样温热,又那样紧窒、湿滑
「铮哥哥疼」感觉铁铮的手指依然在自己体内,并且迟迟未曾离去,月君青又羞又痛地低喃。
呆愣了半晌后,铁铮连忙撤出手指,微瞇着眼望着月君青因受不住药而不断沁出的香汗,以及微微弓起的美丽腰身
再一咬牙,铁铮手一揽,将月君青整个抱至怀中,让她的背贴着他有些僵硬的膛,然后张开自己的大掌,轻抚着她雪白的长腿以及挺翘的娇臀
「啊铮哥哥,你」当铁铮的大掌轻轻揉弄着自己雪白的臀瓣时,月君青忍不住娇喘起来。
「难受就告诉我。」听着那声令人忍不住心动的娇喃,铁铮低哑地说着,膝盖突然往外一撑,将月君青的双腿整个撑开
「铮哥哥,你在做什么」恍恍惚惚之间,月君青将头靠在铁铮的膛低喃。
她觉得这模样、这姿态好羞人,并且好诡异
可不知为何,靠在他的怀中又让她觉得好温馨,他冰冰凉凉的大掌碰触到自己灼热的身子时,又是那样舒服,不仅消缓了她身上难耐的痛苦,并且还有种奇异的欢愉
「我在。」听着那一声声的娇喘,嗅着月君青身上沁人的馨香,铁铮的声音瘖哑了。
不知该如何对月君青解释现今发生的一切,最后,铁铮索再不说话,只是将右手伸至她的身下,轻轻拨开她的花瓣,发现那里早己湿润
「呃铮哥哥」月君青全身一阵痉挛,只能无助又难耐地轻啼着。
「难受吗」听着那声又柔又甜腻的娇喃,铁铮心跳加速,下腹也不由自主地紧绷。
该死的他怎么会有反应这简直是
「不」月君青轻轻摇了摇头,眼眸是那样蒙眬,「可是可是啊」
铮哥哥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像以往疗伤一样,而是直接碰触她身下最私密之处呢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妳的。」
铁铮的手指沾满月君青的蜜汁,轻轻在她的花瓣各处梭游着,感受着空气中不断弥漫出一股诱人的处子香气
「啊呀」当铁铮的手指轻轻划过花瓣中的花珠时,一阵酥麻侵袭了月君青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起腰肢,「铮哥哥我的身子怎么了」
「妳病了。」铁铮咬牙低声说着。
「病了」月君青迷迷糊糊的,在身下的花珠被铁铮捻住时,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啊铮哥哥我的身子好奇怪啊好象被火灼了一样」
「一会儿就不热了。」轻轻揉弄着肿大的花珠,铁铮望着月君青又娇艳又柔美的花颜,手指悄悄往她的花口处挑去。
「啊」身子一僵,月君青挣扎着想离开铁铮的怀抱,但她的腰肢已被紧紧把住,怎么也动弹不得。「铮哥哥别碰那里」
「为什么不碰」虎臂紧搂着月君青纤细的腰身,铁铮感觉她身下涌出的蜜汁湿了自己的掌心。
「君青会弄湿铮哥哥的手」双手紧握住铁铮的手臂,月君青依然不断扭摆着腰肢,而脸,早己嫣红一片。
「没事。」心,是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声音,是那么地哑;突然,他将手指整个没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呀」月君青忍不住高声娇啼,身子也整个绷紧。
「疼吗」修长的手指缓缓在花径之中来回轻勾、挑弄,铁铮轻轻问着,背上的衣裳早已汗湿。
「好疼啊铮哥哥可又好舒服啊」
月君青的身子整个酥软在铁铮怀中,她只觉得被他手指撑开的花径是那样疼痛,可不知为何,一股热流不断由体内涌出,一种怪异的欢愉也缓缓在下腹盘旋、聚集。
月君青天真又娇羞的话语,让铁铮的下腹窜起一条熊熊的火蛇,感觉自己手指所碰触的地方是那样温热、紧窒及柔软,他的意识几乎也要迷离了
缓缓加快手指在花径中进出的速度,铁铮命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只是专注地望着月君青微启的红唇,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
「啊呀铮哥哥」当铁铮将第二手指刺入月君青的花径中时,她又尖叫了一声。
那种又疼又欢愉的感觉令她只能不住地嘤咛着,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陌生
她的身下又湿又热,而他一直不断抽送的手指,令她体内兴起一股奇异又火热的狂潮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她隐隐约约明白,当自己体内那股持续升高的压力一旦释放,她一定会受不住的
「我好难受啊」月君青无助地摇着头,轻泣地望着铁铮,「铮哥哥」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感受着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快,感受着她的花壁紧夹住自己手指的畅快感,铁铮知道她有生以来的第一回高潮就要到来了,他肆无忌惮地加快手指的速度,然后等待着。
「铮哥哥我啊」月君青的身子在铁铮的逗弄下愈来愈紧绷,突然,她的眼眸瞪大,双腿绷住,「啊呀铮」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月君青的四肢百骸,那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让她只能不住地娇啼着,随着铁铮手指更快速的抽送,整个身子都爆炸了
望着月君青突然瞪大的双眸,感受着花径中一回又一回的痉孪,铁铮的手指被柔媚的花径紧紧夹住,那种感觉几乎让他疯狂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让自己的手指没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抽离、再没入,着迷地聆听着、凝视着
「救我铮哥哥啊啊」在铁铮不间断的挑弄下,月君青觉得自己体内那阵惊天快感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并且还一浪高过一浪,令她只能不停地尖叫、哭泣
「真美」望着月君青绝美脸庞上的小汗珠,以及那盈满春意的双眸及双颊,铁铮喃喃说着。
是的,她真美,抵达高潮的她,潮红脸上的娇媚与脱俗,真的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美
「我不要了」声音,几乎嘶哑了,身子,也整个酥软了,月君青的眼眸终于在铁铮将手指抽离时,缓缓地合上。
闻着房内盈满的女子暗香,望着在自己怀中疲累得睡去的月君青,许久许久后,铁铮将她放回床榻上,为她覆上一层薄被,然后快速地离开了房内。
屋外的铁铮,直挺挺地让寒风吹拂着自己火热的身子,动也不动一下。
但他的脑子,却是那样地混乱
因为就算是现在,他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而这,全因房内那沉沉睡去的女子。
再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个男子,更何况他承认自己从不想当柳下惠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她可是他的小妹妹啊
但再也不是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寡言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且令所有男人心动的女子
任脑中思绪纷飞,半晌后,铁铮突然苦笑了起来。
想不到一向大刺剌、不爱思考、不拘小节的他,今日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而最让他苦恼的是,就算早已离开那间屋子,不断地吹着冷风、浇着冷水,可他依然消解不去心头上那股不该存在的熊熊烈火
该死的他一定得在她伤好后赶紧将她送走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