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巴蜀一带,天府之国,四通八达,佛寺众多。有许多到蓉城云游的僧人,随便找个大树下盘腿一坐,手里捧着一卷楞伽经就开始念叨。
刚开始,老百姓还觉得挺有趣,时间久了,便觉得耳边闹嗡嗡的,便干脆把这些念经修行从僧人喊作楞伽。
“这月牙形的武器,佛门里称为钺,有点像西游记里沙僧手中握的。”
“你们最近和念佛的人交过手?”我盯着谭泗问道,按道理,修佛之人品性都比较平和,几乎很少动刀见血,若是动手,基本上都是除恶,
不待谭泗答话,谭南兮先立起手掌,明示谭泗闭嘴。
谭泗立马扭头看向窗外,再不管后面我们的谈话。
“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好奇。”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过既然说到僧人,我与悟善社的良大爷认识,还是通过一个八指头陀呢!”
“他还找良大爷问乩,寻什么长生伏藏,最后得到的结果,好像是。。。。。。”我一边慢悠悠的说着,一边留意着后视镜里谭泗的神情,同时眼角余光也瞟着谭南兮。
很明显,不管是谭南兮还是谭泗,听到我提及八指头陀时,身体都明显微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复了,给人一种强装淡定的感觉。特别是谭泗,在我说出长生伏藏的时候,他的眉毛下压得厉害。
谭家是一个军事化程度很高的家族,如果大家平时接触军人多的话,会知道,军人眉毛下压,一般都是杀意的流露。
“结果是什么?”谭南兮扬了扬额前飘动的青丝,单手撑在我肩上,脸贴近,鼻息的温热不断传来,睁大眼望着我说道。
“当时光线不好,我也离得远,只看见墉城两字。”我低头说道,鼻尖轻点在谭南兮脸上。
只见谭南兮静静的靠在我身上,双手搂住我,脸贴在我胸口,许久都没有说话。
面包车在柏油路上疾驰,老旧的雨刮器剐蹭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车身偶尔颠簸一下,摇摇晃晃,昏暗的天光透过车窗玻璃洒下,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
“天,你说,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该多好。”
“那样我就能当你的新娘,说不定,早就生了个胖娃娃。”谭南兮轻声说着,笑得很美。
“也不用离开了。”晶莹的泪珠从谭南兮脸庞滑落,她快速直起身子,摸了摸眼泪,对我笑道。
不知为何,一股凄楚的心痛感,直上心间。
“你不离开我,一样可以作新娘啊!”我急忙说道。
谭南兮脸色微微发白,摇了摇头,过来许久,才叹气道:“你不懂,也不需要知道。”
“我离开唐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