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想象
尤其是和对方同居一室而得到了那么多快乐的回忆后
一点都不愿意去想象
to把harry的下巴捏得越来越紧,此刻松手的话也许能看见青色的淤痕,但to并没有就此罢手
“镇死剂是-----魔法使必需一天服用一颗的药物…不然,魔法使就会死…”
男人沉默,很快又继续他的问题“为什么?那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个谜团一直笼罩在无论哪个级别的魔法使们的头顶,编织出一张沉重、强韧而巨大之网,脱水的鱼群大家互相推挤,来不及被渔者妥善安置的那些逃不开窒息的命运
to观察harry的神情,想从中搜寻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是没有,他最后还是松开了那只掐着男孩下巴的手
忽然,to想到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为此他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还有多少镇死剂?”
男孩已经没有再逃避他的注视,迎上男人愈加复杂的目光,男孩定定地望进他的眼里,用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说
“…5颗。”
镇死剂
对其药品编号进行了to所能做到的最大范围的各类信息检索后,得到了唯一的一份情报
那是,生产出harry所持有的这一批次的镇死剂的工厂的名字以及地址
to无法判断,他无法判断自己是否期待着这样的一个结果
自harry坦白了镇死剂及其所有相关事宜后,两人的氛围就变得有点诡异
这份诡异在暗处涌动,在其反衬下,二人表面如常的相处显得滑稽异常
那个笑容,那份笨拙,那种安稳,无一不在讽刺着男孩,讽刺着男人
被默认了外出的允许权,不再过分追究的过失,时而能有一刹那看见的男人紧锁的眉头
harry将手放到旧杂志的封面上,仅有一段极短的距离就能与睡在床铺外侧的男人背部相贴,看不出情绪的绿眼睛凝视着面对的墙壁,默数着“3天。”睡过去了
“店长,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唔?为了有谁能解答年轻人的问题所以人们才会变老,如果有我这个老头子能帮忙的事情,孩子,请千万别介意,尽管开口问吧。”
“谢谢您店长…我…呃,我不清楚那样的状况到底该算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的那位----朋友,他似乎是在烦恼着…关于我的事情。”
“呼呼,就像你现在正在烦恼着关于他的事情一样?”
“这两天我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变得…太奇怪了。”
“年轻人们的心跳声呢,你对那个孩子倾诉了什么吗?”
“大概是的…不过内容对他而言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美好。”
“是争执吗?”
“似乎是的,不过它是无声的…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有一瞬间我觉得他在担忧着关于我的事情。”
“争执------如果你希望他是在为你担忧的话,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那并不是你的错觉呢?”
“即使相信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吧…”
“误解总是使人分离,它是如此强大而难以跨越的沟壑,无论曾经是怎样的挚交,总有一天都必须经历这处深谷的考验,人们往往追悔莫及,在他们最终勇于回首并想要重新挑战之时一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