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叫明的吊儿郎当的语气中,有着隐隐的阴鹜,这让韶先惊讶。她以为这小子不过纨绔子弟,骄纵却无脑,是三人里最没底子的,现在看来恐不尽然。
「不成,娘特意买他进门,就是有活给他干,你别搅和。」
「娘就是要把他训练成死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他没那个头脑,白白当炮灰而已。」
「炮灰也有炮灰的作用,你再胡闹,娘那儿自己看着办。」
「慈,你别跟我抢就行,我会看着办。」叫明的嬉皮笑脸,笑声极好听。
韶先已经跪坐在地,眼前黑过又发白。死士?炮灰?就是看準她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其貌不扬,要用这些特点来操纵她、利用她,必要时往死里去用?
「看被你打得路都走不动了,啧啧。」叫明的嘴里这样说,一把将她拉起的力道却毫无怜意,扯动鞭伤,她忍痛不叫。
「走了,晚膳见。」叫明的推她走,她低头跟从,感觉背后有一双禽兽般的眼光锁定她。
纨绔子弟再怎幺也比虐待狂好上几倍,她打个哆嗦,有种不详预感——
要训练她成死士,不会由那个叫慈的来「动手」吧?